小小少年有什么可愁苦的呢?
早些年的一个半大的农村孩子,被迫盖房。也就是七八十年代吧,房子盖到一半的时候,这孩子找不到了,四处找他要工料或者借东西,却找不到他。一个近亲,在村边一个草垛里终于发现了他,他在那里发愁呢。
瓦匠要沙筒他没有,杂工要绳子他借不来,中午吃饭缺筷子少碗,他弥补不上,就是有,也是一会儿这个找那个要,到处告急,愁得孩子只好鸵鸟政策,一跑了之。这是一个少年真正的愁苦吧。
如果没有这样的大事,这没有多艰难,没有“少年彭德怀”,衣食无忧,住行无虑,也无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那么一个少年整天愁眉不展,哭脸作难,该是多情呢?还是为诗勉强写惆怅?我以为是后者。
反顾自己的思考和抒情,也是自说自话,伤春感怀,是否也是不知惆怅的滋味呢?是否也是无病呻吟强说愁呢?那些《受苦的晚风》、《再压发票的烦恼》、《泥鳅的反省》等等,所记述的一段一时的情绪,真的是面对生命的思考如絮语,还是一种没有意义的无聊的胡思乱想。
多么希望出发的是以人的身份,面对宇宙洪荒,面对社会人生的思考,或者其本象就是那位闭门不出的杞国的男人?忧虑天空是否塌陷?又或者,仅仅是一个神经质的人的疯言疯语,一个狂妄的自闭者?就像今天对自己的拷问,也是没有必要的吧?对自我的思忖与鞭挞,是自作多情吗?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无中生象
我先是看到我站在一棵梧桐树下面 ,巨大的梧桐开满了紫色的鲜花,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周围房室俨然,没有人影。然后我坐在一座山巅之上,一个人扭头看到有太阳正从云层间射下银色的微光,没有风,四处没有人音,一切的攀岩途径成为过去,我不等待有谁出现,我是一座自知也知山巅和日出的雕像一样逼真的石头。
我还在寻找,不,准确的说,是在一方水中之洲,成为汀者的地方,有三棵小树在我的身后,青青的叶草长满脚下,不远的流水淙淙微响,清澈是山间小溪。那可以是一个上午,也可以是黄昏,最好还是清晨。
这些是第六感者的境界嘛、是故园的那棵梧桐和满树的鲜花,我却从未在那里站桩;是泰山上的一副剪影吗?我从未独自一人到过山巅,是去扶沟途中见到的远处水流间的小洲吗?我却从未在那里停留 。
但这已经足够了,我看到过龙门的慈祥的大佛,它足够亲和,却并不高贵,缺少的应该是那种悲悯,不是什么瑕疵,应是另有佛陀。
如此漫漫遐想,或者无中生有之际,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虚拟的光芒在一棵松之间闪烁。我的手机在在树杈之间,还有我蓝色的外套,挂在墨绿针叶的树枝之下 。
如此站桩在许昌的西湖公园后山之上,有鸟鸣,有人声,没有风,更远处的河水,缓缓流淌,却散发着并不清凉的腥臊。我的景象如此降临,灵魂却如此飞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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