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余秋雨记载的“酒公”,只一笔寸管狼毫,只一手墨痕铭刻,林林总总留驻在那满山碑丛之中,其余的生命困苦潦倒,跛脚蔽旅,一生无德,亦无甚恶行哉。真的是这样吗?幕僚也无以堪称的苦吟书生。那一年的秋天,遇到同志或者同情者,正是满山秋寒,劲风鬼吹,岂能不叹息之伤之怜之惆怅吗?
不知何时,我幽暗的室内忽然明亮起来,原来是一束春光,暖洋洋,从外面的高楼之巅,漫漫而下,与我的恒心相映,与我的微笑相得益彰。“明月在野,穆穆列布,聚精会神,相得益彰”哉!
正如今朝一位老人所言:我愿意和年轻人打交道,所谈的是工作和业务,所语的是奋斗和人生;不大愿和老人们在一起,谈的多是身体和儿女,多是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其时,老人的门扉之外,即使风雨如晦,那窗台一侧,案头书籍,依然是光亮熠熠。
这位耄耋之年的老科学家,已经离庸脱俗,到达他的科学艺术之境,他的澄明之域,焕发的春天,已经摆脱自然的束缚,粉碎了社会的桎梏,已经春天永驻,乃至与春天相映成趣,相得益彰。所谓,那些时光都去了哪里,哪里也没有出去,而是与青春作伴,还乡返童不老,可以瞻仰铭刻铭文,涉及永远永恒哉。
楼外健康路小学的孩子们,孩子们放学的哨声中,有多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又会有多少的“酒公”和科学老者,大多会是庸庸碌碌,在我们的楼下场外,好像朝气蓬勃的列队回家,或者列队前行到各自工作岗位,在社会上扮演不同的脚色。又或如此,仅仅笔记者,是一种另外的不老和阳光,不老的记载和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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