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笔记反思:
所谓“理想”,就是一种超越现实的存在。我们向往这样的存在时,就有了理想。换句话说,理想,就是向往。所以,敢于追求理想的人,往往能超越当下的自己,得到某种程度上的升华;不敢追求理想的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平庸,最后,再也称不上“人”,变成一种类似于人的动物。因为,没有向往的人,固然在生存技能、生存条件、物质追求等各个方面,明显高于动物,但他们同样活在动物本能中,不拥有人的精神追求和人的精神殿堂。而且,一些没有向往的人,比猛兽更加邪恶、可怕。
教徒和信仰者的区别在于:教徒永远是跪着的,他在仰望自己认为的神灵,觉得这个神灵遥不可及;信仰者不是这样,他们敬畏和向往某种精神,并且用行为慢慢向其靠近,希望自己也能变成这种精神的载体,实现对小我的超越。什么是超越?超越,就是向往后目的的达成。比如,我觉得耶稣很伟大,那么,我就一步步消除心灵的局限,变得像他那样博爱。当我实现这个理想时,就完成了超越。
真正的信仰者没有民族、国家、地域、宗教等概念,更不会受到这些概念的局限。因为,人类是一体的,不该被一些人为的概念变成彼此的敌人。无论人类世界出现过多少争斗,我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死神。在死神来临前,每一个人类都应该相爱、包容,好好地活着,活得快乐、明白,也让别人活得快乐、幸福、明白。大家想唱歌就唱歌,想跳舞就跳舞,不要用任何对立概念去分割人类这个整体。如果能做到这一点,世界就会变得非常和谐,非常美丽。
2,联想互动:
那夜,饮酒,坐在我旁边的吉他手刚好是个佛教徒,于是我们聊起了哲科与宗教话题,在座的几位男士似乎都挺喜欢。
这些是我的原话:
我喜欢佛学,但我不是佛教徒。起初以为大乘佛教很了不起,但到了后来,个人慢慢地感觉到,被内陆人瞧不起的小乘佛教似乎更接近释迦牟尼佛原本思想。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大概就是那句“齐家治国平天下”吧。这族人特别喜欢言“大”的东西,动不动就套上一个很宏大的外壳用于彰显自己的不凡。什么“博大精深”啊,“源远流长”、“不可望其项背”等等。然而,愈到后来愈发现,经常言说宏大的里层里存在着一些很不实在的东西,甚至是虚假反向的内容,譬如“外儒内法”之类的普遍存在。
大乘佛教是经儒家和道家思想改造后的一种文化生成,里面有很多十分优秀的内容,譬如禅意的朦胧,譬如顿悟的开朗,譬如达智的开明,等等。但它毕竟是改造后的东西,难免会灌注一些非佛陀本意的内容,“大”的超乎想象,难以置信,继而被喜欢鼓弄玄虚的人所利用,而背离了本原。当然,你要说它被发扬光大了,也是可以接受的。
借用王东岳老先生说的话“中国文化思想史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东西方文化总是相反的,它们不仅在内容上形式上经常相反,它们甚至连发展方式,运行脉络都大相径庭。西方文化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级到高级,历经神学阶段、哲学阶段、科学阶段,但中国文化反着来,它是由高级向低级下流。”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近代科技文明和人文思想的发展与某国产生的勾稽关系不多的缘由吧。看似思想内容很宏大,但又特别的注重眼前的实用性,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发生。想,这里面必定存在着某种扭曲的成分,只是有些话不好直接言说罢了。
我是个小人物。因此,现在的我不太喜欢言“大”的东西,尤其是在当下这个环境。感受一下自己身边的一些感知和发生也就OK了。
思想的活动里是要有过滤功能的,就这一点我特别敬佩笛卡尔,即:未经大脑思虑过的东西皆应怀有质疑感知成分。
“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接受了错误的信息,得到了自以为是的智慧,进行了违背人性的修行。”
德阳一小友对我说,你有许些日子没写东西了。答:近阶段在读吴军的书,对过去的一些事件发生和自己的不当言行,比较起来,甚感惭愧。
新的一年开始,如是,在这里无病呻吟一下:“别在乎世界的喧嚣,永远为自己的心灵活着。”谁人又能够真正做到这一点?现实中,为了苟活,一些不得不,也是很无奈的需要,且被进行着。
悲!悲过之后,且持一念于心底,如是对自己说:我曾经有过一些想法,也是带有某种批判精神和反思过滤的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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