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个人走时,脑中便会闪现梦幻的天空,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有很多人为它失去了生命,而自己呢,会不会在某一天也失去了?昨天的一个黄昏,我独自来到公园,本来是要三个人的,但甲醇早早安睡了他们。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昨天想来,去了别处。记着那天阿爸寄来了封信,说山西的风沙很大,人也别扭。风沙,我没见过,不过在这鬼天气里,阿爸你别出门。想想看,这半年看懂了几本自杀的书;也许过几天我的另一本书就开始写了,是关于自杀的。想起芥川龙之介这个鬼天才,疯了就没压抑了,死了也就没痛苦了,真是的。本来是要平平静静生活的,不想背负很多的沉重,已经好几天没轻松过了。
那是一天,一位扎着辫子的高雅女子从我身边走过,对我又含情脉脉,真的,好想,好想`````` 不太喜欢江南的女子,总给人一种轻佻的感觉,而北方的女子是默默的淡雅。哎`````` 思绪乱了,看会水吧,今天刚下过雨,不会再有人船点缀这不该点缀的水面。
前些日子寄了一份书稿在春风文艺出版社,拆开回信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很伤感,准备的思想很充分,一时间的失落也不能说明什么,但心还是涩涩的。曾有一段时间,很喜欢成功的人们,那种志高气昂,胜气凛然,自以为是,说真的。记着那天阿爸在信中说,不要和别人攀比,在另一个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就像山区,那里的孩子懂得几份社会事。真不知道,坐了许久也没想起自己想起了什么,一位扎着辫子的高雅女子从我身边走过,对我又含情脉脉,真的,好想,好想``````
“嗨,姑娘,帮助我欣赏风景好吗?”
“好啊,不过今天不可以,那边有另一个人。”
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视为命运/它只不过是感情的冲动/似我们这种萍水相逢/微微一笑就各奔前程`````` 想起叶赛宁的诗句,这位在1925年12月用血写下诀别诗《再见吧,朋友》的悲观诗人。太单纯的研究我不太相信,只是在这一刻的感觉,一方面,他的死是因为他的世界缺少一种“纯爱”。
不想背负很多的沉重,已经好几天没轻松过了。
昨天喝那壶酒,很痛快。
(2) 今天看电影看到了《霍元甲》,以前看过,但没多大感触。很喜欢里面霍元甲醒悟的那个农田小村落,恬静,优雅,像世外桃源。其实霍元甲不应该回去的,这样多好,何必混淆在不该混淆的时代,一如张爱玲看上海,看到了乱世,于是追问了一辈子的生命。小时候不懂得社会,于是便开始幻想,长大后懂得了,幻想也一点点远了。一些不清楚的东西始终是不清楚,等清楚后,有好像失去了什么。社会,不是一般人所能想的,能悟到的已经悟到了,不能悟到的也许一辈子也不明白。不过没关系,过几天,自己的另一本书就开始写了,已经好几个月没动笔了,一直挂念着。为了查资料,上网花了阿爸阿妈很多钱,很愧疚。前几天给家里打电话,阿爸问起那封信,我说看过了,很明白。
不好,天气也很糟。现在阿爸在保定,阿妈在家,我又在何方?一直追问着,二十一年的路,包括自己的生命在内,但一直没有答案。一些地方出了错,或是看清了什么,那时候的压抑在内心痛苦的厉害。天天在想,天天在问,自己在同学的眼中也成了疯癫人,上了几年学,还没找到自己的初恋。不过也是,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嘛,等再过几天又可以给家里打电话了,还有家里的几个好朋友,呵呵,那几个精神失常的学子,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们了,多想``````
昨晚做梦,梦到苏格拉底的妻子,样子很古怪,像埃及的金字塔;又梦见尼采这个自言自语的家伙,在医院的病房里对着窗外,喃喃说着`````` 希望今晚做梦能梦到巴金,这位腼腆的老人在说着《家春秋》的故事。很有一段时间,梦在别人的故事里,华兹华斯的《咏水仙》,夸西莫多的《海涛》,米沃什的《美好的一天》,还有萨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恶心人”,竟敢在梦中和我一块儿拒绝诺贝尔文学奖。很一段故事,像窗外的日期。
真好。
今天看电影看到了《霍元甲》,以前看过,但没多大感触。很喜欢里面霍元甲醒悟的那个农田小村落,恬静,优雅,像世外桃源。
(3)《窗外的日期》又开始写了,只是今天的窗外作用不上了,冥冥之中也没感到些什么。很喜欢一个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不是别的,只是说些连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的话。
小时很迷恋琼瑶阿姨的缠绵小说,她的一贯写法就是《窗外》,很天真的样子。长大后,窗外的天空就变了颜色,于是扣着心问:这是怎么拉?这是怎么拉?这是怎么拉?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候,也会被同学取笑,那段日子的窗外,就是这样凄惨。
那天中午,和同学高论起民族,说起鲁迅,然后又说起马克思,后来斯大林和林彪也出现了。说了些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下午,同学就一路风尘回了家。
剩下一个人又开始妄想,只是今天的窗外作用不上了。路莹姐告诉我,不要叹气,说这是消极的表现。路莹姐,什么时候的事,像耶稣时代,至少那时候的上帝是慈祥的。上帝,信仰,想起《圣经》,还有希特勒、东条英机、莫索里尼三只疯狗,不知道那时候的上帝是怎么想的。
精神追求,物质追求,都是一个出发点,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里还说了:“在某些情况下,金钱有助于一个人采取独立自主的立场,作出独立自主的决定”,物质还决定于意识呢,道理像永远是模糊的。
刚才一位穷疯了的同学来找我,非说我英俊潇洒有才华,我说那当然,作家嘛。后来他向我借钱。我一听,咽了口口水说:一个无产阶级作家嘛,不是普希金、泰戈尔的名门贵族。我们一阵傻笑。
真没钱,好几天了,银行卡里也没钱。
今晚,夜空的世界很安静,一个人出去走走,顺便再吃碗拉面。
(4)一直对诗人的死情有独种,很不能用一种平常心态去看待他们,那怕仅仅是渗入了很深的精神领域而不真实的主观世界,人本身是适应社会的,可有些人却极力在排斥社会,筑起城墙与世相争,拼啊杀啊,越离越远,最后只能与世了段,要么自生自灭。
昨天读到希梅内斯早期的抒情诗,很伤感,于是我发现了,太过于悲观的诗人最难想到死,因为他们的世界有一种“悲观感觉”,用此来充实自己的生活,这和十八世纪的感觉主义有一点相连,可以说是一种悲观心理但很充实的生活,从这个形式上讲,悲观诗人是幸福的。然而受过深刻教育的诗人,在自己的精神王国里始终是悲观的,处于现实社会的平淡,在他们功成名就但在现实中的理想尚未到来或已经错过后会感到精神上极度的空虚,而诗之所以称之为诗,必然时刻在追求完美,那么功成名就的诗人的“悲观感觉”就会呈现出一种变异,加上曾经敏感的残缺和遗失,他们的成功在一个平面化的时代里就会一步步走向破灭,就像朱湘,顾城。
炎热的七月,不让回家,天天闷在实习楼里,又想起如此沉重的话题,像黑格尔的精神哲学一样,让人难过。
不过也难得清寂,在这学校,一个凉爽的夜,像斯宾诺莎孤身走着,思考不结婚的问题,无奈的是,学校的图书馆没几本好是书,有些时间就这样没了。
一些感觉就这样没了,曾经的年少、美丽,在女孩子眼中的王子,即使是曾经的梦,脸上也是青春可人。感谢女孩子的疼爱,惯坏我了。都是自己惹的祸,爱上的东西让人难以接受,于是想了变了。今天还看到柏拉图掣着一条希腊狗从我身边经过,明天会不会碰上莎士比亚骑着“罗马”在剧院里打杂?
很喜欢外国的“疯人院”,有心。手机铃声,现在也不懂得。
翻阅了《自从有了哲学家》,人还是值得活的,有些事还是要去做的。(9)今天一大早就被一个梦的东西惊醒了,天快亮了,没在睡,知道也睡不着。望着窗外,想起阿妈,昨天给家里打电话,阿妈说我的小侄子出生了,很帅,像小时候的我。小侄子,时间真快,“窗外的日期”还来不急写,下一个思想就来了。阿妈说养了一辈子的孩子,大姐、二姐、三姐、哥还有我,后来是大姐的孩子,二姐的孩子,现在是我的小侄子。阿妈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撂下电话只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让我舒服了口起,还有前些日子看到的她,等一个人在下雨的窗前安静的时候,又可以幻想了,很开心,但没有头绪。等在过几天,自己的另一本书就开始写了,不知道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忙忙的一年没有结果,老贾说他家里有点关系,我想了,但没有做,知道自己还在清醒地活着。
也许一辈子就会这样默默地过去,但还是不想。
等了很久,在这个不安分的学校了,终于等到了她的孤单,一直没敢说出口,怕失去。早知道是上帝安排的,我也就不用着急了,但上帝还会在安排下去吗?傻瓜,想对你说的话,很多,可到现在也不懂的。
xx大侠,那天你从我身边经过,想起了吗?
一些遗失伴随着遐想永久地消失在昨天的时间里,有过的感动、快乐和不羁的性格似乎都以随风而去,留下来,昨天的卤莽、今天的思考和明天的成熟。短短人生,恐怕在暮年,能让我们回忆起今天点点滴滴的,也只有这些。
人长大了,痛苦还会远吗?
(10)王小波说:“既然我醒着,就不用把我叫叫醒了。我一直在老师的阴影了生活,并且总是要回答那句谜语:世界是银子的。”冥冥之中自己仿佛也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干什么,不知道,世界纷乱的很,想醒过来,但夜始终没有尽头。
都快两年没读王小波了,现在再读是不是会有另外一种沉默,他在世的时候并没有把话说完。《黄金时代》反反复复他修改了有十几年左右,我不明白,或许就从未明白过。
王蒙说:中国的作家无名,自杀的太少了,。有人说,王小波是中国的卡夫卡,真是的,其实我早就这样认为了。
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是很厚的一本书,我翻了,里面的人很多。
王小波说:“世界上假男人太多,真男人就会娶不上老婆。简言之,话语圈里总是在说些不会遇到的话”。
其实我又引用了王小波的名言,我很卑鄙,很自私,但也很诚实。
我不想仇视这个世界,真的,不能在中午睡觉,当被脑中的意识惊醒的时候,很可怕,厌世,我今天中午就是这样,不敢相信,疯了,我想我快疯了。
我知道应该坦然,我不想学尼采与希特勒那样成为语言和行动上的虚无主义这,我已经是悲观主义和颓废主义者了,我不想让我的世界变态。我是热爱生活的,有时候,当太阳冉冉升起,我祝天下所有人开心快乐。但我的世界太贫乏了,我曾想要流浪,在小时侯就这样想了。但1991年三毛死了,1993年顾城又死了,我的流浪世界就这样在心中支撑了下来。我不想变态,如果我可以沉默的话。但作为沉默的表态,大多数人就会骂你。但我更希望有一天不要不沉默定成是罪,因为有人说,王小波是沉默死的。我当然知道这是假的,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被人害死的,那个人和他一样沉默。我只是担心,怕有一天那个沉默的人把疾病传到我身上。
其实我真的很想解脱,但在我沉重的心灵世界里,我却一直沉了下去。
我不知道,谁能告诉我?
(11)来到保定,天,就没再下过雨。记着刚开学那几天,雨下的很大,一连好几天我都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守在窗前,想,沉默过后,朋友说他要结婚了。足足在窗前沉思了半小时,不想说话,还能说什么呢?
转眼间一个多半月的时间过去了,今天,就在同学为周末的到来而欣喜若狂时,我给远方的家播去了电话。是阿妈,声音很高兴。记着刚开学那天,是阿妈送了我半路,我不想说,实际上她已经很老了。
阿妈这一辈子生了五个孩子,在农村,三个闺女,两个儿子。我是家里的老小,在阿妈有我那年,对妇女产育是最危险的时期;其实阿爸阿妈没打算要我的,他们没说,但我知道,与老四的哥哥相比,我小了他十岁。我出生后,阿爸知道是个儿子,高兴的近乎发狂。听阿妈说,我小时爱哭,尤其在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阿爸总是抱着我在房间里转圈。阿妈说这话时样子很古怪,我知道这是作为妇女所真正能够安慰的。
阿妈是一位普通的劳动妇女,在阿爸外出经商那段时间,她一边忙着田里的农活,一边照顾着我。那时,大姐已经结婚了,大姐夫是个高中生,而大姐只有小学的资历。那是,家,是很穷的,二姐在上大学,三姐和哥在读高中,我则在念小学。我一直感觉对不起大姐,她从小就跟着阿妈吃苦,在家,还要穷的那段日子,她还偷过别人家的棉花。
平时和她接触,我不知能说些什么,我对她很冷淡,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一直不知道怎么说。
等等。
就在我写完这些话的时候,我哭了,我悄悄的哭了,为了不让前排的两名同学看到我的眼泪,我起身把脸转向窗外 。我知道他们发现了,但没有说话。中午的时间,学生都还在午休,校园里安静的很,来来回回的几个学生倒影在淡阳下,花园了一对男女在说话,我听不到 。
我想停止哭,但越是如此我的眼泪就越止不住地流,曾经深埋在沉痛时代的阴影,落后贫穷的社会,一个家庭又一个家庭的贫落,幻想着、希冀着未来的某一天,阳光能照亮生活,直到今天看到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心情才会何等的复杂。
我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但我有意志,当一个太缺乏的社会无法再用语言解释的时候,我还会重复叔本华的人生理念:人唯有意志,一切才能生存。
就让“窗外的日期”停留在这一刻,1860年9月21,在今天的日子,一位伟人死去整整146年了。
(12)已经和自己说好不再沉默了,作为语言的行动着,很久没再看到她了。
周四下午,和她在礼堂的又一次见面到现在也不懂的,本来应该先去发现她的,沉默许久的我,在一年前就开始注意她的沉默,却让她先发现了自己。我知道能想些什么,人拥挤的厉害;也许一年前我们就应该相识的了,那现在我们还会说话,但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早先拥下了楼,就在我想多看她几眼时,她已不见了踪影。我朝她走的方向跑了几步,是下意识的。我又看到了她:扎着小辫,戴着眼睛,初次见到她是穿的那身衣服,而我又下意识的、逃避似的转了弯。
回到宿舍,窗外的天空就变得绚丽多彩,也许这足以让我幻想几天。她呢?我不知道,也许回去后,她也会对着窗外冥想会,心情会很愉快。
我不知道社会为什么会扭曲到这种程度,我知道问题出在我身上,但我也是社会啊:看到的不真实,真实的被禁锢;当一个人颓废的时,众人频频职责;当一个人由颓废转向高尚时,众人频频职责。这或许就是人,人的颓废性,人的荒诞性,说什么话,那些话,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还会生活在别处。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一部为任何人也不为任何人写的书,如果要我理解的话,我认为人都是虚无的,根本不存在任何意义。
已经和自己说好不再沉默了,姑娘,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能让我用心去对待:一是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让世上的一切单纯;二是和我心爱的文字在一起,让世上的一切复杂。
作为语言的行动着,姑娘,我该做些什么?
(13)总感觉生活的戏剧性是人类伪装的主流,人越长大就越感觉自己在骗自己,小时候不懂的,长大了也没明白,人好象是永远为别人而活的。
昨天晚上,同宿舍的兄弟们激论起电院问题,我也谈了。如果非要我选择的话,我还会保持沉默。
我已经习惯了,三年前就已经习惯了。
电院的《星火报》刚发下来,我看了,我懂。
“自由言论”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名义上的话,中国像一个永远被禁止、被束缚的国度,不像西方,容易倒塌,也容易重建。可以说,西方的“思想”自黑格尔以来就从西方的传统文化和宗教中摆脱出来,并与之决裂,代表人物有尼采与希特勒。而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思想却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夫子,傻逼。
河北大学的《红色战线》有一些文学编辑,希望你们能在坚持几年,是真心的希望。
人的思想不上不下的是最痛苦的时候,就像中国某些普通高校的幕后统治者,总是在上帝与魔鬼之间徘徊,到最后在成为魔鬼的同时也把上帝的信仰摆在世人面前。当一种文化、杂志或报纸太完美的时候,这背后一定是不正常的,说一些漂亮的话人性的一面就会被淹没,那么这将预示着一个平面化世界的到来,在那个时候人和动物将毫无区别。
14)我始终在人群中寻找着一种能安慰我内心平静的东西,在无数个黎明,每当心中的钟声有轻轻响起的时候,我的心又仿佛在天空的天外飘逸着\遨游着,把多少次吹拂在我心中的清风拥入怀里,亲吻着,爱摸着,直到我渐渐的老去,然后死了,在人间的大地竖起一冢墓碑,旁边要有棵树,就是想让清凉的风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永远.
(16)今天从地里回来天就已经黑了,紧紧张张的一天,很快,也很慢。洗刷完后就耐不住性子一屁股蹲在椅子里,打开台灯,窗外已全是夜了,拿起一个烟,有放下,桌上歪着一本书,顺手一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海子,他早已死了。
但夜,依然没有尽头,就在昨天,"窗外的日期"还一直在写着,在刻下无数个无知的人类之后,我已经很难在辨别方向.
我像一个破寂的幽灵,在午夜的破窗下,说着自己破烂的故事.
我总在想,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把人类内心更深层的东西写出来,让人类能够真正认识到自我,在评价一个人同时,能够看清他的内心世界.
王小波走的太早,有很多东西没有写,但余杰还一直在写着,希望他一直写下去.
我真心的希望每个为真实而活的人能够从自己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并立足于表面浮华的社会中,坚持自己的信仰,走自己应该走的路,《圣经》里记载着基督教的故事,一种信仰,也相信人类的真正生活永远与那个被定在十字架上的人有关.
(15)窗,这个被我无数次描绘过的风景,如今,窗依旧在敞开着,而在窗下来来回回的人群中再也没有看到你的身影,你走了吗,我不知道,耳边《被风吹过的夏天》还在唱着,想你.
说好要为你守望五天的,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你了,那天在礼堂的见面,我没说,你知道,太突然,我没有准备,不洞的.而今天,就在十月一放假的前一周,你的窗外就再也没有了灯光,我知道 ,你走了,实习或别的,我只是怕,担心在这个不安分的学校里再也看不到你的身影.
其实我不知道能对你说些什么,在学校,这个看上去太容易让人幻想的"地狱",欲爱而不真实,放弃又不甘心,走近,走出,一头雾水,想对你说的话,也就这样似梦地在脑中过去.
遇上一个喜欢的人,真是不容易.
好想问你一个问题,1+1等于几?
这个问题我想了半年,足足有半年,在窗前,一个人.
昨天晚上,同学对我说,吉普赛人的浪漫主义就是在漫漫的浪费时间,我不知道这给我有什么关系 .
老贾的MP4真的玩不来,听了半天还在《被风吹过的夏天》:还`````` 记着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 恩,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可你知道吗,知道你离开了学校,这几天就哪也不想去,知道也看不到你.我就在你楼上的那个班,有很多时候我都在窗前默默地注视着你,感觉,心情的舒服.
现在`````` 你还会再回来吗?
又是海子,不想写,又想写,他妈的。海子的图片在灯光下显得可爱而又祥和,总是那幅大眼镜,长头发,圆圆的脸笑起来时下巴上的胡须。不懂的,这位精神的漫游者25岁就离开了人世,他死于河北,这或许也是河北的骄傲吧。
海子15岁时走出怀宁,走出安庆,走出安徽,一直走到北大的“法律门前”,但他后来却选择了诗。
当年在北大有一群学生在写诗,然后就去了很多:海子、戈麦、骆一禾、老木。
海子死后,骆一禾为出版海子的诗集终日奔走呼号,最后突发脑溢血病溘死于女朋友怀里;戈麦约好了和他女朋友见面,但她没有来,戈麦去了她家,她的父母很冷淡,戈麦喝了酒,然后将二百多首诗稿扔进厕所,就去了;老木先是去了法国,回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诗人。
海子出生于一个贫落的村庄,戈麦也生活在北大荒,他们有着敏感的神经和脆弱的灵魂,在外面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里,他们的心灵是不堪一击的。
可现在的诗到底是怎么拉?
有人说:中国的诗自卞之琳之后就相续进入了一种难度,而现在的诗都多多少少呈现出一种变异,是一种丧失了语言权而又不甘心沉默的自吟自唱。
像海子写给他早天姐姐的名片《日记》:
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
一切都在长大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
姐姐,今天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我有时候对诗人有种想哭的冲动,尤其在面对他们的诗的时候,不能想,好象进入了他们的精神领域从而接受了他们的悲观难以扼制。思想,精神,这自古以来就好象是为“死人”而设置的,``````不懂,我想谁都不懂,斯宾诺莎有句名言:“自由人最少想到死,他的智慧不是关于死的默念,而是对于生的沉思。”我认为这还是以意味着死的规律。一个时代的背景所诞生出来的任何规律或许就是这样,想诗人茨韦塔耶娃在俄罗斯目睹法西斯的暴行后写下的诗歌:
我拒绝———存在
人的疯人院里
我拒绝———生活
跟广场上的恶狼在一起
中国的诗人自杀(包括作家在内)是极少数的了,而中国人对于这种“文化现象”不太重视,更多的人是不理睬,认为这很阴恐,这只能表明中国人在精神领域这一方面还是不行,很多人都是贫穷过渡到今天的幸福生活,只知满足、享受,钱,不知道精神的满足和享受,在有些教师身上也很突出。
哲人说:“思想自由是一切自由中最幸福的自由,它不可能因为金钱和权势而得到,却经常因为金钱和权势而失去。以前的中国人傻,现在的中国人也不见得怎么聪明;当然,我是指思想的大多数。
关于“诗人之死”的撰文很多,解释更多,那都是狗屁,都是一些形而上的学说,从这一观点、直觉去理解诗,“诗人之死”,那诗的存在是不是在残害着人类的心灵,像荒诞派所说的:人生是荒谬的,是痛苦的,那人生就瞎混吧。
“诗人是不需要任何解释的,诗人说我不想活了,于是就死拉,很简单”。
他们不是彻底的逃避者,反而他们是彻底的觉醒者,在顾城举起利斧杀死他妻子的一刹那,他的灵魂已经觉醒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清楚地知道,他只是发现了``````。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不管怎样,诗人已死,就算这个时代的上帝、灵魂、信仰注入的再多也只能证明他们的死已死,那么就让他们的灵魂在他们的理想圣地安歇吧;或许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走一条别人无法理解的路,然后发现点什么,像我常常所说的,思想有多远,一定要走多远。
我始终没有发现我到底在寻找什么或等待什么,我只是一个人孤单地走着,像哑巴聋子一样“不闻外事自缄默”,是的,我有时候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哑巴或聋子,避开自己能避开的。
社会很喧闹,学校也是如此,我想躲开,却偏让我碰上。你看学生会那群指手画脚的能人,你看这个联社那个联社的积极分子,像真是个事的摇摆着尾巴目中无人。这个世界很疯狂,他们也很疯狂,张口就是:素质,素质,素质`````` 吵得我一个人在教室里安静会都不得意,还摆个自以为很有气质的姿势,说些上山的话,好象还挺有前途的样子,也不看看自己在地下的德行。
我现在隐隐约约感到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不该写文章的,我会施加我个人报复的,我会一辈子在恐慌中度过的。我是一个完全内向的人,在嘻嘻哈哈的外向人面前我会反感,尤其是学生会里的人在我面前张舞挠抓带着个死皮笑脸时我会发疯,我会跑。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看到太美好的东西也会看到自己破烂的生命,甚至看到很多人破烂的生命,我会排斥,虽然有时候我也向往。
不要拿“逃避者”这号人物来说我,因为是你们不懂的你们才这样说的。
太偏,等等。
保定电力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会、以及各个联社的人听着,也许你们视我如牛毛,但我还是连狗眼也不给你们,你们的思想、行动、目的、灵魂都属于走狗派的,一个个见风使驼,相互利用,自以为是,而且自我崇拜,真令人作呕,谢夫成柯的《与莫斯科决裂》我没读过,就这样,别过来。
说这些话也许有些过分,我也不想,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的角度完全不是孤立的,有很多人的,“学生会及各个联社”都是表面上的活动,内心都是权势的,自我的,有目的的,这或许就证明了你们的“高明”,在身处这个混乱的社会里你们早先站在了别人的头上,看到了“光明之路”,充满着渴望与激情。但在我们这个学校里,有很多人都在沉默着,他们看清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卑微,还有真实;他们的沉默在说,你可以不为一把椅子挣得面红耳赤,但你要想着有一天成为这把椅子的主人;而你们没有,或许有,但也是暂时的。我为这些永远只为完成自己而活的人感到幸福。
是的,不管你下跪的姿势多么优美,你终究是下跪了,唯一能证明的是你有了"希望"的时候,你自己的心灵也失去了希望,卡夫卡有句名言:生活叫作置身于生活之中用我们创造了生活的眼光看生活,你没有创造,只是在黑灯瞎火地摸索着别人剩下的脚印,所以你看不懂生活。知道什么才叫真实吗?
我说这些话有些儿针对,这或许就是社会,与其一个人虚伪着,不如两个人都虚伪起来,略萨的诗句:"这间屋子与那间屋子,一样令人窒息"。但人生还是要走的。1964年萨特婉言拒绝了诺贝尔文学奖,他说,我一向拒绝政府的任何奖励;二战的硝烟里,听到日本占领新加坡的消息后,远在巴西的奥地利作家茨威格与夫人双双自杀,他说:“脑力劳动是最纯粹的快乐,个人自由是这个世界上最崇高的财富。”
不平凡的人不懂的平凡的珍贵,就像爱情,放松了塌实了便也永恒了。
不平凡的人不懂的平凡的珍贵,就像爱情,放松了塌实了便也永恒了。
18)今天的一天又恍如在梦中度过,不知觉中窗外的天已黑了。已经无数次在这半睡半醒中度过了,想写点东西,一有时间就想,虽然无数次执笔又无数次放下,但"窗外的日期"还一直在连载着,所以心中关于那郁闷的事也该放放了。
如今,窗外的天空依然为我停留着,我感谢它,这些年,这些日子,为了寻找心中能停泊的港湾,她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很多很多天,真的,这三年在外漂泊的生活,一个人,在窗前,一次次地返回又一次次地到来,家里的窗,学校的窗,一个人的窗,总是幻想着有一天能到达理想中的彼岸,然后停下,写,直到自己厌倦的那一天再从头开始,或许每一次的成功都意味着另一次的失败。寻找,谁又能真正的找到过,骗了自己这么久但还是希望自己走下去,结果不重要,最起码我得到了过程,我充实。可现在真的有点累了,肩上的担子实在很重很重,我清楚地知道...... 我苦闷过,但没有答案,我也知道自己选择的路就应该一直坚持下去,但阿爸阿妈的心我实在不忍心伤害,我曾经伤害过,那是我无知,而如今----
这一刻,心中的她又远了,像白日梦,是自己的一相情愿,配不上的。这或许就是我不敢恋爱的原因,我想了很多,顾虑更多,所以一直没敢把爱说出口,没有激情,不精彩,但我不想你们说我懦夫,可我是。或许每个最强的人都是最弱的。
我不知道还能在写些什么,这些日子在网上写了很多,但还是空虚,我想,我的心理是形而上的,像海子,我想象着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站在一个莫名的湖畔,大声吆喝着:来写诗吧,来写诗吧,来写诗吧------,精神之路,恩。
我就要毕业了,要走了,不知道"窗外的日期"还有没有时间连载,但我一定会写的,家里也好,网上也好,都会写的,支持我一把好吗?
感谢那些和我有同病相怜的朋友读我写得东西,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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