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树开花·上
《我的梦树开满了花》在手中留有余热的时候莫名有了重温的念头。便想着在略显空闲和空虚的时日里重拾起那些令人动容的字字句句,那些发人深省的生活感悟,再次引领我进入到一个美好而理想的世界当中,去体验那一份最朴素的感动、幸福和辛酸。
有过梦的孩子大抵有过梦树的记忆,一簇簇的梦疙瘩包裹着的是孩童天真的愿望,辉映着流年的光辉痕迹,承载着的是整个童年。“花儿跟梦一样,都是超现实的美丽事物,只要曾经开放过,就很好了”。
每一个情感丰富的人在选择文字的同时,注定了他是一个念乡的人,对乡土上的每一草木,每一建筑,每一风俗,每一传说都有比常人更多一分的感情和感悟,更不必说曾经在乡土与之血脉相连并灵魂上相崇相依的远古人物们。所以,作者作为一位秭归人,理所当然的会写到屈原,会写到昭君。“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作者就从青冢开始叙述起了昭君,昭君的梦与怨,昭君的情与思,昭君的爱与热。有对故乡深切的思念,有对汉族人民真心的守护,有对异族人民豁达善良的接纳之心,完整,美好,怎能让人不心动。一方母仪天下,身份尊崇,受尽爱戴;一方感恩怜爱,永生怀念,确乎是无怨了。
“能够从容的面对生活,才能快乐的面对理想。赚钱只是面对生活的对策,金钱只是生活之必需”。“不是为了赚钱而生活,而是为了生活赚必备的一点钱”这应该是我收获最多的一句生活感悟了,一语道破生活、理想与金钱。或许生活其实就这么简单,过自己原本的生活,以理想的理性对待物质追求,以高度的热情追逐理想,以对待生活的从容对待金钱。如此,方能在这物欲横流、在这金钱至上的观念盛嚣尘上的世界里,为自己留一片身心的栖息之地,使自己不至于为这物欲的急流所淹没。
在获得自我修养的同时,记着爱家人。《父母是我们的孩子》、《清明念祖母》、《弟弟》,三文看完我有莫名的思索。“其实老去的父母已成为我们的孩子,孩子需要细腻的疼爱和温柔的关照。自古只有瓜恋籽没有籽恋瓜,亲情的逆向流动就这么难吗?。。。”看到这些,眼泪当真“由心湖漫到了眼眶”,对呵,就这么难吗。。。。。。难到连一句问候都会变得煽情和不必要。《清明念祖母》当然不止步于对逝去祖母的怀念,更多的是对封建礼教非人的钳制与迫害深切的控诉,但也在一个更深的层面上解读了亲情。在看《弟弟》的时候,莫名却真实的哭了,在旁边用铅笔含泪写着:离家又近半月,在家对他瘦小的身影从未在意,心潮澎湃之际,现在多想听你叫我一声,姐姐。往往只有真正的彻底的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如果神能够听得到,为了教会人们珍惜的涵义而收回鲜活的生命,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太大了呢。。。
书缘亦情缘。这句话深得我心,“读书像找情人”亦是深得我心。无论书或是人,“随缘而安”。一书一世界,一人一乾坤。说是“行文恰似纵横家之灵活,读书当如墨家之兼爱”每一本书总有属于它的独特意义,就像每一人都有属于他的独特韵味一样,学会欣赏这不同的韵味,便是对文化多元化的肯定,更是对自身的塑造,那便是博览群书,海纳百川了。“一个人会爱上什么,是命定的。”欣然同!面对书山书海,竟是那“昏厥般的·······幸福感·······”,正是对书籍、对文字那命定的爱恋吧!杜拉斯被作者称为“巫婆”,想是再恰当不过了,一个对写作到如同”燃烧的威士忌”那般狂热,一个说“写作,除此之外,什么也别做”,“下一辈子不做作家就去做妓女”的女人,不是巫婆是什么呢?应是想不到比这个称呼更恰当的了吧。
《爱也可以这样流传》中的断背山,文中说“男人和男人的爱,女人和女人的爱,男人和女人的爱,都是上帝允许了的。”“幸福或者悲伤,在人类共有的情感体验上,不会因爱恋对象的性别而有什么区别”。爱是一个宏观意义上的词汇,它包囊了世间一切美好的情感,在时光的旅途上丝毫不会粘上轮回的锈迹,大美到无言。
梦树现在承载的不只是,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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