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西楼淡月、念如丝春雨。银月悬空,月光似薄纱般,随风轻舞在朦胧的夜色中,生在这片纯天然的村庄。或许是世世代代承载泥土芬芳的熏陶。山野的人们身上,竟不知不觉之间从内心里孕育着泥土的气息。那份厚重,朴实却又默然无声。
一蓑烟雨,如弱柳扶风,悠悠飞舞,静静飘落。在这诗乡的地方。淅淅沥沥。总喜欢漫无目的地行走在泥泞的青石路上,道路两旁,夹竹丛生,枝枝相映,簇簇相拥。摇曳生姿,道不尽的哀怨纠葛,说不完的缠绵悱恻。细细的玉珠从竹叶上簌簌落下,滴在石板上,落于道路间。那跳动的雨珠溅出小小浪花。不,也许把她叫做泥花更为准确些。人过之下,在你不经意间,它便调皮般的扑入你的颈中去享受那原本不属于她的温暖。丝丝凉意霎时浸染心田。浅酌低唱那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的忧伤。墙垣斑驳,清秋冷朔,怎也锁不住纷繁思绪。
层层叠叠的山峰星罗满布,争相涌现,没人知晓何处是他们的来源,哪方形态方是最终归宿。或大或小、或胖或瘦。有的高如云端,宛如一把藏起锋芒的利剑,划破苍穹。抑或沉重浑圆,恍若玄龟莅临。山间,棵棵苍翠挺拔的树木傲然屹立,这儿世世代代都是他们守护的乐园。峰丛中,在这山屿的一角,坐落着几十户人家,没有城市的喧嚣与繁华,自然也无人来人往的场面。如果有人在这儿观察出入村长人流量的话,他的事情必定会非常之轻松。不要问为什么,因为这毫无理由。试想一下,谁会没事往这近乎于原始的地方来来回回呢,偶有几人,也不外乎是探险的人儿罢了。几只鸡,几头牛,几幢房屋,丛林深处流水潺潺,间或几声犬吠。
夜晚,昏黄的灯光自窗户中游荡而出,隐隐绰绰。忘忧,一朵野莲,不知什么时候在一个池塘边和着泥土的气息诞生。往昔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万般世事,不过斗字之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但生活中更多的时间是在斗自己。与生相博,与命相争,纵使你如何才华横溢腰缠万贯,面对命运的使然也是无可奈何。
上天从来不会无缘地赐给什么幸福,如果有,也仅仅是为了毁坏。
……
在西风吹出初秋简略的意象的时候,姐弟几人在一幢小楼前嬉戏,嘴里叨念这叫“油油”的打油诗。依稀记得是这样说的“油油,我家住在三层楼,妈妈叫我去打油,摔破了瓶子划破了手,人家叫我油油”。现在长大了,但单单回忆来说,以孩子独有的声音唱出来,别样的风味别样的情趣。
房屋三里之内,乡野铺陈了葱郁泥土的余韵,。草深处虫声初起,屋前那一片竹在略显冷意的风中发出叽叽喳喳的低吟声。屋里的青烟缓缓飘出,其中有玉米特有的清香,夹杂着几缕烟火味,说不出的宁静、安谧、疏阔、坦然、质朴。
斑驳的墙壁上,到处可见时光刻下的沧桑。墙垣上也铺满了灰烬。祠堂四面真空,头上的瓦所剩无几。也许这不该叫祠堂,也算不上祠堂。不知道多少年了没人照料它了。只有几根柱子仍然默默伫立那里。饱经风霜的它们差不多已经摇摇欲坠了。就算在旁住惯得人儿也无法慢悠悠从容不迫得从下面走过,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掉下东西砸在你头上,这件物品保准不会是馅饼,有的只是瓦砾。
……
儿童的年代总是在花花草草秋千架,蜻蜓蝴蝶小风筝陪伴中度过。懵懵懂懂的年纪一直做着异想天开,千奇百怪的梦。
此时的忘忧是无忧的,天真无邪的她整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这样咿咿呀呀!成长在微雨除尘的风雨飘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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