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正在迷茫,或将要迷失在成长抉择中的少年们。
商品可以用一代二代来陈列,人也可以用70,80,90来划分,—我们是时代的商品。
同为90后的我,已经到了不把“爱”放在嘴边的年纪,年轻的人们喜欢说“永远”,比如“我永远爱你”,“我们永远是朋友”或者说“我永远不会变”,就连教室的窗帘,走廊,校服上,也能经常看见“Forever”的单词。几年之后大家都变了,却没人再记得自己曾对谁承诺过永远,要么就是去嘲笑少数没变的人长不大,这些年的经验告诉我——永远,不要相信“永远”这个词,也永远,不要轻易对人说永远。
我比较过五年前的朋友和自己,有的人变成了自己从前最讨厌的那种人,有的人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却从没迷茫过自己已经迷失了自我。等到以后大家都进入了社会,接受了社会的洗礼,便立刻分成了三六九等,高尊低卑,同样在一起相处的大家,有的会成为声明显赫的有钱人,有的会成为身份卑微的清洁工,说这个的目的,是喜欢在贴吧里相互大骂的同学明白——现在的你们,是同一屋檐下不分你我的同学。
“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件事业而付出生命。而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件事业而卑贱的活着。”这是《麦田里的守望者》里的话,大家都是在成长的阶段,都是在迈向成熟的阶段,那么我想说下自己对它的看法。我认为所谓的成长,就是在你年轻的时候确立自己的信仰,决定了自己的性格后,再一点一点妥协,自我修补的过程。这个世界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人被社会打造,一种人去打造社会,雄心的我们自然会满腔热血的做后者,可当你成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做成后者,却早已被社会打造的片体凌伤,而我们根本无力去做后者。
初三和高三的同学,经常能听到“人生有很多路选择的。”这样的话,真正选择过的人就明白了,是的人生是有很多路选择,可命运却让你没的选择。不要在说命运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这样的话,天知道我们的手又在被谁操控着。当我不只一次决定了自己的人生以后,我越来越不明白,到底是选择,还是被选择,是在决定人生,还是在妥协人生?在我同龄的人中,我经常能听到“没办法,社会就是这样子。”“没办法,大家都是这样。”这样的话。被折磨的无能为力的我们,只有用这样不负责却好似极具说服力的话,来打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选择在讨厌的却很安全的港口避风,还是在暴风雨里选择自由,不顾自己支离破碎,我且不论。我只对一些老师说,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在别人梦想的试卷上画钩打叉, 尽管你是一个人民教师,或许你可以破坏,但你不能侮辱。
那天在电视上看到记者采访二十六中校长,关于学校“分流”的问题。笔者很不幸也是此词的受害者,这也就是我要离开的缘故,被分流了,被学校潜规则了,被学校强J了,看到二十六中的某副校长这么说到“据我所知,全昆明市的学习都存在分流的现象,我们学校也可能(加重语气)存在,但和校方无关,是部分老师...”
记者的无知和校长的圆滑推卸,不能说明我们教育的失败吗?一方面教育我们诚实,一方面又教我们说善意的谎言,一方面告诉我们做人要有原则,一方面有告诉我们人要学会变通,对他们说的谎言就是谎言,他们让说的谎言就成了那所谓“善意的谎言”,我不懂政治书里责任的定义,是背了就等于教会学生的吗?当她们道貌岸然的说教时,又用行动告诉我们另一种知识,让人能够把道理和做法分而视之,所以柏杨才说中国人个个都能把“团结”写本书,却个个都不懂团结,这样圆滑的手段,唯一教会人们的,是同样的圆滑与伪善。在学校里不断虎眼,拿到一张纸的殊荣,然后在用它来虎眼自己的人生,我曾见过一群卑劣的人,用卑劣的方法毕业,然后再出去构建一个同样卑劣的社会。《围成》里说的好,那小张纸是亚当和夏娃的遮羞布,看来小,却似乎能将一个人的丑陋和愚蠢全部遮盖。
不关心孩子的大人和不负责的校方,一个只知道孩子要考的大学,一个只知道升学率,却还要让别人好听的称他们是关心孩子的大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遇到对付不了的学生,他们就相互指责,最后一起不负责的把责任全推到学生的身上,我们在学校学校学习,染的跟他们一样肮脏,以便以后出去适应这肮脏的世界。就像网上不知所以大骂90后的人和借90后来炒作的推手,在他们研究“90后现象”的时候,却从没有人研究“90后应该怎么成长”的话题,我们能不悲哀吗?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精华!把非生命中的所有一切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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