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迎来了新的一年一个阴愁多雾、离岗、多灾的1996年,终于和我们告别了!退休是一个人的转折,而退下来岗跟踪来的下马威――家人的病魔压倒了一切,占据所有的生活空间。从7,12日直到今天,完全陷于侍候病人…
人生和社会一样,谁都有一条轨迹,或曲或直,或宽或窄。‍那年夏天,学业修成,毕业分配填报就业志愿时,老师问我可否愿意去湘赣边界的某个城市工作,我告诉我的老师:“我热爱我的家乡,我更愿…
在那遥远的地方,仿佛听见肖颖在唱:当一个人成了迷,在每个繁星坠落银河的夜里;当一艘船沉入海底,在每个银河坠入山谷的梦里。我希望,那是一个午后美丽的初见,我第一次遇见你。看人生匆匆,谁能与共,同享光荣。…
你不是我的灯塔,无法指引我远航的方向。可你是我的妈妈,没有了你我的梦想不可能发芽。毒或赌都是一条不归的路,死神正在为你铺路,你孤独,你痛苦,可不是谁都能够清楚。你目不识丁,但那却毫不影响你捞金,因为你…
穿过秋天飘零的落叶,划破冬天冰封的寒冷,又一次,我们在岁初的清晨翘首,怀揣着激情与梦想,迎接一个崭新的学期。时光如白驹过隙,倏然间,我们已到达大一的末端。静默回想,用心聆听窗外的花开花落,像漏斗中偷偷…
站在阳台,看窗外月色如水,秋风微寂,虽然春华不再,百木凋疏,可这醉人的窗外多了个我也算得上良辰美景,只可惜佳人不至,颇冷落了这诗情画意的夜色。古人逢秋寂寥,却也有言胜春朝,我想忧愁和欣喜本该同在,就像…
福利院的菊花他们每一周日的傍晚,就要离家来校,晚自习后,宿舍就寝。于是,病弱的孩子,就只能在白天课余,从教室里走出来,站在无人的走廊上,等她的父亲。几天了,每第一节课的上楼,就再见一个这样的她端着小小…
又是一年秋风劲今日是旧历七月初五,时逢“立秋”。又是一个秋天来临!今年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婚姻上受挫,烦恼太多,这人世间太复杂了,这人间的“良心只是一种神话的抽象的描述”。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的事…
旧友相逢――在东丰县医院遇到了三位老同事昨日午后来东丰镇,为了找县医院的大夫张延良看病,住在乐秀家。今日上午,陪喜梅去看病,住在老干部病房,做静点。在哪里遇到了三十八年前同在东丰银行工作的张静雨,她患…
九我参加了预备役军人集训1958年,我在益阳师范学校读二年级。放暑假之前,我接到班长通知,叫我暑假参加市里组织的军事野营——预备役军人集训,时间至少有半个月,地点是市一中初中部。大约是7月10号,我们…
踩着星辰赶在回去的路上,黑压压一片,闪烁的路灯下恍如静止般,只间或驶过一辆车子,路过一两个行人,风抖动两三片叶子。抬头望天倘若是有月,月便是这一径长途里最美的风景,倘若无月星辰亦丝毫不逊…
丁香花丁香空结雨中愁,我把心事付于谁。今年春天,第一次我在异地看到丁香花开,它小小的花朵,淡淡的紫色,浓浓的香味,每当经过,我都会为之吸引,为之驻足,然后俯身,凑上前去,嗅它的花香,让它浓浓的花香抖落…
九食堂里的风波1953年9月,我读初中了。我刚读初中的时候,住校生的粮食是没有限制的。吃饭时,食堂的中间隔丈把远就放一篾丝箩饭,每餐都吃不完。菜也很好,三菜一汤,三天一小荤,一周一大荤。早晨还有豆浆喝…
难以割舍的铁笔蜡纸情缘设立教师节的头一年,我参加了工作,工作地点是离家三十华里的一处中学。报到那天,我起的很早,把父亲送给我的那辆自行车擦得锃亮,捆绑好行李,便兴致勃勃的走出家门,奔赴到那所让我陌生、…
童年的味道糖葫芦“卖糖葫芦啦,卖糖葫芦啦”,街边的小巷扯着喉咙喊着,蓦然回首。“小姑娘,你要不要来串糖葫芦啊”我接过后匆匆付了钱,将糖葫芦篡在手心里,边走边让脑海中的时光机匆匆倒流,十三,四年前的街道…
大姑打电话过来说地瓜刨完了,今年地里旱长得不大,种的也不多,知道我稀罕,给我留了一些,问什么时候回老家拿。我问大姑怎这么早就收完了,大姑说,你在城里呆久了怎么连节气都不知道了。一句话说的我竟难过起来,…
八棕包队1948年——1949年,我们这一带,出现了“棕包队”。所谓“棕包队”,指的是一队用棕包着脸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队蒙面人,他们用来蒙面的东西是那时农村到处都有的棕片,所以被称为“棕包队”。…
七何公庙的变迁在莫氏俊才小学的旁边,在东西、南北两条大路的交汇处,在肉铺、药铺、杂货铺、剃头铺的中间,有一座远近有名的大庙——何公庙。大庙坐北朝南,四周是青砖砌成的高墙,东西的墙上还有高高的风火垛子。…
孤岛之梦,我的骄儿岛,忽然夜的梦里,自己登上了一座孤岛。没有回家的路,无归途便罢了,也消失了前去的方向,这是历年梦中所未有的。原来的梦中,总是在路途上奔行,前面有希望强烈的吸引着自己,如今为何有这样的…
1947年,我6岁了,我终于能上学读书了。我上的学校是“彭氏养正小学”——我们彭氏宗族办的一所初级小学,校址就在我们一派祖“寿三公”的祠堂里。一间教室,四个年级,外加几个读老书的,一个老师,三十来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