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母亲招待他吃了一顿大餐,跟他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勒令他搬出去住。他的脑门上仿佛响了一道焦雷。彼时,他已经在本市读了四年大学和三年研究生,并就地找了一份工作。父母把房子买在江北的滨江公寓,可…
随着年纪增大,疾病增多,不知不觉间爸爸变成了“小娇娇”。比如,需要我妈拿降压药给他吃,我妈要住院动手术之前,他抢先上火感冒,浑身无力,什么都做不了。最怕回家见到我爸躺在床上说头晕,因为头晕去了几次不同…
跟外婆一样,我妈也是一个停不下来的人。她卖过糖、卖过盆、卖过防盗门,后来开始做服装生意。在我的记忆中,我妈尝试过很多事情,一直忙忙碌碌。小时候我和我妈感情一直不好,我感受不到我妈对我的关爱。有时候外婆…
一九七九年快要到下半年的时候,大概是在六月份左右。我二妹招工到了区供销社的代营店工作。所谓“代营”,就是代为全民所有制经营。这种既不是独立法人,也不是有自主经营权的单位,是一个“几不像”的单位。代营店…
前段时间突然怀念起小时候的光景,但是很多细节忘记了,于是经常微信找我哥,问这问那的。但大部分他也不记得了,我有点失落,有时还嘲笑他,“你不是还能随口背很多古诗嘛,记性怎么也就那样。”有一次估计被我揶揄…
与我自己一道招工到清水区食品站参加工作的一共有十八个人,其中与我一样当过下乡知青的有四个人。那个年代被全民所有制企业招工的事,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大家都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因此工作上都非常的吃…
大概是在一九七七年五月份的一天,那时候我又抽调到黑龙滩工程工程东风渠指挥部清水团部当炊事员。除了每个月有十八块钱的补贴外,生产队还会记一个劳动日的工分。那天团部的所有人员在政委朱觉先的带领下,去清水营…
每次听到周围有妹子说“好想要个哥哥啊”,我都会呵呵一笑。作为一个从出生就拥有绑定哥哥的资深女玩家,可以很负责地说:在命运女神的捉弄下,偶尔也会出现废卡哥哥——就比如说我家那位,他会无条件地欺负我,捉弄…
高三那年,和父亲再次聊起未来。他希望我学医学、法律或者理工科,这些东西经世致用,也意味着好工作。至于我一直喜欢的文学,他不以为然:搞文学的最后都饿死了。他的语气从来都是不容置疑的,我也从未吐露过不满。…
自从爷爷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我就和懒觉彻底划清了界限,而且热衷于记录下和他的点点滴滴。那天是他患病的第七天,早上七點醒来他已经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看见我出房门,问我:“荣荣昨夜是不是没回来住?”我回他:…
在唯成分论盛行的年代,一个家庭成分的家庭成员,为家庭成分不好的那种负罪感和自卑心,成为这样家庭成员的一个枷锁一样,牢牢地套在心灵上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因而母亲每一次说起和探探我们三姊妹,特别是我的前…
同事小琳向我抱怨,说她的外公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上个星期她和妈妈一起回外公家吃饭,外公当着大家的面,把面前的一碗排骨藕汤给砸了。我问:“你们当时是不是都在低头玩手机?”“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这就是…
我早出来几分钟而已,就变成了哥哥。我很郁闷的是,明明我们一样大,我妹生出来,还比我重二两。但因为这个“哥哥”的头衔,我好像天生就弱了三分。我妈挂在嘴边的话是——“你是哥哥,你要保护妹妹!”我倒是很想“…
我从舅舅家回到母亲教书的杨柳小学家,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向母亲作了一遍陈述,母亲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然后抬头看着屋顶上的那一匹玻璃亮瓦说道:“红儿,我是啥子办法都想到了,可是都走不通。看来你只有下去当…
大概是一九七五年上半年的有一天上午,我在红石坎团部接到母亲的打来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给我说,我光宇舅舅联系好了那家唱戏的老两口,说是赶快去一趟。回到家里,母亲简单的给我交代了一些注意去见那老两口的事后…
第一次参加你的家长会是在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从海鲜批发市场急三火四地赶去,衣服上沾满了鱼虾鳖蟹的血渍。尽管我破例打了车,但还是迟到了。敲开你们教室的门,我迎着那些讥讽的目光走到你的座位上时,内心充…
去年初夏的一天,住在远郊养老院的母亲,上午就搭乘班车赶来市区,参加一场退休教师的午餐聚会。父母所住的养老院实质上是一个居家养老社区,而母亲搭乘的班车,也是社区为老人出入市区方便提供的交通。上午10点刚…
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你,可如果你不说,我真不会相信眼前的你,多年前曾在公园铁扶栏上滑旱冰摔得四仰八叉,更不会相信你曾和工程师老爸立志丁克。小学时问你什么叫大同社会,你一本正经地说:“人人以单身为傲,鄙视恋…
近期,网上疯传着一个让人看了忍不住飙泪的视频。一个女儿一年多没有回家了,这一次,她带着女儿偷偷回家,并没有提前告诉父亲,她要给父亲一个惊喜。她路过了父亲的煎饼摊,用普通话说:“老板,来两个煎饼。”父亲…
听了母亲的话之后的我,看不到我自己的脸上的表情,不知道的我自己当时的脸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但是我的内心确实是万般无奈和心痛母亲的抉择。尽管母亲只是一个师范毕业文化程度的人,是一个小学老师,但是母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