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笔者不爱好于看小说,所以至今真正看过并且结束的类小说只有三本,严格来说小说两本,文集一本,即韩寒的小说《三重门》和文集《零下一度》,孙睿的小说《草样年华》。同时,还能够大致记得看这三本书的时间段:前两本是高三时候,几乎接近高考的前几个月;后一本是在大学时代。
或许,那样以学生的口吻和视角反映其生活的作品,才是吸引笔者的主要原因吧。作为学生,读那些作品,笔者常常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促使一向对小说不感兴趣的笔者一气呵成看完了三本书。当然,书中的幽默和作者对文字的处理技巧也吸引了喜欢玩弄文字的笔者。
对于那三本书,至今只能模糊的记起情节了。但是,比起那些语文课本的小说,它们让笔者对小说有了更深刻的印象,并且,一度影响着笔者的思绪和对文字的爱好。韩寒的幽默一直是笔者欣赏和称赞的,这是他两本书吸引笔者的一个关键因素。而《草样年华》近乎述己的情节更是让大学时代的笔者欲罢不能呀!
后来,笔者再没有看完过任何一部小说。很多时候,看一部小说,刚开始,笔者便猜定了结局,结果果然。因此,笔者认为,看别人写小说,还不如自己编故事呢!或许,正是这种自负主导着笔者的行动吧。后来,笔者真的写过几部,比如发表在博客的《天的那边很精彩》和《设计的邂逅》,终因诸多因素,力不从心,未能完续。至今想来,仍是憾事啊!
小说,被分成了很多种类。然而,并不是笔者对每种小说作品都无兴趣可谈。其实,一直吸引着笔者的,是历史类小说,比如近乎史书的古代人物传记,以及根据历史事件改编的小说故事等。只要不是严重偏离史实,这样的作品常常让笔者爱不释手。
笔者认为,小说是一种解乏的工具。能将文字玩于指尖的高手,常常是使用这种工具的能手。笔者也曾思考过小说的创作技巧,即编和变。编就是按照自己的创作意图,用思维构造出要塑造的人物,即将产生的情节和演绎这些情节的场所(环境);变就是在创作中根据创作意图的要求,运用一些玩弄文字的技巧有效的将人物、情节和环境三者结合。这两者便是笔者总结的小说创作技巧,它是建立在一个作者的实际写作过程中的,如果这个写作过程不成立,创作技巧便是无用之设。当然,这些只是笔者的个人感悟。至于小说的创作方式、方法,古今中外,众家各异。正是笔者看到了小说区别于史书的特点,才有了玩弄文字成于小说的观点。
最近,笔者对照看《三国演义》文本和电视剧的同时,也参看了《三国志》,前者可理解为小说,后者却是史书。这其间的出入和改动便不言而喻了。笔者认为,写小说,必有作者主观意愿,或轻或重,向自己的思维构画接近;而记史,则必然直谏客观,有无皆真。故而,小说创作,全在作者之意愿。倘若高手,岂可不玩?
所以,至今笔者印象深刻的一句话,便是当年初涉小说时,老师的忠告,小说中的“我”,绝不是作者本人(人物自传除外,当然,真正自传也不是小说),那是作者要塑造的人物之一。由此看来,小说创作,不正是对文字的玩弄吗?
昨晚,笔者看得一则过时新闻:一代武侠小说大师梁羽生先生因病医治无效在悉尼逝世,一世江湖落幕。大师已去,小说不衰!创作武侠小说,这是最能反映笔者观点的一种小说创作类别了。所以梁、金、古是大师,而不仅仅是一个高手!
笔者不才,做不了高手,却还在盼望着某天成为大师。惭愧,惭愧!
用思想指导行动,用行动玩弄文字,在这个过程中练就“武功”,成为高手,然后……
大师,未必只因小说而存在吧?!
怡凡于南京
2009.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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