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拟题说明
笔者这几年一直呆在洛阳,而此文实际上是围绕洛阳展开的。洛阳无论从河南本土来讲,还是中国整个地域来说它都属于北方,因此说是在北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这个世界越朦胧的东东就越能吸引人的耳目,就说这个题吧,如果硬要拟为在洛阳,显然是不太朦胧的。洛阳俗称九朝古都,有些也称七朝古都或十三朝古都。不管怎么称这么著名的地方,连老外都知道中国有LUOYANG UNIVERSITY,可不一定知道有个BEIJING UNIVERSITY。可这样笨拙的手笔,洛阳肯怕不是笔者所能够完整描述给对洛阳感兴趣的朋友的。所以拟题为“郎在北方”也有掩众人耳目的意思,这也是笔者的自我保护意识,有得罪的地方只能讲大家宽宏原谅了。
说了这么多,无非找些不够说服力的来为拟题作挡箭牌罢了。如果还要丢脸,那也豁出了。谁叫大家公认:脸皮薄干不成大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丢过次把脸又算得了什么。
(二)吃在洛阳
洛阳生活三年,不管它怎么样。几年来它也让咱衣食无忧,再说了人非草木,熟能无情,几年来对它感情还是有些许的。所以硬是要我说它的吃食,还真不忍心说它半点的不是,可不说出点嘛,还觉得真委屈了自己的胃。也就违心抖也压抑于心中很久的真心话了:在洛阳没吃过一顿好吃的!不是不知道不能笼统的讲哪里的饭菜好,哪里的饭菜怎么RUBBISH,也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而且笔者也很遵守这些游戏规则的。这不,不都在这里吃了几年了嘛。
北方当然是以面食为主的了,粗的分类:馒头、包子、饺子、面条……要细分的话刚面条的叫法就多了,什么刀削面、手工面、拉面、拉条、绘面等等一大堆,不过原始材料离不了面粉。刚来洛阳时,不说别的刚冲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叫法就吸引着我把它们一餐换个吃法的把它们统统收拾了一遍,刚吃这些东东,当然也新鲜,倒吃出点意味来了,比如吧自我感觉兰州拉面和羊肉绘面(当然指正宗的哦还行,吃着也好像吃过饭了。这所以这么说得给北方朋友一个解释才行的:笔者生自湖南,长自湖南,在湖南吃饭专指吃米饭;面嘛,只做偶尔的补给用的,不过吃面就叫吃面,从来都不敢用吃了面来回答邻居吃饭时间里的问候的,如果那顿你吃的是面,如果人家问你:“吃饭了没?”你得特别补充说明:“吃的面”。诚实是好乡邻关系的关键嘛。还是那句俗话:入乡随俗。在人家洛阳,有人问你:“吃过了没?”就算你吃的面或别的什么,你得毫无多想的回答:“吃过了,你呢?”这一点或许也可以说是南北饮食文化的差别吧。
南方人就算来了北方,米饭还得作为主食的。面食吧,偶尔当作改改味口。南方别的省市我不太了解,而湖南的饮食文化还是相当明白的。在湖南进饭店或馆子吃饭,你只管点菜从来不用提及米的,也就是只算菜钱,米饭是随你吃的(大部分饭店是这样)。而在洛阳就不一样了,无论是进学校食堂还是大街小巷的饭馆,米是要一小份一小份的算账的。当然,南方人吃饭的目的是吃菜的味,并不太关注米怎么样,也不管它米是东北的还是三江平原的,只要不太硬或不糊就行。说起菜的色和味,想必中国人都知道湘菜对它的讲究了。笔者早已习惯湘菜的味道,而在洛阳无论是进那些所谓的“湘菜馆”或“湖南土菜馆”是吃不出个真味来的。不过他们打的广告牌上还十分注明“正宗”二个大字的。湖南人去吃过后就不知道那些似是而非的味道是哪路菜神爷给整出来的。他们也知道湖南人爱吃辣,以为放了很多辣椒就是湘菜了,看来他们还不太懂湖南的辣的精髓,笔者的感触咱湖南人吃的并不是辣椒本身,而是要达到辣的味与菜肴完美结合后产生的让人想着流口水,看着就有欲的色味效果。在洛阳吃了不少饭馆,笔者的一直感觉是洛阳人(当然不一定是洛阳人,还可能是外地来洛阳经营的)做的菜,不是甜的就是咸的,就这么简单AND干脆,不怕盐的贵不怕糖的甜,也不怕吃不死你。不过,民以食为天,饥不择食。况且笔者也很遵守这个饭桶定律的,不吃白不吃。还有个可以说的秘密告诉大家,笔者酷爱吃鱼,只要食堂或饭馆里当日做鱼必吃它不可的,也不管能不能吃出个鱼味来(洛阳人做鱼很特别,放糖的,甜得粉的感觉不出那是鱼,当然了还有别的做法)。吃鱼的嗜好某种意义上是笔者能在洛阳坚持米饭为主的导线,不然恐怕要被面给同化不可。
北方,馒头是少不了你见的。记得刚来洛阳时去食堂吃饭,看着雪白雪白的冒着气儿的馒头,就有一口气就想干下去一个的冲动。毫无顾忌的一次性购了NO.FOUR。不过实践证明,馒头不是那么好吃的。第一口馒头就堵在喉咙不下去了,赶紧叫来饮料,方才顺利下肚。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解决了一个,后面的三个就当做记念了。南方,馒头不是没有,不过配方和北方大不一样。北方的馒头似乎什么配料都不放的,圆圆的一团团活生生的面粉弄熟了就诞生出馒头;南方做馒头,里面一定要放白糖和小苏打的,所以南方的馒头看着就泡泡的像海棉似的,吃着也甜更容易下肚。不过跟北方朋友谈论南方的馒头时,人家告诉我南方的那不叫馒头,北方的才是真馒头。不管真真假假,我是不敢对它动真格了,我怕呀!一怕就是三两年,直到今年暑假一次偶然的机会,跟几个哥们吃了一顿大馒头。暑假几个哥们一起租房度假,为节省起见平常都自给做饭。不过电力公司给咱断电,生米是煮不成熟饭的了。咱办,有北方哥们提议去买馒头来充米饭,菜还是自己可以烧的。这个北方的哥们,这些天来,可被咱几个南方哥们天天米饭可整怕了,更绝的是他压根儿就不能吃一点辣,要是菜稍放入一点辣椒他就喝汤,如果炒菜时锅子忘了洗他汤都没敢喝了(不洗锅当然,咱不是故意的,都自家哥们嘛)。今天他可抓住了好机遇,可以安安稳稳的吃上一顿北方馒头。说吃就吃吧,怕是怕,不过做人嘛不能光顾自己的味,还要将就人家点嘛。那哥们买馒头当然可积极了,几分钟的事一大袋白茫茫的怪好看的馒头就提到了餐桌,另外还提了啤酒。学着北方哥们的样,咬一口馒头,吃一口菜再咪一口酒,这个还真个吃出情调来了!酒足饭饱后惊呀的发现自己竟干掉了4个馒馒了。
馒头,馒头好个北方的真馒头。后来按上面的吃法也练习过几次。一次比一次觉得吃馒头其实也是有方法的,也需要讲究情调的!
(三)洛阳的环境
来洛阳首先不为别的,刚趁古都这个名也足让人神往了。当然了,古迹也还是存在的。比如龙门石窑、白马寺、关林庙、古城……不过要看个研究还真得戴上眼镜不可。像龙门石窑这样的世界级文化遗产,想来我再多说些什么也是多余的了。再说了,笔者并不擅长于描景,没来过龙门的朋友将来有的是机会,自给身临其境也就明白咱回事了。洛阳的城市布局很多外地来的朋友都说比较乱的,西街东街的看不明白个方向。其实洛阳的交通也并不拥挤,不过笔者发现一个小问题:自行车、电动车比小汔车还NIUB,它们眼里好像红绿灯不太分明。所以有些异地朋友也说:“洛阳人真不怕死!”不过了,洛阳的大街小巷确实很干净的,什么纸梢之类的东东也要戴眼镜去扫的。这也是应该是十大文明城市这一的文明的体现吧!
洛阳的天气嘛,笔者的总结十个字:春短夏自长,冬风秋不爽。具体的诠释在《闲谈》里已经很明确了,这里就不再仄叙。不过还得补充一点:洛阳的冬天并不冷,所以笔者感觉在洛阳过冬还是蛮舒服的,室内有暖气,内外有太阳。在家过冬时手上往往“不失时宜”的长些冻疮,而到了这里那些鸡皮疙瘩的东东也不知道躲在哪国的春天里睡觉去了。真心话:得感谢洛阳的天气!
(四)尾声
笔者对洛阳的看法或许只是一孔之见,片面之处也是难免的。笔者也不希望自己太过违心,毕竟这方水土也养育了笔者三年。人非草木,熟能无情!一个人眼里看世界犹如沙漠里看沙子,见了森林看不清树木。希望后来的朋友把这古都洛阳读懂读透,带给远方对洛阳感兴趣的朋友一个完整的认识。南郎得走了,也只能带上美好的记忆去远方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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