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走后的四个月,他也走了。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他从郑州检查身体回来,他骨瘦如柴,医生已经不建议手术,他的家人对了做了隐瞒。第二次见他是在母亲的葬礼上,他浮肿的像是另外一个人。他不缺钱,兄弟们说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给他治疗,可是无能为力。他应该也是坚持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今早是他下葬的日子,上班的路上我自言自语,天堂里又多了一位好人,他们都说他是好人,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那种,豪爽热情。可 上帝要他时,凡人无能为力,不管我们多么心痛不忍,我们如此无奈,终究留不下。
都说人走如灯灭,唯有自己能明白。那一份关切和阴阳两隔的心有灵犀我不会否认它的存在。母亲只是离开,她永在,她不让我难过,她会依然给我慰藉,无人能懂。母亲走后的第九十九天,父亲经人介绍和一个女人见面,晚上我泪流满面,我心痛的明白了什么叫人走茶凉,我怀疑了那几十年的相濡以沫。那天的夜里母亲与我相见,她清晰的绽放笑容的脸庞,洪亮的声音告诉了我一句话: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我也清晰的似乎看到她和一群人在一起组织什么节目,她还在评委席上。凌晨睁开眼,那是妈妈离别后的第一百天。一晃又多天过去,母亲没再出现。是呀,她告诉我她在那里是快乐的,别的她无需再问了,她要我放轻松。 我懂了,我答应过她要好生照顾父亲的。
人生就是此生,绝不会有来生。那份永存 不会随时光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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