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的五个多月里,看着窗外终日淅沥的细雨,心情便沉得一发不可收拾.我将自己用落寞重重包围起来,躲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无数次的听那首<电台情歌>,我觉的自己像个碎掉了又用胶带缠好的瓷娃娃.
我很少一个人出去散心,因为讨厌路上推销者唾味横飞的样子和空气中到处弥漫的寂寞味道,在朋友眼里我也只是一个傻傻的不哭不笑的玩偶,没有人理我,虽然我认为自己够漂亮,于是,穿上那件他为我买的粉色棉布长衫在这个铺满梧桐叶的大街上晃成了我唯一的乐趣。
我真的是个不善于和别人交流的人,或许这就是他对我置之不理的理由吧。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他,我对我可爱的威尼熊说,等四年以后,我有了自己的事业和经济就会嫁给他。可惜,他把这些都给遗忘了,他宁愿要除我之外的女人,一棵空心菜,或者说是花瓶…呵呵,我的‘邵爷’只是寂寞啊!我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如果清醒的知道呢?他不爱我!
一天,对着镜子梳刚洗过的头发,忽然就有泪掉下来。公司代理培训课结束了。躲在房间长长的窗帘后面,我可以看见每个人的脸,耳朵里钻进那些在雨里,泥里和我一样大的孩子们的歌声。忽然我就觉得自己很卑微,头一阵发晕,跑到镜前看着自己苍白哀伤的脸,我为自己感到悲哀。眼前好像浮现昨夜的梦,似乎…窗外月光如水,我从噩梦中醒来,双手还在拼命挥舞,想抓住一些救命的东西,心悸之余,就听到一个女人低低地压抑的唱歌,我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我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却又知道了她要告诉我什么?她说我的画儿,就是我和‘邵爷’那个还未成形就已经死去的孩子。现在正由她照顾,我正想向她表示感谢,她却歇斯底里起来,她要我马上离开这个回忆,否则,就会有不幸!我在梦中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好久好久…
电话铃声把我拉回现实,是朋友叫我出去Happy,去就去吧,不然,浸染在画儿和那个女人的歌声中,我会抓狂的,我化了淡装,换上那件粉色的棉布长衫,抓起包,出了门。雨似乎一直没有停的意思。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穿那件粉色的棉布长衫似乎有些不合身。
到了约好的‘冰岛之恋’朋友还没来,要了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喝的生力,等待着。可是那熟悉的香气飘到我心里最深处的时候,那根紧绷的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我的眼泪掉到了杯子里,就像他第一次握我的手的时候…我还是好想好想‘邵爷’啊!
朋友一直没有,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连我的好朋友都不要我。深黄色的酒在淡紫色的六棱杯析出一种血腥的紫红。那酒似乎有了邪恶的灵魂附上去,我和它交谈,然后狂笑着一口吞下肚…天知道我喝了多少酒,很奇怪,我的脑海里全是我和‘邵爷’阴天看‘月亮’的情景,在那个根本看不到月亮的城市里,这是属于我们的浪漫。
‘邵爷’放弃我是你一生的错,你现在也许没有感到,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爱情是一种遇见,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便成就了一段爱情。它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会觉得孤单,三个人会乱了原则。脆弱的经不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孤单的奈不住寂寞和欲望的摧残,把所有的向往和憧憬拖进放纵的深渊。爱情,只不过是梦里一场浪漫的灾难!
妖妖
2006年8月9日于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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