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出发,六点二十到游九车站,今天打算上尖山。上次一个人去,在那块陡峭的大石下,我没有能上去。今天想早早去,看是否能等到人同行,助一臂之力。儿子和老公去游西湖了,今天还是我一个人成行。还想看雨中荷花,在王莽乡,环山路上。
游九公交车六点始发,这站不是起点,多久能到呢?能不能坐上第一辆车?反正早出发,慢慢行。二十六分,正打“行‘’字,车来了,人很少,应该是首发车。现在是六月二十八日六点二十八分,坐车过两站路了。我是现在车上第八个人。天阴,预报有雨。一路西南行。
七点,到长安区政府。八点零八分,在南豆角村南的大丘下边的小路上一人独行。在南豆角村北口时遇到一人,也是背包独行,应该是同行,但没搭话,那人超过我前行了。我此时在南豆角村南口到子午峪口这段茂密野花草夹缝中的小路上,独行。忽然感觉是不是孤独,回头后面却有个小姑娘,应该是南豆角村里人。她很快去路边的果园了,还有①条狗。
八点二十八分,到达子午新大道上,雾好大。大道上不断有车开向峪口。一会儿,在我边拍照边打字边走的功夫,到子午峪口了。进山。
雾好大,浓烈而浓白。在峪口里遇到了在子午大道与环山路口同一公交车下的两个背包人。说去台沟了,进山路上草深水多,裤子湿了半截腿那么多,就又拐到这个峪了。
在峪口里,路面上前面五、十米处人影就淡没了。靠崖壁的路上路下都是一个浓浓白。山,消隐无迹。沟,雾溢路心。拍到挂露珠的蛛网,好完整的,是有雾而无风吧!那蜘蛛网上每根丝上都串满亮晶晶的微珠,一下子在草上清晰的呈现了一个完美的珠网。披散的头发湿了,挽起来了。以为这样的大雾什么也看不到,无景可拍,可那淡化在雾中的树,如一副立体水墨画,竖在眼前,路在树丛中,我在路上,我也融化在了雾中。
十一点二十二分,到土地梁了。之前雨好大,有一段路有些泥泞,大部分路上沙石基未有水留住,走过了一拨一拨背包人行色匆匆。大多人到土地梁返回了,同行的两人也不去尖山。雨小了,雾在土地梁草上树梢一团一团飘过,有些亮了,近前的山显出了绿,比一往更浓。心想等等看,继续下就返回去,有时间去看荷花。同时上到土地梁的除了我和同行的那一男一女两人外,还有一个男士。雨停了,四个人各找地儿坐下,开始吃喝,增加能量的同时,也最大的减少背包中的重量。时间还早,十一点多,多想上尖山,但没敢说。这样的天气,没有人会再继续,我一人上去没有再遇到人的可能,我还是越不过那石。征求他们意见,都说下山,只好随后。问同行男士,那大石上去到尖山顶还有多远,说是还有四、五处那样的陡险。再说,这样的雾中,尖山顶上,我也看不了多远,只好依依中下山。不知下山到几点,再说。
一路下山,雨忽下忽停,刚刚还在雾中,回头忽然山绿了,树清了,远远的山腰,雾缠雾绕,飘飘渺渺。在路边一巨石平台上,我正要给那一对人儿拍一张背景是群山之巅的照,镜头中忽然显出右侧绿山顶上三个峰依次被雾融化的倩影,白色中那淡淡的水墨线条,忽儿淡去,忽儿清晰,疑似谁持墨毫当空描?拍照间又来几人,等那几人也要去拍时,那三个峰已完全显峰,只留黛青色的山上一抹白绫飘渺向峰尖。此时左侧另一峰巅,浓白色却填充在谷底,溢漫着谷间,镜头无法拉到眼前,匆匆忙忙下山,去追随雾的变幻。到了近前,那浓烈的白雾已淡,有白白的影子已飞到峰端,有光透过,纠缠中淡淡去了,山还原了雨中的新颜,绿意昂然。以为雾的时段已过,继续下山中,下一段山又淹没在浓浓的白雾中,看来雾来雾散,是雾的自由,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与你我无关。
下山到峪口外,雾全散了。本来时间还早,裤和鞋都泥湿了,在河边清洗一下,就快三点了。也还是比较早的,很多时候这个点还在上山中或在山上。在路口问人去王莽有没有车,说只有环山路上环山二号线可以去,但车很少,现在可能只有末班车了。到子午大道和环山路十字口环山线站牌,看到未班车五点,现在时间四点半,起码得等一个小时,发车到车到这站,最少半个小时。到看荷花地儿,最早也有六点了,不知道那里那个时候有没有回城车,等不等?犹豫中。
手机上查询了看荷花那地儿的回城车,七点末班,那就是中间的有一个小时看荷花时间,应该也可以,但要都顺利。在心里计算,二号环山线车五点从雁塔发末班车,到子午大道南口,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再到看荷花的王莽乡,不能超过六点。所以,如果五点四十车没来,就不等了,去坐游九,回。等呀等,五点二十了车也没影子,就决定,不等了,走向游九站牌。望对面想这个时间如果环山线车来了,那就再回头。但,最好这个时间环山线车不来,就安心回。回头这个时间去,会不会也因匆匆没了欣赏的心意?还是不要让我再选择。等了一会儿,游九来了,果断上车,并不再看路上有没有环山线车来,一路回城,小寨下车,雨正大,想没去还好。七时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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