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记忆中的父亲就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也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唯一的长处就是做得一手精湛的木工活,在周围几个村子还算小有名气。每天他的工作是和木头`电锯打交道,做出一件件让人称赞的木制品,得来的钱主要是支付了我和弟弟的学费。父亲不严厉,但我几乎找不出和他要说的话题,有好些时侯他的答案是用点头或摇头来表示的,用母亲的话讲:他的话是用金子也难买到的!所以我平时很少和父亲交流。
我对父亲的这一印象持续到我那年考上了一所外地的学校,要去远方求学了,临行前的那个晚上父亲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旅行包,要帮我打理行李,并说天亮后要送我去学校,我说我自己能行,天亮后他还是执意要和我同去,这是我没想到的。他不放心呢,我想。虽然他没有这么说。
和父亲来到新的校园,陌生而新奇,父亲带我一一办理完入学手续,已经临近中午,领我来到校门口边的小饭馆要了十五个小小的蒸包,他只象征性地吃了三个,就把包子推到我面前:“吃吧,我还不饿”,我要他再吃几个,他却始终推托着没再吃一个,看着让我全部吃完,他才起身说再去我的宿舍看看,帮我收拾宿舍,又去买了一些我没带齐的日用品,看他忙的一头大汗,还没有坐下歇歇,他看看表,已经急着要走了,说是要去赶回家的最后一趟车,我的泪流了出来,他责备道:“哭什么,这么大了,别想家,别舍不得花钱,这里和家里不一样。”我点头,他转身离我而去,望着他匆匆远去的身影,我的泪又涌上来了,那次我感受到了父亲的爱。
和父亲来到新的校园,陌生而新奇,父亲带我一一办理完入学手续,已经临近中午,领我来到校门口边的小饭馆要了十五个小小的蒸包,他只象征性地吃了三个,就把包子推到我面前:“吃吧,我还不饿”,我要他再吃几个,他却始终推托着没再吃一个,看着让我全部吃完,他才起身说再去我的宿舍看看,帮我收拾宿舍,又去买了一些我没带齐的日用品,看他忙的一头大汗,还没有坐下歇歇,他看看表,已经急着要走了,说是要去赶回家的最后一趟车,我的泪流了出来,他责备道:“哭什么,这么大了,别想家,别舍不得花钱,这里和家里不一样。”我点头,他转身离我而去,望着他匆匆远去的身影,我的泪又涌上来了,那次我感受到了父亲的爱。
以后每个放假回家的日子里,父亲总会买我爱吃的零食,亲自做我爱吃的饭菜,我渐渐明白了父爱的含义。
学业结束后,我来北京找了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家里也早已安装了电话,我每个周末晚上会给家里 打个电话,和母亲聊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次,母亲在无意中告诉我:别看你爸和你说不了几句话,可每到这个晚上,他都会等侯在话机旁呢。我听了心一颤!一切释然了,有时还奇怪为什么每次都是父亲先接听电话,原来父亲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爱他的女儿啊!
去年春节回家,我特意给上了年纪的父亲买了件上好的羽绒服,他穿在身上一直没脱,邻居问起来,他会很认真地说:“女儿买的,纯鸭绒的。”看到他日益苍老的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我的心里也乐开了花,眼里已是闪闪泪花。
去年春节回家,我特意给上了年纪的父亲买了件上好的羽绒服,他穿在身上一直没脱,邻居问起来,他会很认真地说:“女儿买的,纯鸭绒的。”看到他日益苍老的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我的心里也乐开了花,眼里已是闪闪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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