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潘丽赤膊上阵,她对母亲说:你告潘文就是告我,我要管这件事。我法院有人!他们叫我“法院大姨”。
法院在判决之前,一般要调解。潘丽提出不让我参加调解,她居心叵测,想把我照顾母亲的功劳全部划在他们四个身上,颠倒黑白。潘丽像个跳梁小丑,不依不饶,她说:“你为什么要请律师,上法院起诉我?我在调解现场要问你的律师几个问题?”潘丽真是做贼心不虚,你把家里搅得一团糟,还振振有词。潘丽为了显摆,她咄咄逼人,她一心要让她的姊妹看看,自己的驳论口才有多强,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连原告律师都不在话下。
2020年11月17日,区法院即将开庭审理了一起赡养纠纷案。
原定上午九点半开庭,由于上一个案件还在审理,我和律师只好在走廊里等待。
在法庭三楼长长的走廊,我打开窗户,看着地上的落叶,洋洋洒洒满地都是梧桐叶子,它仿佛告诉人们,严冬就要来临啦。
除了我和杨律师之外,还有一个瘦小的女人,个头不高,长长的头发扎了一捆了,披在肩上。杨律师告诉我,她就是你的哥哥姐姐的代理人,名叫丽丽。我打量了一番,她不停地用微信和人讲话,长长的睫毛有一厘米长,是个假的。我留意了她手里提的袋子上印有“北京某律师事务所”的字眼。
进入现场,我发现姐姐哥哥均不参加庭审,那个丽丽拿着四个委托书,在开庭前逐个签字,那架势让人看着简直是稳操胜券。
开庭了:她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侃侃而谈,在法官的提问下一步一步展开。
我非常讨厌丽丽,她张口就讲,“原告把自己的房屋过户给第五个被告。”我打断了她:“是赠与过户,不是继承。”法官立刻反击:“不许插话,注意法庭纪律。”
法官在房屋所有权上刨根问底,所有的问答好像提前演练过。
只听法官问原告律师,“你在接到这个案子之前有没有见过原告?”
杨律师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居然矢口否认。
杨律师答辩的时候,声音像蚊子叫。我很后悔,我怎么找这么个人来做代理人?
丽丽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真是说得比唱得好听,我好像走错了法庭,这不是在审理赡养纠纷,是在歌颂孩子们懂事孝顺,母亲一时糊涂,那么这些“好孩子”为什么不出庭直接告诉法官呢?为什么弄来一个代理人在那里替他们讲话。
丽丽讲了一大堆,就算她的话有一点点影子,这些好事是哪一个孩子做的?她并没有逐个说明。这不是把坏人窝藏在其中,鱼目混珠。
回到家了,我把法庭发生的一幕幕讲出来,母亲说:“你在进去之前发现你的哥哥姐姐没有到场,就应该转身离开法院。”我说:“我没有经验,没想到落入坏人设计好的圈套。”
母亲拨打了潘丽的手机,“你想怎么解决?”潘丽满不在乎地说:“有个敬老院,每个月2700块钱,我给你送进去。”潘丽一直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一意孤行,还在逃避自己做子女的义务。
母亲告诉我,她家里坐了很多人,叽叽喳喳,正在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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