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潘丽说过的话:“我尽到责任了。”,同样都是做女儿的,老人还健在,她不伺候,还强词夺理,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事后我对母亲说:“对门老两口没有什么病,三个孩子排班回家照顾……”,还没有等我把话讲完,母亲说:“我养的闺女连人家儿媳妇都不如。哥哥姐姐不来家找事打仗就不错啦。你看潘丽多么刁蛮,她说,自己住院了,娘家没有一个去探望,来家骂了一个月。”
有一次, 我在医院照顾母亲时,不慎摔倒,手上流了很多血。母亲急忙打电话,想让潘敏来医院。潘敏在电话里就骂骂咧咧,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才到。一进门她骂不绝声:“活该倒霉,这是报应!”。潘丽随后也到了,她看到潘敏在吵闹,心里窃喜,她不露声色地一个劲捅鼓我,“你别说话!”。
潘敏叫吵吵嚷嚷半个小时,医院病房里里外外围拢了好多人,潘丽开始答茬儿,“你不用来了,老五的伤三天就好啦!我安排潘霞来照顾妈妈。”。潘丽对母亲说,“潘霞每天就干半天,晚上去我家休息,你每天给她六十块钱。”
自从母亲瘫痪以来,潘敏没有给做过一顿饭,洗过一件衣服。然而她对二姐潘霞关心得无微不至。
潘霞的儿子结婚的日子定了,潘敏给了两千块钱。距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把姐姐约到娘家,给潘霞准备了漂亮衣服,让姐姐在婚礼上穿。潘霞好像没有穿过那么有档次的衣服,她在镜子前面照个不停。
这也间接地刺激了母亲,潘敏从来不打扮打扮母亲,对姐姐反而那么关怀。母亲怕说出来,扫了女儿的兴致,她闭口不说,面无表情。
大龙婚后第一年,潘霞提前告诉我们要在大年初二,领着儿子和儿媳来家里拜年。平日里,不怎么登门的潘敏,好几次来家动员母亲给外孙媳妇钱。母亲心里有数,她没有表态。
到了那天,潘敏不到八点,就来到娘家,准备中午饭。我们都感到奇怪:即使母亲生病,她也没有见过表现如此积极。
母亲的头发已经半年没有理了,她上个月曾经打电话给潘丽,潘丽说疫情严重,她不敢出门,推辞了。正在发愁之际,潘霞回来,还带着电动推子。这时候潘霞开始给妈理头,剪得挺难看的,上了年纪也不挑三拣四,剪短一些就行了。
那天下午,我从外边回来,发现家门口多了两双鞋。潘霞在我的房间站着,看见我,赶忙问道:“我想找插座给电推子充电,没找到。”。
我一边告诉她插排的地方,一边走进屋里,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头戴黑色棒球帽,和白色的防护口罩。我每次看见潘霞的时候,她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男人。不过,这一次地看上去有点傻。
我发现床边有个空的礼品箱,潘霞每次回来总是拿些空箱子,让人觉得回娘家的女儿多么孝顺,回家一次是多么体面啊!岂不知里面是空的,潘霞是多么虚伪啊!
潘霞剪完头发,拿起一个菠萝到厨房,用刀切了一半,先递给那个男的一块。
母亲开始唠叨:半年不回家,在家住两天吧。潘霞一个劲推辞,说家里要看孙子,儿媳妇在社区上班,没有时间。
临走的时候,母亲说,把香蕉都拿走吧。潘霞说不要,可是人都走到门口了,她又有回来了,掰了两根香蕉,说在车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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