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永远不能为了任何人而停下脚步,依旧匆匆忙忙的向前驶去,无所谓的回忆美好或凄厉。 八天中的自己不停的辗转了无数的地方,丝毫的没有空隙去得以短暂的喘息。偶然所致,抱着头听钟上指针转动,思绪却无法如此这般转动一周后又从新来过,终是在原处摇摆不定。 八天前的自己天未亮坐上了远去的汽车,一路颠簸着远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中茫然游荡,在拥挤的人潮中窜动,没有任何的目的地,只是一味的不停走着。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戴着耳机在四处嘈杂中听着音乐,短暂的来忘却这份孤单。见到朋友的时候已是下午,好像这是在分别一年后从新聚首后的第一次闲聊,朋友讲了好多,地上的烟头也在不断的增多。多久后的再见,每个人都已是这般对生活无奈、对时间大发感慨,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愁苦。聊着聊着便不觉间再次的聊到了以前在一起的日子,那时的每个人都不如这般对生活如此多的感慨与无奈,在踏入社会后分散至五湖四海,于是想再见都是如此的困难。朋友说着以前的种种和站在朋友的去处,有的沦落风尘、有的无所事事、有的还在挣扎着拼搏。无一例外的,我们都已不在如同当初般青涩,历经了无数经历后,我们都也不在是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当初的我们可以打着耳钉在大街上闲逛,也会在每次大醉后互相搀扶着大笑,也会在冲动时与别人打起群架。而今,再次的说起,都有一种缅怀与轻笑,终究再也回不去,也终究再也不可能如此了。朋友陪我到下午的五点多,走的时候没有再说再见,我们都知道其实说再见也知不道何时能再见,唯有对彼此说着保重。看惯了离别后身处离别,没有伤感,只有轻叹! 朋友走后又跑到车站去接另两个朋友,晚上三人在旅社中无所事事,走出闲逛的只有我和一个朋友,互相说着琐事,在有些凉意的风中与昏暗的街灯中又再次恢复沉默。一路的沉默,依着栏杆看着下面快车道中飞驰的车辆,不知怎该言语来打破这份彼此的安静。好像从初中到高中,然后到站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过女性朋友,但她们都是我的死党,而现在面对身边喜欢的人,沉默后还是沉默。 初次相遇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互相说笑的声音还在回荡耳稽,可是现在在时间的隔阂下,我们又再次的回到了陌生。看着楼上的霓红灯不停闪烁,在不知多久后开始说起分别后的经历,然后慢慢把陌生感消除。在停车场中的角落用手机听着音乐,在冻的瑟瑟发抖后才回到了旅社中。另一个朋友已经熟睡,躺在床上的我却毫无睡意,起身坐在窗口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还有在等候车票的回家游子。直到凌晨一点才有丝睡意,躺到床上不久后便进入了梦境,梦的内容没有一丝印象,只记得在沉浸梦中时被旅社楼下等候买票的人给吵醒。然后又是毫无睡意,于是便拿着手机写着东西、听着楼下买到车票激动的声音熬过了长夜。 第二天的自己和朋友早早开到车站,在挤了无数次还没有坐到车后,三个人无力的在车站旁坐下,看着依旧人山人海的车站久久无语。有时人生就是这般的给你惊喜,在无聊干枯的等待中遇到了曾经的死党。死党还是如同当初时一样的无耻,在美女面前会不断的显现绅士风度,死党走路的姿态还是一幅混混的模样,和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多大的改变,这是我在回忆中才能的,朋友依旧保存着曾经的轻狂。身为死党的他,我身上的唯一一块伤疤就和他有关,聊到那块伤疤时死党也把手臂伸出,我们彼此因对方留下的伤疤都还在,想起曾经和死党们一起在大街闲逛时的混混感觉,朋友大笑,他是唯一一个直到现在还能保持曾有轻狂的朋友。但他也是在生活中不断的前进,谈到各自的理想,死党坐在回家的车上给我说了一路。 坐在狭小拥挤的车上头晕的只想把昨天吃的饭全部吐出,我庆幸从早上一直未吃任何东西。死党的风趣与风流一一道出,分别那么久后,或者彼此沉默或者如此这般滔滔不绝的诉说。送走了一位又一位的朋友,困倦的无法保持清醒,再次的路过了买烤羊肉串的小摊、再次的走过了KTV,再次的绕过了公园…… 每走过一个地方我都会短暂的停留,这些都曾与朋友一同走过。回到住处一直睡到晚上,时差颠倒的自己在夜幕中精神抖擞,于是决定走一走曾经在午夜与朋友闲逛的街道,我想起上次回到原来学校去看依旧在继续学业的同学后写下的一句话:是过客不是归人。环境没有太大的改变,人却已是相差了很远,以前一起称兄弟道弟的朋友如今却是一翻淑女打扮,吃惊的无以复加,曾经的朋友一一问道:“回来了!”我轻笑,是啊回来了,可也只是看下你们而已。曾经的班主任依旧工作的废寝忘食,看到他时正在办公室里写着教案,聊了没多久就挥手告别,与朋友在原来曾住的地方谈到半宿,朋友诉说着逃课在南京的几个月的风流,半宿后一一睡去,很是安静,空气中独留烟草的气味。 起来时朋友给了一空饮料瓶,在我疑惑的目光中用尿液把瓶装满,猛然惊醒后学着如此小便,在墙角去并排着几个如同这样满满的瓶子,手中温热的瓶身让我大叹朋友解决问题的勇猛,在没有厕所的情况下创造了如此优良条件。 八天中总是一天天的与朋友这般渡过,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的转换。在一次的陪同着她在超市中购物,为她准备着各种东西,曾经的曾经也是这样的沉默着买完了东西后就彼此离去,然后不说再见,不送离别,只在离别后互发短信告诉对方彼此的思念。然后自己听着伤感的音乐渡过一天又一天,戴着帽子和眼睛,让自己只留下半张脸,用手机照下一张张的相片后对着她说:“是不是很帅?”这样的问题无时无刻不在重复,每个看到的朋友都说说很帅,而唯独她会说很衰,人总是如此的奇怪,彼此总爱如此的嘲笑对方,在对方的脸下绘上衰衰的语言。曾有朋友要去了我所有的照片,还答应为我用她苦练已久的毛笔字做答谢,我至今仍未收到她任何的表示,只知道她无耻的在剥削我。 离别时手机短信上收到:我走了! 便真的走了。
我们彼此的距离是不是太过了暧昧
你看路人奇怪的目光在看些什么
难道自己又在变帅
还是你轻笑倾了秋风扫落叶
曾说若为书生为你十年寒窗
而今岁月不留
当初一切美好幻想再次破灭
远去背影拉的太长
看着脚下我还留住踩着某人发稍
有过的触碰鼻间酥麻还未忘却
转角出一切离开目光
那份思念
这份留恋
还有曾经曾经写下的诺言
谁抱着谁的后背哭着说再见
自从说再见就没有见
然后留着长发不肯剪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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