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你的美,惯坏了我。日渐消瘦的脸,别了红尘,却也脱不了寂寞,喝酒消愁,意难平。“山中高士晶莹雪”,可我,就一凡人,人间每处烟火都会养育我,但我仍然孤独,习惯了一个人的天空,习惯了痛着活的撕心裂肺,隔离了繁华,弄丢了快乐!三月天,那是个春暖花儿开的天,那天的早上,黎明破晓时分,我载着一生的前世帐投入到这个世间。第一眼看到了桃花,大片大片的粉嫩,美的令我发指,风姿倬约到了三月天的雨,我一直认为那不是雨,是泪,是我的悲伤,是我还不完的债。落花满天飞,我心疼了,心的那泓清澈变的支离破碎,再也荡不起美的涟漪。生活,是一条路,每个人都必须要去走过的路,我背了一大袋的憧憬迈入了这条生活的路。走着,走着,回过头去,原来那些脚印都是辛酸、离谱和泪水拼凑而成。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我不敢踏进一步,或许下一步路等待我的是更荒唐,更是苦涩 ,更是心碎……。看破三春桃红柳绿,我一直努力试着去做,可我呢!是被上帝无端的抛到了那个季节,看不破看不穿看不厌看不累看不倦看不怠看不烦……!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幻觉是我头顶的蓝天,幻境是我渲泻性情的土地。我心里装置着两个国度,幻觉幻境是一个,它如烟如梦如画,可以随心随欲,花,永远长生的开几个世纪轮回,我从来见不到谢花、落花、飞花;我,不会淡如菊,不会比黄花瘦,更不明了悲伤是凌晨两点留在枕边的泪。另一个国度我取名叫寂寞,走的终归离开了,桃花儿谢了满天飞,泪洒向了你头没有回的影子里,我逃避开白昼,躲在那个叫夜的角落里,依偎着寂寞的瘾去无止境的孤独、流泪,用大把的无聊看月亮,数星星,直到泣不成声后,我似是而非的方明白,对我来说,夜,是个凄凉的时代,“很多事、很多人、很多爱,时间会忘记它,过的久了,就淡了,淡的没了,像尘埃一样拉下了!”,我心里一直这样想着,一直这样期待着;“好了伤疤,忘了痛”,痛、继续着,想着遗忘的,没有忘!因为时间是往我那伤口上撒的盐,伤心周而复始的拨弄着往事的苦涩,伤疤愈合不了。钻进一个人的窝里,舔舐伤口,自己安慰自己说“从明天开始,我要做一个幸福的人,从明天开始,我要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明天到了,会一如既往的躲开喧闹的白昼,明晚还是一个凄凉的年代。伤离别、掌春秋,堕落方程式消灭了快乐。东方在间断间断再间断的鸡鸣声中泛了白,天亮了,地上一堆烟头,燃尽了窃窃思心,酒瓶空了,我喝了掉了一夜的泪。髭、须、髯,又茂茂盛盛插在了跟纸一样苍的脸皮上,
一夜时间,我又长了好几岁,孤独跟着忧伤孜孜不倦,寂寞也随我脸上的胡子在纵情放肆!二十四岁,不是烽火狼烟年,是弱水三千丈的岁月,在这个岁月里,我还前世债,还的很绝,绝到了泪流连连彻夜不眠,凋零二十三年,痛了一辈子,梦被盗了,无助了,迷忙了,踟蹰到极限了,寻梦?前面有人找过,可……。撑起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去,能找到吗?我的世界里没有青草,只有成堆的荒草,所以我无处下手,只得躲避起来继续幻觉,持续孑然,再续抽泣。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我是个英雄好汉,需要报服的那种,可我缺少幸福、没有快乐、多了惆怅、添了忧郁,因而我不是,是错觉欺骗了我。懦弱,匪性。我的爱就和我的人一样,仅能闻到懦弱的气味,走的时候,狼狈不堪,看着熟悉的影子,嗅着喜欢的味道,听着想听声音,除了泪,别的一切都空了,原来离别的时候,只会伤到我,因为我懦若,懦弱到了连我自己都会讨厌我的份上,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那1991我也想和你谈谈,看看前世的我们是如何去决定今生的。第一眼,我成了荣国府的子孙,“这妹妹,我以前见过的”,亲切的感觉让我熟悉的在心底冒出了这个想法。怨家,就这样了结了么?天啊!我真的好累,每天早上我都会对着日出那个自然现象这样心里默念一遍。别人的眼里,我永远都流着土匪的血,全身上下都显露出了匪性,这样的认为,并不是我的祖先是土匪,而是我长的像匪患,浓黑的眉毛、满脸的胡子、不屑的嘴角,还有走起路来的姿势玩世不恭,都在塑造一个土匪,打造一个全新的流氓效果,匪性敌不过生活,到时候生活会让匪性荡然、烟消、雾散,还是低下了头,其实能被生活擒住匪性,它压根就不匪。心有千万结,事有一二愁,花开花谢花满天,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段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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