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仁轩离去消息时,我无法相信这会是真的,追问后依然认为这可能是误传,习惯性地拨通了他的电话,这才默认了这谁也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几天来,我的脑海中经常浮现出仁轩顽皮的模样,且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特别是追悼会上播放他生前图片时,伴随着那哀伤的乐曲,他妻子呼唤他沙哑的声音、儿子思父低沉的哭声,催人泪下、撕心裂肺,我的心都碎了。那一刻,我在想,仁轩你怎忍心离我们而去呀,你的周围还有一帮你的兄弟呢。
我相信,所有亲临仁轩追悼会现场的人都曾心酸落泪,和我有相同的感受。当我看到他化妆后的遗容是那么的安详,猜想他已经没有牵挂。旁边一位不相识的老大姐小声说:“哎,站起来回来吧,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欢笑。”这是她美好的愿望,这不也是我们这些兄弟的企盼吗?当我手捧白莲花向遗体告别时,耳边仿佛听到他那特有的俏皮话。我明知这是幻觉,我还是对他说:“天堂里也许会寂寞,如果没有烟抽没有酒喝一定要和我们说一声,我们会给你捎去的。”
我和仁轩相识同事二十三年,应该说彼此十分了解、十分投缘。前年,他由业务部门调往保卫部门,当时有许多人都劝他坚决不去,可是他服从了组织上的决定,这件事令我感动,这是许多人做不到的。应该说,所有人都明白,银行业务部门与行政部门的差别。
张伟曾和我说起,仁轩在某地押款回来途中曾感到心脏有些不适,他硬是靠药物顶了过来。吃药缓解后,他表示回来后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想到回来后又去了某地,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看病。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可是有病也不能不当回事呀,事到如今,他再想去押款也没有机会了。
铁坚大哥曾和我说起,仁轩的离去使他落了泪,留下的“念想”使他无法忘却,写下点东西也许会心情好些,分享对仁轩的追思,也许是对仁轩最好的慰藉。由此,我想起去年“八一建军节”行里组织的那次打靶。他硬是以自己没当过兵、没打过枪为由,多打了几十发子弹;我想起他曾和杏林开的玩笑。他谎称领导把杏林安排在他的手下,硬是让杏林请客,说话的神态像真的一样;我还记起他那擦皮鞋的抹布,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把鞋面擦得铮亮。我还能想他许多许多有趣的事……
一棵小草的枯萎,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一个人的离去,也许会给许多人带来悲痛,这就是人格魅力所在。仁轩具有这种人格魅力,我们会记住他的。
仁轩兄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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