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的大提琴在深秋的凉夜里拉出了冬的序曲,飞舞的黄叶带走了秋天最后的眷恋,冬天来了,在呼啸而来的寒风里,默默品读着这冬的一缕深意……冬是一个庄严而凝重的时候,更是一个烈性而温柔的季节。她是一年里的小憩…
午夜深深,想你的心一度无法自控,轻移莲步,键盘十指如飞,向亲爱的你诉说我的情怀。亲爱的,当我再次忆起你我第一次见,感觉多么幸福。亲爱的,你的存在,是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梦的你是我最挚爱的恋人。不知要到…
引言:我和老婆爱情的结晶将要出世了,老婆常戏言嫁给我便宜了我,没有浪漫、没有钻戒,连亲吻都那么的腼腆。我只有通过我的博客,记录我们恋爱的片断。虽然没有暴风雨般轰烈,没有罗曼蒂克的浪漫,爱情终须永恒。请…
冬天的小雨加雪显得很绝情,冷冷地打在脸上身上,长长的头发变得象海底的水草,湿湿地腻腻地贴着皮肤,里外三层厚厚的衣服没有挡住一点点寒意。我沮丧地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等着去买票的朋友。心里在埋怨自己怎么找了…
几天没有写字了,思想有些微微的迟钝。忽然间有一种悸动,一种哽喉的感觉。头有些疼,晕晕的。这些天身体状况很糟,思想的疲累比起身体的疲乏要难受许多倍!寂寞的空间,回荡着忧郁的歌声,说不出的味道,只是有点鼻…
雨滴大颗的砸在玻璃上,风从墙角刮过发出兽类的嗥叫。我想起了宁宁。凡拥着宁宁看《百年孤独》。布恩地亚指挥着乡亲们往每一个地方贴上字条,让自己不会忘记了每一样东西。宁宁说,可是如果有一天他们忘记了每一个字…
忻: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想说话。只是想说话。我微微张开嘴,气流从喉咙里缓缓的向上冲,发出很寂寞的声音。然后我突然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每个人有自己的世界,厌恶别人无畏的打扰。我合上嘴唇听气流在喉咙里的寂寞。…
余所亚被惹恼了,指着做过日本人老婆的女房东打叫,你这个不君子的女人。然而我是一个很君子的女人。与人如水相交,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他两肋插刀。女人们在屋子里喋喋不休说芙蓉姐姐长道超级女声短,我会低头看碧螺春…
我下了火车出来,在人群里找到凡憔悴的身影。我说凡,我来了。凡转身迈下缓坡。凡说,你浪费了太多时间。我拎着的箱子忽然的砸到地上。凡没有回头。凡的住所。凡说,你的钱租的,自便吧。很矮的平房。一张床,一条薄…
每一个人都有秘密,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每两个人也都有秘密,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两个人完全不认识,这是他们俩的秘密,还包括可能曾到过同一个梦境,还包括可能将来会认识。这是下下和吴吴的秘密,下下知道,…
大学最后一次回家过年,是大四。女朋友已经分了,是一个在他看来基因不错的女孩儿,左额上有一块浅红色的胎记,乍一看像化妆时把胭脂拍错了位置。谢峰却觉着别致,然而一事过境迁。于是谢峰在火车上给自己订好了计划…
发着暗紫色光亮的恶狠狠的刀疤,短而粗的手指,挂在身上微微抖动的赘肉。他爬上床的时候,床中央深深的陷下去。我一跃而起。他手背的肉悬在空中忍不住颤动。他侧躺着看我,说名名你躺下,不要着凉了。我站着愣愣的看…
凌晨两点,我终于走到了那扇门。鞋架上没有我的拖鞋,也没有我放鞋的位置。我没有开灯。冰箱里有很多食物,蛋糕,牛奶,面包,啤酒,还有别的,但对我并不重要。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吃,脚底下似乎还残留着火车的微震…
许书坐在硬座上看外面掠过车窗的风景。儿子坐在对面。十八岁的青春,上唇与鼻子之间有微青的绒须,总在许书的眼角闪呀闪。聂轻原来一直在看她抱在胸前的手,手中杯子里的水微微抖动。火车经过铁轨交界处的时候种种都…
开学典礼。阳光照在他身上然后反射回去,在地上抛下一个宽大的阴影。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微微的笑起来,眸子里有太阳的侧影,熠熠发光。你想感谢我么。我说也可以。他说,强生。我笑起来,美国产的?不对,国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