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第一大门口后,院内布满梧桐树。南北红砖小路的两边,住着我们整个初中的各科老师和家属。作为课代表的我,经常有幸去那里参观。去搬我们的试卷、作业本。那个时候,能进一次老师的家,给老师当跑腿的,是至高无…
今天是你的生日吃了一个鸡蛋,半碗清汤面条,放有几叶菠菜。和妻子微言几句,下楼上班,走的快了一些,觉得心跳太速,便放慢节奏,气沉下来。于是,看到东南隅那片美艳的红光,是那轮伟大的广阔眼神一样,正普照万物…
有一段大雾在我的记忆中,就像生命中的太虚幻想境一般,与生俱来,不能散去,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亲切,成为我思想深处不能抹去的一笔,成为我回忆深处的最柔软那部分田园。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春天,正…
就业,让我人生独立有了人口再生产的可能。退役了,又回到人独立时无吃无穿的境地,《政治经济学》上的人口生产不行,再生产更不行。“就业”对我而言,是一生中唯一的、退一步说也是最深最痛的一道“伤”。个性的倔…
读林清玄“最动人的含笑花”,不由想起一段往事。第一次听说此花是在三十年前。那年我四十出头,在厂科技图书馆搞技术情报工作。作为核工业的第一代三线工厂,由于工作内容严格保密,当年的厂名仅由三个字的代码(8…
我认识骏的时候他在县城里的一个单位部门当副局长,当时我被区公所安排去做第二次全国人口普查工作的辅导员,也就是全区八个乡的人口普查登记表如何填报登记的技术负责人。而当时的均则是全县人口普查工作领导小组办…
资料柜的一角,贴墙竖立着一块图板。不知谁把它放在柜子和墙之间的缝隙里,只露出边缘,不留心很难发现。上面落有灰尘,颜色变得暗黄,还有些许霉斑,无疑已搁置很久了。十多年没用过图板,真的好久不见了!我心里默…
每个人心中流淌着一条河,那是一条永远流在心中的河。任流年不止,任草木零落,那条河在心田里总是奔腾不息。它泡哮着,让我在失意挫折时抖擞精神;它奔涌着,让我身在他乡无助时找到慰藉与滋润。那条河流淌的不只是…
晖是我们知青点的一个女知青,大概比我小两岁左右。虽然也称为“知青”,但是她当时只是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如果严格按照知青的标准来说,晖是不能够得算得上是真正的知识青年,配得上山下乡“知青”这个称谓的。因…
在我看来,通常一个人的名字都是父母给自己的孩子取的。父母给自己的孩子取名时,有的是寄托着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有的是包含着父母对孩子的祝愿。不过,我想,现在而今做父母的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与上个世纪五六十…
春华秋实(散文)家的思考人们都说家是温馨的港湾,人们都舍生忘死地为强国治家而努力拼搏奋斗。在当今人类的社会中,国比家更重要,这里主要说家。家这个温馨的港湾,人们往往都是,没有或失去它的时候,梦寐以求地…
参军解决了我人生独立的基本生存问题——吃饭穿衣。“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我的从军并非弃笔从戎赴疆杀敌,在这和平年代,军人是一…
几天前我回到自己曾经下乡当了两年知青的地方,跃入我眼帘的那个曾经只有一条坎坷曲折的乡村小路通往我们的大队和生产队,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模样。从省城出发的一条宽阔的双向四车道的大道,一直延伸到了早已经夷…
“小谢”管大学有一个人,常被毛主席称为“小谢”,她曾任十七年的毛主席的机要秘书,一直赢得毛主席、江青的欢心。在文化大革命中,她青云直上,官至中央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她是谁?她就是谢静宜。谢静宜一九五三…
武夫考教授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国政治舞台上又升起一颗耀眼的灾星。这颗灾星就是迟群。迟群一九四九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后加入中国共产党,担任八三四一部队政治部宣传科副科长。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清华…
我们村大多数人的初中,都是在隔壁村的金刚街上的。金刚街在行政单位上,成为“金刚村”。由于周围人口密集,和我们朱岗村、另外的方村、大王村、小王村、麦寨村、王楼村、何庄村,都是紧紧依偎在金刚村的四周。由于…
我的老师(六)?一直在寻找或者说是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来介绍我的这位老师。无奈时间却不给人遐想,转眼间五年的光阴倏忽而逝,但脑海中这位老师一直清晰如昨,时刻鞭策鼓励我前行。转念一想,她比较喜欢“六”和“…
“知青明星”在文化大革命中,荒唐事甚多。上海知青朱克家,在他的人生中创造了两项中国政坛的神话:九个小时完成了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全部程序,入党仅仅四个月作为十大代表进京开会,当选十大主席团成员,并当选为中…
知识青年下乡解决了我人生独立的初步生存问题——吃饭。人民广场载着我难忘的记忆:小学读书时的花园、批斗场、初高中时的足球场,现在我要从这里启程下乡插队了。十来辆解放敞篷车车厢外贴着“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
“戚大帅”在文革中,戚本禹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作“戚大帅”,从这个名字上我们可以看出戚本禹在文化大革命中发挥了多大的能量。戚本禹是中央文革中最能冲锋陷战的前线指挥官。戚本禹一九四九年加入中共,上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