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时很远,远到我不可及,始终不可及。我尝试了,我努力了,如果是真的达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我愿意放下,我可以离开。我们始终相隔,无论我们曾经如何地努力,我们怎样地去试图靠近对方。刺猬,或许注定是不…
十岁的时候,我想知道,天的那边会不会有同样美丽的彩虹,世界上会不会有和我同样性格的女孩,我开始期待。十一岁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开朗明净的女孩,她爱说爱笑,有百灵鸟一样美丽的嗓音。我想知道,成为朋友的我和…
当我终于长成以往期盼的样子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会疼的那样痛彻心扉。------------------------------如果。也许。我怀念那样一个春节,有爸爸吹的满屋子红红的气球,妈妈藏好的一箱一…
窗坐在窗边边的日子已经许久,透过它我看到了另一份精彩和感动。学校再普通不过,平凡的学习生活一如既往的进行着。正是这样,我忽然发现有一副特殊的“眼镜”带领我窥察着另外的一切。与破晓相会早操出完,回班开始…
——君不见,满地烛火,泪眼婆娑,是君一生都割舍不掉的尘灰。今天,是4月1日。已经10年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会有怎样的一番喧闹,不知道人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悼念他,我,且不管他们,任随一股涩涩的热流,在身…
谁会注意到,尘世间,这样一位卑微的母亲?她没文化,俗气,干着又苦又累的活,还带着一个寄生虫孩子。我知道很多人瞧不起这样一位生活在底层的母亲,但是,在我这儿子眼里,她烧的一手好菜,爱干净,没读多少书却比…
当中国投入数以万亿的投资建设「四纵四横」高速铁路客运专线时,我却毅然决然离开了机关办公室,走向了高铁建设的施工第一线,成为一名中国高铁的建设者,参加我国郑(州)西(安)石(家庄)武(汉)两条高铁建设。…
春已悄悄来临,在这万物苏醒的美好季节,总有些东西让人流连忘返。沉封了一个冬季的寂静也一一释放了出来。四处张望,满山遍野的嫩绿灌满了双眼。三三两两的行人匆匆地走来,又匆匆地成了过客。为何那种“清明时节雨…
我凄凉的站在青春的路口,守望青春。这个年龄时光像把可以刺透心脏的利剑,此刻,撕心裂肺、心如刀绞。我们被驱赶着、叫骂着做出抉择,血泊中,我们匍匐着,寒剑压在头顶,我们张开双臂拥抱彼此。然而,我们不得不分…
我再度站在故乡十二月的原野上。这个时候还下着仿佛从爱德华的城堡中飘落的大雪。它们被来自远方的风呼啸着卷起到空中,然后优雅地降落,静静地覆盖了整片原野。一切如同回旋曲般和谐流畅。凝望着这盛大的舞会,我的…
如果去除了五年级以前的那些最是懵懂无知的年代,与有些人的相识算起来就有十年之久了。十年,足够让人沉淀起铭记一辈子的深情,也足以风化了所有的记忆,让曾经最珍惜的化为过眼云烟,飘飘无踪。十年,足以让人从熟…
高考结束了,一些东西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而我也应该为此作结,记录一段岁月,怀念一段情感。四年的高中生涯彻底落下帷幕,最后的结束颇为戏剧性,我被逼迫着照了高中阶段最后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我没有看镜头,一…
生命里总有些东西是难以割舍的,历经撕裂,结下了痂,回忆和铭记从此便有了珍藏的底片。很多个夜安之时,无数个画面纠结在一起,它们曾夜夜走进我的梦中,独自徘徊复徘徊。那些记忆似黑白影片在午夜静静流淌,诉说着…
一抬头,冬的萧瑟便从心底溜走,春的气息立刻在眼前浮现。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感到了季节的变化,就像窗前那棵树,昨日还是秃枝光干,今日却隐约的浮出嫩芽。或许,我的心里沉淀了太多的严寒,竟然未曾发现这悄无声息…
傍晚时分,小村显得格外的安详,宁静。万物俱静。“额儿额,额儿额,额……”“哞……”偶有几声,小驴的长叫与老牛的阵阵低哞声。像是在对渐去的夕阳,依依不舍的说着再见,道着心中的不舍。远处,在西山的头顶上,…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当他们的歌声飞扬时,小村便拥有了这绿色的心情。在战争年代,军人把自己的鲜血、激情奉献给了战场。为了他们不曾见证的未来,为了他们心中的梦想,为了他们的理念,他们用自己的…
那是一个空气常年清新的小村落。村落里有一百多户人家,村庄由一排山半环着,有一湾小溪半缠着。穿插在中央的一条硬化路向北通向县城,向东通向乡镇。从县城又可以去西宁,从西宁又可以出省,去更远更大的地方。我总…
从爱人怀里醒来怎么也不愿起床,他吻着我的额头说:“我快迟到了,我起床你睡会儿好不好?”我闹着说:“再睡两分钟,就两分钟。”他宠溺的看着我,我把头靠在了他胸前。这个早晨我起来的有些早,起来的感觉有些温暖…
要在怎样的过程里,才能说是历练而不被扭曲变形?要在怎样的焚烧之后,才能向你证明我原本也有一颗坚持的心?要在什么时候,才能将躯壳转为完全透明,将荆棘拔去,然后向上飞越所有的山林,在任何一条河流中也不留下…
一次,她抓了我的一个现行。我刚刚从麻将桌上下来,来不及洗手,手很脏,十个手指,有九个指甲里有黑色的污垢。我对抓着我的手死死不放的她说:“终于给了你教育我的一个活生生的生动教材了。”我知道她这个人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