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情书,我怀了希冀与忐忑落下笔。看笔尖倾泻的流年,小心翼翼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爱恋心事。我踌躇良久,徘徊者、彷徨着,久久,还是用轻颤得手握起笔。我有多么用力呢?用力到指尖泛白,笔尖划破几张纸却不过…
17时末,黄昏的余霞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染遍了归乡的长路。在街角守候,徘徊。今日的末班车迟早要来,最迟是18整时。略展眼力,不远的同侧也有一群人同候,焦急而又从容地说笑。大街上此时也似正午当头日照时的…
(三)黄沙百战穿金甲小总带我去营业部看交易。我左右徘徊在门口,不敢进去,小总说:“你怕啥?难道还要他们铺好红地毯,你才肯进去?”他就推开玻璃门,提着个精黑色皮包,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营业部里的几位员工第…
有一个地方,无论你走得多远,无论你多么忙碌,无论你多么健忘,无论你多么苍老,想起它,心底不自觉的就会升腾出一种终生不息的温柔思念,如微风洗面,如拂尘轻扫,心底的尘埃渐渐就漂飞起来,雾蒙蒙的,迷糊了你的…
山核桃长在山里,长在父亲苍老的记忆里,也长在我们的一片遐想之中。全家围坐,温温的炉火与山核桃独特的脆香拌和着父亲幽长的回忆是每年春节最丰富的内容。前些年父亲生病,叶姐来到了湖南衡阳水口山。从浙江僻远的…
岁月最不可饶恕的,是偷偷带走我们的青春,留在记忆深处的人,或是磨耗感情深厚的人,我害怕,有一天你我也会成为陌生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改变,无从改变,因为我们的交集点越来越少,相隔越来越远了。也许…
习惯了在这样的早晨,太阳未升起,背起我的小背包,踩着厚厚的湿地,我要去远行。我只是一个人。我总是一个人。也只能是一个人。可是我不寂寞,阳光洒在我身上的时候,影子是我最亲近的伴。逢山遇水,日淋月没,不也…
第一次遇见曾艺,我八岁,他十岁。我那时很孤僻,总不爱跟人玩,别人半真半假的的玩笑我总是无从辨清,所以抗拒着别人的亲近。唯有曾艺,他一次又一次走到我面前,拖着我的手轻轻地说:“莫欢,来,跟我们一起玩,我…
七月,灿烂的夏天。许多美丽的爱情在这个季节奔放。眯起双眼避开那炽热的阳光,想起你白晰的脸庞,你的一个眼神,就能热情了我的整个夏天。你的温柔,如夏日里清凉的风,抚过我的脸,扬起我的黑发。忍不住要张开双手…
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惊险的事莫过与前些日子去进货了,现在想起来还惊心有余。定完货后顺便带了些店里需要的小玩意,急匆匆到了车站。安全检查员看到我掂着一个黑色的的大大的塑料带就让我过安检,没想到却出的状况。…
我们学校的夜空,不是幽黑的,是暗蓝色的,走在咕咕的蛙鸣声中,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暗蓝色的夜空,许多的地方还被大片大片灰白的云占据着,稀稀拉拉的星星隔得老远老远的,丝毫看不出星座。但是,那暗蓝色的夜幕,还…
(二)两情若是久长时其实,我是被小总撵回家的。火车才出温州,就变天了,在台州地界时,窗外狂风暴雨。我们坐在车里,眼看远山沉沉,天地昏昏,我说:“看样子是要下暴雨了。”小总看了眼,回答:“是呀,你看那山…
那天,弟弟不知从哪儿抱来一只白乎乎、胖嘟嘟的小狗,像是得了什么宝物似的乐得手舞足蹈。一边安巢搭铺,一边买来专用碗筷,显然是一副精心饲养小狗的派头。可惜没过多久被父亲看见了,大声呵斥定要将狗物归原主,由…
就像是一个人冷冷清清走了很久,靠对某个方向的执拗支撑生命,可是突然一个恍惚之间就没了方向,丢了路,也丢了自己的眼睛一样。关于大学,我终究选择了妥协。不绝望,却比绝望更疼。那种疼不撕心裂肺…
我没有哭,只是听着一首静心的歌,眼泪自己就流了下来。不仅是因为太过思念,而是想不通这无常的命运。是我自己先放弃的,到最后发现它居然是一生最难于割舍的。是我的错,是命运给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也许再怎样…
前段日子无比烦闷,每日来往于学校与家之间,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匆匆忙忙之中,只觉得人生就像一场雨,仅仅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沾染凡世尘埃,便落入泥土,消失不见。“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初中三年即将结束,…
要让我说出什么是短暂与永恒,我还真是不知道的。顶多说一说,哦,某某那时发现的东西让世人永恒铭记呢!再多,便也没了。我一直觉得我还小,才不去想什么短暂于永恒。但现在想来,发觉那时片片刻刻竟也在脑中占了地…
月华如练,肆意的倾洒在这方小小的院落,一切都好像悬浮在岁月的边缘,做着些隐秘而又离奇的梦。我停留在这苍老的葡萄架旁,倾听着他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匀缓。孩提时期的夏夜里,鸣蝉总是格外的聒噪,星空总是…
儿子:知道你在那边很辛苦,要经受高温天气的洗礼,还要经受由一个天真无邪的学生到一个职业人的艰难转型,许多的不适应、不协调、不习惯都会接踵而至。可是,儿子,人生就是这样,不经历风雨怎么会见彩虹?据说江泽…
我和小总(一)努力加餐饭昨晚走时,小总硬要来送我。那好吧,送就送呗,于是他一路从福建送到了我浙江,又从动车下车后,送我到火车站吃饭,吃了饭,我问他:“那这顿饭我请,好不好?”他摇摇头,“不行,现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