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红尘醉――紫莲这个冬季恋恋不舍,缓缓撤回苍白的帷幕,春天早已按耐不住兴奋的神情,携着诱人的色彩徐徐拉开序幕,春雨紧紧相随,细细密密的扯着如珍珠般纱帘。似多情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说还休。任性的…
在不确定加班而最终加班的时候,常常在下班路上遇到一个柳州螺蛳粉店里,然后吃上一碗原味螺蛳粉,顺便让老板把粉丝稍微煮久一点,因此每次看到我来,老板总笑着说,粉丝煮久一点!我微笑点头,这个习惯大概已成为我…
——谨以此文献给辛勤工作在教育战线的园丁“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我的电话铃声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我家乡的朋友查统彬打来的!查统彬,赤水市宝源中学教师,我多年来的文友。前几天…
王小波,似乎是很多文艺青年拿来说事的偶像。似乎每个文艺青年心里都住着个王小波。最近草草地,囫囵吞枣似的把他的《沉默大多数》看了一下。境界实在是高,在看似戏谑调侃,轻描淡写,但却纵横捭阖道出世间万物,人…
二零一零年,夏天,她和我在一座灰色是城市念书。有一天,她说,窗外新修的大楼挡着了她窗外那阵南来的风,也遮挡了她静想时,常常观看的远山的那几棵翠绿色的树。她的眼里,像冬日的大雾里,渐渐溢满的湖水。可是窗…
天天经过,朝暮相随,却没有仔细看过他,只是知道他。今天的这一瞥,在清爽的早晨,却属仔细;仔细在于七窍之外的着想,想到地狱和天堂。但是,妄想之际,知道应该客观的依是人间和现实;这是人间和现在,人间与现在…
十一月的芥菜,未经冰霜,终究是苦的。我喜欢吃菜心,小白菜,却始终谈不上喜欢芥菜。曾经与一位朋友吃饭,看着他如此喜欢吃芥菜,私以为这是与众不同的厨师,遂也夹来试试,然,其实味道并无太大区别。而母亲喜欢芥…
恰逢夜雪,心湖未静。想读书,却被这场初雪搅得人心思不宁。雪是水的魂灵,只有受到人间真情的感化,才会飘落凡尘。可是,雪有时候也是罪恶的化身,莫非君不知,寒风冷月杀人夜,雪埋血迹几多时?仓央嘉措,一个被人…
有一个女子,二十岁第一次遇见她,是一个略有薄雾的早晨,万物还有一半没有苏醒,露珠还在草间打盹儿的时候,她已经在操场里跑步,跑了一圈又一圈。数不清她到底跑了多少圈的时候,放弃数她跑过的圈数,默默地跟在她…
我爱着的人正在害怕,恐惧死亡,而我却毫无办法。"你还回来么?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奶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三年!完了就回来了。”我轻松地应答。“奶奶,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我的…
燕恋四月的小山城春意芳菲。我家路旁的柳树渐渐抽出绿枝,山坡的小草纷纷拱出嫩芽……不知从哪天起,燕子也一天天多起来,或从河面斜掠而过、或在院内徘徊、或站在屋顶呼唤、或贴房檐下商谈……它们披着一身身乌黑光…
床板的故事李军搬了新房,那张仅用了八年的席梦思旧床,被收旧家具的人用五十元的低价驮了去。那张床,是我结婚时定做的。宽大、结实,给人一种岿然不动的感觉。它被淘汰的原因只有一个,样子陈旧,不合新潮。目送着…
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作者:李军今天,是我母亲的七十岁生日。我母亲去世已经三周年了。母亲一辈子没有过过生日,而去世那天却是她的生日。母亲的生日和祭日是同一天。一辈子没有过过生日的母亲,把自己的生和死安排在了…
那一年,在院子里,奶奶笑着把一根细线拴在那棵树上,说:看它什么时候能把这线撑断。时光荏苒,如今我又站在这里,抚摸着这棵树上留下的深深痕迹,这痕迹已如奶奶脸上的皱纹一样深,一样的残忍。我不忍伫足,转身走…
从记事起吧,村里有个“神仙”,当初天真的以为,他可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没有名字,无论男女老幼都叫他神仙,也听别人说他叫李双路。真的那时候的他算个神仙,可以给人算命,而且还会拉二胡会唱我没有听过的…
秋日的一个下午,和林约见,没有去咖啡厅,说好了去她家,我们做一下午的烘焙。走那条去她家的路,阳光很难,天空很远,也很蓝。爬山虎一片红意,弯弯绕绕,围了音乐学院一圈,偶尔还能听到钢琴的声音,若隐若现,笛…
又是秋天,踩着硕大的梧桐叶,轻听那细碎而清脆的声音。微风习习,撩拨我凌乱的碎发,说不出的惬意。这段路,他是否也曾走过,这样的景致,他是否也曾看过,这个城市,他到底还在不在……他叫徐飞,没错,就是那部让…
我奶奶的生命非常短暂,短暂得只有四十九岁。奶奶十四岁嫁给我爷爷,四十九岁去世。奶奶和爷爷共同生活了三十五年,在这短暂的三十五年里,奶奶生儿育女,忙忙碌碌,熬过了人生最难的年龄段——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
“滴答滴答”,时钟总不停歇,扔下过往的旅人,只顾一路向前。然后告诉人们:最好的相遇是久别重逢,最好的经历是曾经或此刻,就算走得多远,从此再也走不出世界的东西南北。只是,寄不出的信,我在渐渐成长,你却早…
妈妈,儿子一直坚信,您虽然离去,却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注视着我们,依旧呵护着我们!一百天了,您那和蔼的笑脸,您的可亲的唠叨,依旧浮现,回响于耳。妈妈,前天儿女们为您购置了天国的房子,装上车,我启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