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姓駱,叫其父为骆父吧。骆父瘦,腿长,更显瘦,杆子似的。我见过骆父三次,骆父不爱说话,爱运动,日日带着干粮上路,奔波于满山遍野,把力气和脂肪全通过汗水,洒在路上。骆父年轻时在石灰厂做工,双肺吃足尘灰…
记得我小时候,家里经济很紧张,我总是因为家里很穷,在别的小孩面前很自卑,而爸爸每次都能给我让我最崇拜的快乐。爸爸是很宠爱我的,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他每天都会在家里音响的缝里塞上一角钱,让我自己拿着钱买雪…
高一下半学期,我爸每天胸口都疼。一开始去县医院,说是肺结核,但是吃药不管用。后来去了市医院、省医院,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再之后我爸妈去了北京查病,我在家里还想着这下总算没人管着我玩电脑了。那天中午我从…
今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出了儿子的名字,还提到某银行帐务,并问儿子的电话换了没,我没告诉那个人。接了这样的电话让我心惊胆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放心马上打电话给儿子,想核实一下是不是骗子打来的。没…
潘霞住在市内,每次回家都提前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你拿什么东西,下车以后叫老五去接你。”。我到了车站,潘霞带的破旧的鞋子,棉服,像逃荒似的。母亲说:“这点东西自己就拿回来了,还用老五去接你。”。潘霞…
每次提起我的姐姐潘敏,妈妈总是说:“她忘本了,过年过节都不回来看看我。”望着年已古稀的老母亲,我思绪万千,不由得想起20年前,姐姐下岗时候所经历的苦难。2002年,金州纺织厂转制以后再次破产了,潘敏两…
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把他所有的喜、怒、哀、乐、辱都藏在自己的心里,然后以一座大山的形象挺立在我的面前,为我遮风挡雨,默默地让我依靠。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我五岁那年,臀部长了一个瘤,并且很快就发展到创…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老周好像是突然闯入我生命的。10岁之前,我一直在妈妈密不透风的爱里,他根本插不上手,也无须插手。可是,他一旦出手,全是大招。那是上小学三年级时,足球队里来了一个比我高、比我壮许多的霸…
今年六月,五哥给我打来电话:“九满,今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突然中风了。”当我知道母亲中风的那一刻,悲伤的情绪突然喷发出来,“哇”地一声,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悲伤欲绝的我匆忙买了回家的车票,心急…
每次看到年长的老人,我总会想起我的奶奶。我的奶奶有一副慈祥的面孔,虽然她已两鬓斑白,清瘦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但她心胸开阔,每天都好像无忧无虑似的。我爸爸是我奶奶九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我爸爸还不到七岁时,…
村上有一户人家,母亲七十多岁了。十年前,这位母亲的丈夫中风了,时隔一月,儿子也中风了,家里一下子有了两个病人,都不会说话,但都会吃喝拉撒。这样的日子叫什么日子,经历的人也说不全是苦恼,但谁都不希望去经…
今年秋天,我回了一趟老家。母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额头上布满了波浪一样的抬头纹,眼角和鬓角之间爬满了鱼尾纹,双眉之间也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鼻子两边皱纹横穿,嘴唇两边和下巴被嘴角纹包围,就连两个脸颊连…
一个阿姨,跟女儿关系不好,前几天过生日,侄女外甥来了一大帮,唯独女儿不到场。阿姨挺伤心,说以前家里穷,煮鸡蛋就煮一个,她和老公都舍不得吃,给女儿。后来日子好过点,他们年年带孩子出国旅行。前段时间女儿要…
许多家庭至从有了孩子开始,父母都开始忙碌于工作,企图用辛勤的工作与劳动,满足一家人的日用开销。都希望给孩子一个良好的环境和氛围,让孩子生活在稍微优越的条件下,是我们做父母的共同心愿。殊不知,孩子其实真…
在我们老家农村,我二姐夫还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精明强干、能说会道、心肠特别热,一生好交好为,亲朋好友的人缘自然不错,朋友还特别的多;这一点对我影响特别大,可以说二姐夫是我的偶像,我对他是非常崇拜的。现实…
接连几天,妈妈的鼻子不透气,饭也吃不下去。她对我说:“老五啊,我不想活了,我死了以后,家里的钱不要分给他们,你成个家好好过吧。”我流着眼泪说:“妈,咱家不是没有钱看病,我带着你住院吧。”我通知了大姐和…
读了一篇发人深省的短文《帕科,回家吧》。该文叙述,在西班牙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个名叫乔治的男子,有一回,与儿子帕科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次日,儿子帕科离家出走了。乔治懊悔不已,意识到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儿子更为…
那年冬天,我辗转到了安徽淮北,寄居在大学时一个同学家的闲置着的小屋里。那是一间在二楼的小房间,十五六平方米,虽小,但朝阳,窗台上还有几盆花,算是给我苍白的生活添了些许色彩。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每天破晓时…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母亲在广州挤上了傍晚五点开往长沙的火车。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陪母亲坐火车,我让她坐在窗边上。这是南国的夏天,大雨密不透风,弥漫了前方的路,弥漫了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
傍晚,夕阳西下,太阳正在把最后的余辉投向天际,在金州湾的上空勾勒出一幅绚烂多彩的画面。年迈的老母亲赵珍住院了,每次都是我陪伴着她。这时候,老人透过医院住院部的病房玻璃窗看得津津有味,“太好看啦!”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