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用许多借口遮遮掩掩,其实你不知道,你的遮掩是玻璃城里的细腻,是人格的璀璨假面,你的被加冕荣耀的空洞。你用叛逆对抗十二年零六个月,那些被撕扯的痛苦。
你总是对着褶皱的断层说,你喜欢折磨自己,习惯自作自受。心底默默做承诺,剪掉你的曾经直到遇见他开始用一生来珍惜,原来,你爱的那个他,一直不懂你。不曾用心去刻画,相拥无味。
熟知的路,三千五百四十步的距离。无论是从哪里走向哪里,都是让你心疼的方向,曲折的路线。成长枝干错杂言谈举止放任无束的歌唱,三千五百四十步的沿途,是你刻意一步步数着走到目的的。你害怕离魂的孤独,更害怕语言的扼杀和战争硝烟。
有种过去的一幕幕并不让你铭心刻骨,也许是不值得。但每每遇到类似,你总是很愤慨的抬头倔强的将他伤害。你说你喜欢用细腻的话抚慰很多个某人,做第三者。你说你喜欢折磨别人让他们痛不欲生的祈祷,高超的手段层出不穷的演技令谁折服。俯首,向爱称奴。
一个人的房间,刺耳的谩骂从哪里喘息,向你最脆微的低谷冲去。他拥你在怀,你用黛玉的眼泪抚摸你脆弱的心房,让某种液体即刻滴在与你紧牵的手上,让他心疼,让他无言,让他企图用男人的温柔珍惜你很久。你用你的整整八个小时销售你的可怜,那份温暖是无可抵达他内心的透明的寒。
审视箜篌,那一曲死心的悲鸣。西风,瘦马,断肠人。
你讨厌写日记,每次黄昏的降临,求生的勇气便随落日一同,震陷。日记,是24小时里的监控,若一纸空文,是你即使纵容时光里的自我也不去忏悔的念头。你可以将那一天里的缩影遗忘,忘不掉一分一秒描摹出来的轮廓。
悠扬的笛子牵扯心断且乱的灵魂。你居功自傲,你幻想主宰一座城,那些沉没的叹服。其实你自卑在很多年前失去了自我,从此开始了人性的本能挥霍与堕落。深知与你,太没有安全感,又强忍着一个人寂寞的走。
家乡是在农村,满山的荒凉黄土扬花期少有。凄冷的镇尽是贫穷的怜惜物质。可是你也讨厌灯火阑珊通明的浪费,憎恶慵懒的扭动潜规则的肮脏灯红酒绿的失意。你总是把你囚禁在自己的小房子里摆设华丽的模型,创造一种虚无的浪漫,连同思想。
升华,凝练,误读爱的晨露。哀伤,且搁置,你爱幻想任是谁也唤不醒你的迷梦,太平天国沉醉自己的天朝无法自拔,历史中结局破碎。千百年,谁人读懂弦断失败肃穆的降落。
春草茫茫墓亦无,不爱生活只爱恬淡只爱碑文只爱倾倒的石碑被挖掘的陵墓凡人的跪拜祈祷。你无法与华贵的世界相提并论或者卑微的对抗,所以再多的文字只是你一个人的苍白。
某些时候,你竟然能听到血液流淌的声音,病毒的肆意侵蚀那些时光你真的生不如死,只是你答应你要用一辈子的文字承受寂寞所以你像老树一样站着不死,站成生命的号角。后来成为万人景仰的坚强。
亲爱的那个他,其实你在我的爱情之外,你对着那件美丽的生日礼物说。看那披上嫁纱的新娘,婚姻的殿堂,倾城的笑颜,你知道,你永远只是会流浪的女子,漂泊是你此生的轨迹方向。没有指南针,你学会看星象,没有导航,一个人摸索方向。再漫长再艰难也是你的抉择。
生活是一场无休止的舞蹈,那是一个人的狂欢。踮起脚尖,开始狂乱的步调,忧伤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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