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复杂的感情,当我站在熟悉的村口。我回来了,这样对自己说,可我每个星期基本上都在回家啊,但对这片土地的爱依然不减。
没有了城市的人潮涌动,没有了烦闷的车水马流,没有了学习的不顺,没有了记忆,在一座身在都市外缘,几乎和贫穷接壤的乡村面前,我的不屑被扒光,剩下的只有对这里深沉的爱。
越来越能理解余秋雨那篇《乡关何处》了,我并不是一个远游者啊。我在西安上学,家在西安。只不过南北几十千米的距离,坐车三个小时,可我仍然心里念念不忘,割舍不掉的是情,无法忘怀的是爱。为它专门写过诗,而这次我写散文,用我最擅长的文体记录它的美丽,它的淡然。我的梦想在这里植根,之后跟我到处漂泊,而当我站在它的身体上时,才发现,梦想的边缘一直都在这里徘徊,从未中断。
四月末,麦子长高了不少,闪着绿色的火焰,声势浩大,压倒了大海的惊涛,我没见过大海,这片绿色的麦田就是我的大海,再过一个月,它就会变成黄色,之后完成一个麦子应有的使命,安然睡下,不与谁争,不与谁闹,安静的仿佛不曾来这世上走一遭。一根自负的麦子,躺在山海关的铁轨上,守候着一个诗人的灵魂。看见麦田,总会想到海子,想起他的德令哈,他的以梦为马,他的面朝大海。一本厚厚的诗集,长在麦田的深处,细细的咀嚼,诗人的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夜色》中,他这样说:“我有三次受难:流浪、爱情、生存。我有三种幸福:诗歌、王位、太阳。”海子就这样走失,为了梦想走失,岁月依旧从指间静静落下,天地沉默,猿发出哀鸣,麦地中央,谁守天真?浊泪滚滚,难掩痛楚。不再,梦想的边缘这样脆弱,弦断人去,黄鹤独舞,今朝,不过是一个热闹的玩笑。一群人受着非议,在断点处,缝补伤痕。
油菜开花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瞬间,袭击了我的嗅觉,刚才还在为团学的事烦恼,而现在我更愿意想着这股香味里的秘诀。拂过来的黄晕被风弄断了脖颈,只见花笑,不见淌落的泪珠,一滴水抱着花蕊,唤它乳名。小王子说:“我有一朵花,我很爱她。”在五亿颗星星中,一朵玫瑰花孤傲的开着,等着她的小王子回来,她落泪,因为小王子的离开。“心灵深处的东西是看不见的。”离愁乱绪,浮华不过是一汪浅浅的水泊,真正的淡然处世是要靠心来维持的,我想如是。这片耐人寻味的土地,因为它,我相信了童话,相信了爱。
杨树的叶子越长越密,冷不防已经撑开了绿色的华盖。飞着的絮花从我的脸颊边拂过,醉倒了梦想和诗歌。下雪,前不久的四月,西安落雪,如同一个滑稽的老人,一时兴起,打乱了时序,弄湿了伊人的回忆。这些和絮花无关,她有一个好妈妈,为她暖好了被窝,就像冬天的那个时候,插上电褥,热气腾腾。我知道你的关节会痛,来…敷上这条热毛巾吧!
那条小河,好久都没有去过了。在那儿看书,看夕阳,给它冠上“浑浊不堪”的名字,但我依然喜欢那里,童年的回忆一多半都是安置在这条河里的。不知道怎么的,再次看到它的时候,想到的却是三毛的《不死鸟》,连我自己都奇怪这样的想法。随后眼前又晃动着日记本上一个朋友写的那句话:“厌世何以为世。”是说给我的,而我至今未懂,想到好多人都对我说:“好好的,不要太天真了,人要活的现实一点。有梦想很好,可……”我是活在梦想中的人,难道这样,就真的很难存活吗?原则、信仰、坚持……我究竟在做什么,不要再想了。有一篇评论海子的文章,出现这样的话:好好活着就是爱,就是一种成长。活着,为了那些爱我的人,做一只不死鸟,履行应有的责任。别让爱你的人伤心,就好。
我站在一座村庄的路口,想着这些。我知道我该回家了,爸爸妈妈在家里等着我,还有陪了我8年,我看着它长大的那株月季花,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梦诗”,上次回家时,我带走了它的一枚刚刚出生的嫩叶,这次我决定什么也不带走,看着它流血,我实在不忍。我们都是有生命的个体,我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生命,对不起,只是因为自私,却打破了你的恬静。
静静的,我重新接好梦想的线头,这里是一个边缘,一个很脆弱的边缘,我会用心呵护好的。
好了,我知道我写的再多,也无法说清楚我对你的爱,就这样了,爱无需说出口,只在心里,只在心里。一辈子,我典当了自己的一辈子,用来换取你的拥抱。
爱靠在梦想的肩头,绑好红线,以后咱们一起走,好吗?
(二)丢失——回忆的断层
“妈,我想去学校看看。好久都没有回去了。”
“那就去看看吧!早点回来。”
就这样,我顺着熟悉的马路,去了我的母校。恨过那里,特别恨得那种,我们这群被人遗忘的人,就在这个学校里艰难的存活。一些堕落到底层的人群,一些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为什么而学习的学生,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所幸的是,我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原则。
还没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那座新楼上伫立的四个大字“长安九中。”我都快忘了,我曾经是一个九中人。在门口,给高三的地理老师打电话,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在高中所接触的老师中,我最尊敬的人就是他。乐意听他的意见,喜欢跟他探讨一些问题,他的认真,他的负责,他的不抛弃、不放弃,让我这个曾经傻乎乎的学生受益匪浅。不幸的是,老师说他刚回家,没在学校。顿觉失落,他问我现在怎样了,我笑着说还好,给他说团学的烦心事,四级的困惑,说我报第二学位了,老师只是对我说一定要考研,我说会的。
电话挂断后,我人已经在那座长满三叶草的花园里。写过关于这里的很多文章,缅怀高三。我们一大帮人在这里晨读,在这里躲避地震,在这里谈论我们微薄的理想。我回来了,你们还好吗?我至亲至爱的伙伴们。咱们再来一次屈膝长谈,好不好?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我的时间已经接近干涸,没有露珠愿意为它补充。
石子路,大大小小的石头靠在一起,莫不是天上的星星掉落,成了你们。有一个诗人说过:“把自己比做泥土吧!老把自己当成鲜花,就有被埋没的可能。”所以,你们—曾经天上最绚烂的天使--在下凡以后,选择成为被人容易忽视的石头。小家伙,你们并不孤独,在那些卷帙浩繁的神话寓言中,很多仙女和神人最后都化成石头,舒婷不是有一首诗叫《神女峰》吗?有这么几句:“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人间天上,代代相传但是,心真能变成石头吗?……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小石头,你也这样认为吗?
走累,我去了那栋教学楼,想去四楼,看看我们曾经的班级“高一级五班”,那儿有我一大叠一大叠的回忆,有一扇窗户,挂着我的渴望,去山的那边,好不好?秦岭浮云飘,笔锋转纸落。谁人不想,谁人不怨,那座山,隔了南北,分了相思。铁栅栏外,驻足,只剩空想。没能如愿去看我想了很久的教室,一个人在校园里徘徊,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啊!难怪这么冷清。
学校在重建,到处都是耸立的土堆,冷气颤颤,不久的将来,这里会变好的,会有整齐的教学楼,美丽的花园,宽广的操场,是的,一切都会有的,我想是这样的。去了操场,那里依旧是很高很高的土堆。在它的旁边,是搭好的活动板房,这里的氛围,如此凄凉。我坐在杂草丛生的双杠上,给表哥打了个电话,他要走了,去深圳。真的,走的人越来越多了,我的记忆就像那片没有方向的天空,找不到弥合的泪点。丫头啊丫头,你怎么能这么傻啊!聚散离合,人之常情,可我却迟迟不能度过?
看着满目创伤的操场,想起高二,那次的800米,刚跑几步,就跌倒在地。或许也正是那次,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看着近乎毁掉半个脸庞,泪一直往心上淌,我不要,什么也不要。一个星期,我没有吃饭,没有照镜子,没有出门,在那一个星期,我焚掉了一部分的日记和信件,撕扯了童话的叶蔓。不再,已经不再了,是不?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好好的生活,好不?
出校门,看到墙上的校训:团结务实,笃学慎思。微微一笑,有种不屑的感觉。这里真的配得上这八个字吗?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回来了,我站在这里挑战着这八个字,在你们的面前,我是胜者。
校门口的土地上交叉生长着麦子和油菜,一道天然的风景线。想起那条路,那道只属于我和华的路,好久都不曾走过,一个人走,只能平添难过,所以选择逃避。马路上风很大,转身看到表哥的笑脸,问我过得怎样,我说还行。然后拉着他,散步……
回忆总会有断层的,在这里,我的断层似乎更加险峨。六年啊,六年的情,六年的意,都是这里。我很累,想在这里小憩一会,也只有这里,能装下我的疲惫。
还是要走,要回到那个我不想回去的地方,我的大学,那么不堪,将我的梦想放进一个小瓶子里,随水漂流,会有人捡起来的,找回依靠。
(一)静静——梦想的边缘
一种复杂的感情,当我站在熟悉的村口。我回来了,这样对自己说,可我每个星期基本上都在回家啊,但对这片土地的爱依然不减。
没有了城市的人潮涌动,没有了烦闷的车水马流,没有了学习的不顺,没有了记忆,在一座身在都市外缘,几乎和贫穷接壤的乡村面前,我的不屑被扒光,剩下的只有对这里深沉的爱。
越来越能理解余秋雨那篇《乡关何处》了,我并不是一个远游者啊。我在西安上学,家在西安。只不过南北几十千米的距离,坐车三个小时,可我仍然心里念念不忘,割舍不掉的是情,无法忘怀的是爱。为它专门写过诗,而这次我写散文,用我最擅长的文体记录它的美丽,它的淡然。我的梦想在这里植根,之后跟我到处漂泊,而当我站在它的身体上时,才发现,梦想的边缘一直都在这里徘徊,从未中断。
四月末,麦子长高了不少,闪着绿色的火焰,声势浩大,压倒了大海的惊涛,我没见过大海,这片绿色的麦田就是我的大海,再过一个月,它就会变成黄色,之后完成一个麦子应有的使命,安然睡下,不与谁争,不与谁闹,安静的仿佛不曾来这世上走一遭。一根自负的麦子,躺在山海关的铁轨上,守候着一个诗人的灵魂。看见麦田,总会想到海子,想起他的德令哈,他的以梦为马,他的面朝大海。一本厚厚的诗集,长在麦田的深处,细细的咀嚼,诗人的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夜色》中,他这样说:“我有三次受难:流浪、爱情、生存。我有三种幸福:诗歌、王位、太阳。”海子就这样走失,为了梦想走失,岁月依旧从指间静静落下,天地沉默,猿发出哀鸣,麦地中央,谁守天真?浊泪滚滚,难掩痛楚。不再,梦想的边缘这样脆弱,弦断人去,黄鹤独舞,今朝,不过是一个热闹的玩笑。一群人受着非议,在断点处,缝补伤痕。
油菜开花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瞬间,袭击了我的嗅觉,刚才还在为团学的事烦恼,而现在我更愿意想着这股香味里的秘诀。拂过来的黄晕被风弄断了脖颈,只见花笑,不见淌落的泪珠,一滴水抱着花蕊,唤它乳名。小王子说:“我有一朵花,我很爱她。”在五亿颗星星中,一朵玫瑰花孤傲的开着,等着她的小王子回来,她落泪,因为小王子的离开。“心灵深处的东西是看不见的。”离愁乱绪,浮华不过是一汪浅浅的水泊,真正的淡然处世是要靠心来维持的,我想如是。这片耐人寻味的土地,因为它,我相信了童话,相信了爱。
杨树的叶子越长越密,冷不防已经撑开了绿色的华盖。飞着的絮花从我的脸颊边拂过,醉倒了梦想和诗歌。下雪,前不久的四月,西安落雪,如同一个滑稽的老人,一时兴起,打乱了时序,弄湿了伊人的回忆。这些和絮花无关,她有一个好妈妈,为她暖好了被窝,就像冬天的那个时候,插上电褥,热气腾腾。我知道你的关节会痛,来…敷上这条热毛巾吧!
那条小河,好久都没有去过了。在那儿看书,看夕阳,给它冠上“浑浊不堪”的名字,但我依然喜欢那里,童年的回忆一多半都是安置在这条河里的。不知道怎么的,再次看到它的时候,想到的却是三毛的《不死鸟》,连我自己都奇怪这样的想法。随后眼前又晃动着日记本上一个朋友写的那句话:“厌世何以为世。”是说给我的,而我至今未懂,想到好多人都对我说:“好好的,不要太天真了,人要活的现实一点。有梦想很好,可……”我是活在梦想中的人,难道这样,就真的很难存活吗?原则、信仰、坚持……我究竟在做什么,不要再想了。有一篇评论海子的文章,出现这样的话:好好活着就是爱,就是一种成长。活着,为了那些爱我的人,做一只不死鸟,履行应有的责任。别让爱你的人伤心,就好。
我站在一座村庄的路口,想着这些。我知道我该回家了,爸爸妈妈在家里等着我,还有陪了我8年,我看着它长大的那株月季花,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梦诗”,上次回家时,我带走了它的一枚刚刚出生的嫩叶,这次我决定什么也不带走,看着它流血,我实在不忍。我们都是有生命的个体,我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生命,对不起,只是因为自私,却打破了你的恬静。
静静的,我重新接好梦想的线头,这里是一个边缘,一个很脆弱的边缘,我会用心呵护好的。
好了,我知道我写的再多,也无法说清楚我对你的爱,就这样了,爱无需说出口,只在心里,只在心里。一辈子,我典当了自己的一辈子,用来换取你的拥抱。
爱靠在梦想的肩头,绑好红线,以后咱们一起走,好吗?
(二)丢失——回忆的断层
“妈,我想去学校看看。好久都没有回去了。”
“那就去看看吧!早点回来。”
就这样,我顺着熟悉的马路,去了我的母校。恨过那里,特别恨得那种,我们这群被人遗忘的人,就在这个学校里艰难的存活。一些堕落到底层的人群,一些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为什么而学习的学生,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所幸的是,我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原则。
还没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那座新楼上伫立的四个大字“长安九中。”我都快忘了,我曾经是一个九中人。在门口,给高三的地理老师打电话,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在高中所接触的老师中,我最尊敬的人就是他。乐意听他的意见,喜欢跟他探讨一些问题,他的认真,他的负责,他的不抛弃、不放弃,让我这个曾经傻乎乎的学生受益匪浅。不幸的是,老师说他刚回家,没在学校。顿觉失落,他问我现在怎样了,我笑着说还好,给他说团学的烦心事,四级的困惑,说我报第二学位了,老师只是对我说一定要考研,我说会的。
电话挂断后,我人已经在那座长满三叶草的花园里。写过关于这里的很多文章,缅怀高三。我们一大帮人在这里晨读,在这里躲避地震,在这里谈论我们微薄的理想。我回来了,你们还好吗?我至亲至爱的伙伴们。咱们再来一次屈膝长谈,好不好?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我的时间已经接近干涸,没有露珠愿意为它补充。
石子路,大大小小的石头靠在一起,莫不是天上的星星掉落,成了你们。有一个诗人说过:“把自己比做泥土吧!老把自己当成鲜花,就有被埋没的可能。”所以,你们—曾经天上最绚烂的天使--在下凡以后,选择成为被人容易忽视的石头。小家伙,你们并不孤独,在那些卷帙浩繁的神话寓言中,很多仙女和神人最后都化成石头,舒婷不是有一首诗叫《神女峰》吗?有这么几句:“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人间天上,代代相传但是,心真能变成石头吗?……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小石头,你也这样认为吗?
走累,我去了那栋教学楼,想去四楼,看看我们曾经的班级“高一级五班”,那儿有我一大叠一大叠的回忆,有一扇窗户,挂着我的渴望,去山的那边,好不好?秦岭浮云飘,笔锋转纸落。谁人不想,谁人不怨,那座山,隔了南北,分了相思。铁栅栏外,驻足,只剩空想。没能如愿去看我想了很久的教室,一个人在校园里徘徊,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啊!难怪这么冷清。
学校在重建,到处都是耸立的土堆,冷气颤颤,不久的将来,这里会变好的,会有整齐的教学楼,美丽的花园,宽广的操场,是的,一切都会有的,我想是这样的。去了操场,那里依旧是很高很高的土堆。在它的旁边,是搭好的活动板房,这里的氛围,如此凄凉。我坐在杂草丛生的双杠上,给表哥打了个电话,他要走了,去深圳。真的,走的人越来越多了,我的记忆就像那片没有方向的天空,找不到弥合的泪点。丫头啊丫头,你怎么能这么傻啊!聚散离合,人之常情,可我却迟迟不能度过?
看着满目创伤的操场,想起高二,那次的800米,刚跑几步,就跌倒在地。或许也正是那次,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看着近乎毁掉半个脸庞,泪一直往心上淌,我不要,什么也不要。一个星期,我没有吃饭,没有照镜子,没有出门,在那一个星期,我焚掉了一部分的日记和信件,撕扯了童话的叶蔓。不再,已经不再了,是不?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好好的生活,好不?
出校门,看到墙上的校训:团结务实,笃学慎思。微微一笑,有种不屑的感觉。这里真的配得上这八个字吗?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回来了,我站在这里挑战着这八个字,在你们的面前,我是胜者。
校门口的土地上交叉生长着麦子和油菜,一道天然的风景线。想起那条路,那道只属于我和华的路,好久都不曾走过,一个人走,只能平添难过,所以选择逃避。马路上风很大,转身看到表哥的笑脸,问我过得怎样,我说还行。然后拉着他,散步……
回忆总会有断层的,在这里,我的断层似乎更加险峨。六年啊,六年的情,六年的意,都是这里。我很累,想在这里小憩一会,也只有这里,能装下我的疲惫。
还是要走,要回到那个我不想回去的地方,我的大学,那么不堪,将我的梦想放进一个小瓶子里,随水漂流,会有人捡起来的,找回依靠。
走吧,走吧,如果回头可以,我就永远把背影留在这里。断层,悬崖落松,云断雾横,石影萧萧,枫坠九天。我没有骄傲,只有你们,一起走,好吗?我会为你们准备一个温暖的小家,有你,有我,就够,天涯咫尺,仅此一遇。
插上耳机的时候,泪落,手心一朵菊花静静的烧,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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