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恐吓中国的作家们或中国文学爱好者或有骨气的本土中国人,这是现实,这是明天的历史,这是中国文学的内在动力之一。
从华夏历史来看,中国文学的走向可以说是“衰盛相间,八九轮回。”具体来说,原始社会至夏商周还谈不上文学,到了春秋战国,才出现“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文化局面。当时代的车轮驶向秦汉魏晋南北朝时,中国文学虽有很大进步,但无鼎盛可言,直到唐朝方见盛大场面。五代到宋元,又呈弱势,只有明朝和清初才是中国文学的最顶峰。大清帝国的中后期,文学直线萎缩,以致五四运动之后的现代六位文学巨匠(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也难能复兴。即使让文学见到了希望,可被“文革”一冲,加之随后经济大潮的荡涤,使中国文学还没有“冲顶”就遭受了重大夭折。我们现处的时代,虽不是文学低谷,也应算荒芜在“半山腰”。因此,依照历史规律分析,中国文学的登顶还需要足够的时间。
从已获取的诺贝尔奖作家们的实力与眼界来看,自1901年法国作家苏利。普吕多姆获得首届诺贝尔文学奖之后,迄今共有105人获此殊荣。其中,印度著名作家泰戈尔获1913年文诺奖,1930年美国作家刘易斯因小说《大街》和《巴比特》而折桂,法国华裔作家高行建夺得2000年诺奖头衔,奥地利女作家埃尔弗德。耶利内克的作品《我们是骗子,宝贝》捧走2004年诺杯,因经典著作《我的名字叫红》致2006年的诺奖授予了土耳其作家奥斯汉。怕穆克,87岁高龄的英国文坛祖母多丽丝。莱辛抢走了2007年的1000万瑞典克朗,在能关注“主流文明之外的人类”的同时还能刻画人性中的汹涌暗流的法国作家克莱齐稳稳站上了2008年诺贝尔奖领奖台。纵观这105位作者,他(她)们各显奇色,各具锐眼,更都具备了“关注世界,关注人类,关注社会,关注未来,关注文学自身的规则与发展”的大师风范,这是平庸者甚或普通作家所不能及的。这闯“五关”的人,必有斩六将的雄才大勇!
从当今中国现实来看,许多作家们不是去如何创造文学新天地,而是变着把戏去翻览古人的存品,顶多再加件把皇帝的新衣。我们姑且不去评论这种“炒古风”的社会效益如何,真实价值如何,但有一点肯定是消极的,即挤去了作家们的创新空间,致使在打造一个伟大文学时代的过程中缺少人手。其实,这还不是要害,其最坏之处在于遏止了中国文学的发展之路,撞偏了华夏文明的前进方向。仅此一点,就足以让国人感到沉沦,就足以让社会缺少生气,就足以让后代缺少标典。正因为如此,前些时就有人为今天的华夏文学举哀——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我想,凡是有一点荣辱感的中国公民就都会感到羞耻,就都会感到失落,就都会感到忿懑!不要认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要认为这句话虚实不定,不要认为这句话不足以引起社会悲哀,你只要想一想一个世纪以前的“东亚病夫”、“华人如狗”,就不会去顾及这句话的颜色了——中国当代文学的确是垃圾!
这个结论并不坏,法国汉学家顾斌对中国也不怀恶意。因为,这除了在给予中国人的文学动力之外,他还是针对中国当代飞速发展的经济而感到文学失调而得出的。因此,我们不妨说句笑话:这堆垃圾中还含有不少品位较高的铜金沙哩!
相对来说,科技领域包括经济就不同了。中国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就已经具备了诺贝尔生理学奖的实力,并且是集体实力。今日甲型H1N1流感疫苗在世界范围内率先研究出来并用于临床实践便是例证。在空间物理学方面,中国已是飞速进步,相信不远的将来会像夏季奥运会的金牌数一样赶超俄罗斯和美国,这与中国的数学(诺贝尔奖不设数学奖项)在世界遥遥领先息息相关。相应地化学学科要逊色一些。但是,中国在经济方面的奇才大师在改革开放年间可真算得上是雨后春笋,拔节冲天。因此,中国冲击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几率与获取诺贝尔生理学奖一样的高,成为中国最具实力的两门学科,同时也势必成为中国最先登上诺贝尔奖领奖台的两大科系。因为历史原因,诺贝尔和平奖离我们可能要远一些。但是,这个奖项难以预料,正如第28届雅典奥运会,韩国与朝鲜牵手走过开幕式主会场而获得奥运会特别奖一样,中国政府的领导人也有可能找到一种特别场合而在一夜之间触及诺奖的和平桂冠。
综上所述,在诺贝尔奖的六个领域中,只有文学距离诺贝尔奖的要求相对最远。据此,我作为中国公民中的一个小不点冒昧断言:中国文学进击诺贝尔奖至少在十年以上!
2009年9月19日于鄂冶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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