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里看电视是唯一可以排遣-----才下心头,又上眉头----对未来的担忧。看到讲纳粹印假钞的博尔德行动,其中纳粹军官对假钞专家讲的话:当年我也是有理想的热血青年,直到现实慢慢把我变成了这样。突然间就想到我自己,十年了,我是不是因为社会的需要才逐渐变成了这样的玩世不恭,牢骚满腹,世故圆滑,智方行圆?这一切,难道都要推给这个被丫赶上了的时代?那么做汉奸,做纳粹也可以说自己是迫于无奈,身不由己?……
在身不由己的时代,有多少人还能坚持当初的理想,有多少人还能象我这样思考,在冰冷的铁屋里敲出微不足道的声响?先生,你的音容还在,可是哪里去唤回那些零碎的欢颜,那些在一起的暖暖笑语,昏昏灯火?…
多年了,在铁屋里的呐喊之前,在火与冰的洗练之后,在压伤的芦苇,隐隐的心伤处,只有北大醉侠的狂歌漫舞了。醉里的狂狷掩藏认真活着的真性情,那是在无端的暗箭缤纷袭来的时候,用丹田化成的无形御酒的剑气,一一拆解,断羽无穷!一招祭出,让单于折箭,六军辟易,奋威雄怒!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不知多久没有了这种“临机勃发,箭在弦上”的杀伐凛冽,如今还有何人嚷:“使君早立囊中,乃颖脱而出,非特其未见而!”么?今人之勇气,何以喑哑。竟不及百家争鸣,将星璀璨的一甲子之前?!……千年的易水尤寒,至今的热血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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