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把我关在果壳里,仍然自以为是无限空间之王!
——莎士比亚
有些人,有些事,经历了岁月的风雨,却愈显其鲜亮和绚丽,即使时间呼啸一千年,也依然让所有的灵魂颤栗。
比如伊莉莎白·巴莱特,也就是勃朗
整整24年,24年的黑暗时间。15岁时,灾难突至,下肢瘫痪,紧接着,母亲去世,至亲的弟弟溺水死在河里,那条河就在她倚着床头就能望见的窗外。那时,她还未来得及在秋天来了的时候看看漫山遍野盛开的蝴蝶兰,好好在秋天享受春天的美丽;还未来得及跑到溪流的彼岸,与同伴们高唱一曲热情奔放的苏格兰民歌。她本身是一朵花呢,还未来得及绽放,就这样凋敝了吗?
一度,她把自己囚禁于黑暗之地,从屋顶直泻而下的阳光是无论如何也照不到她的。在时间的内外,女诗人认定自己的生命将像“青苔一样寂寞”。这很轻易就让我想到史铁生,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也不是困于地坛,质问生命的去向中吗?是荒芜但并不衰败的地坛以及苦难而坚韧的母亲给了他昭示。史铁生走出地坛之后,不是隔着轮椅用灵魂触及大地作着迅猛如飞的奔跑吗?他说:“刘易斯的脚是我的梦。”他实现了他的梦。
同样,勃朗
可是,要是在中国,他们又将是怎样的情形?他们会成为焦仲卿和刘兰芝还是陆游与唐婉?是自挂东南枝还是凄楚地抱恨终身?我想他们该是司马相如与
爱情是高贵的,爱情也是世俗的。彼此相爱,除了心有灵犀,还要的是长相厮守。所以在内心更倾向诗人的“说你爱我,你爱我,一声声敲着银钟!只是记住,还得用灵魂爱我,在默默里”我完全想像得到,15年后,她靠在爱人的肩头睡着的时候,是怎样的安详,宁静,温柔,惬意。那一刻,她一定像一个少女。
生命,经受风雨的洗礼,她成为了一株木棉,以其特有的红硕花朵——《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献给她的爱人,更献给这个世界。生命,通过天光的沐浴,她又变成了一束烟花,一经生命的燧石点燃,就在深夜的天空,以其异常夺目的光华,闪耀着,绚烂着,即使时间呼啸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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