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骨子里,俺确是完美主义者。记得大学的时候去图书馆,俺就喜欢借读唐诗宋词,把那些“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和“月如勾,独上西楼”之类的句子摘抄在硬皮本子里,还留了扉页做插图。坐在对面的两位读者朋友看到俺的作为,还展开了一场小争论,至今记忆犹新,大抵是一位对其用途表示怀疑,另一位却加以肯定。看来,此等争论是由来已久,至今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后来俺又迷上了看歌德尼采贝多芬毕加索的传记,试着走进他们的内心,了解他们的精神。从文学哲学领域到音乐美术领域,熏陶着艺术品位,思辨着名人思想。由此俺就形成了一个习惯,无论哪个行业的成功人士都要拿毛泽东的数风流人物来衡量一下,总是遗憾的感觉他们真的要么略输文采,要么稍逊风骚,要么只识弯弓射大雕。
遗憾着遗憾,生活着生活。
这些略输文采稍逊风骚只识弯弓射大雕的人影响着改变着他的周围,一如既往。风流人物也不过过眼云烟,或被人欣赏着,或被人指责着,竟如凡人一样承受着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对付着该对付的不该对付的。才华把他们积淀成一个伟人,生活把他们积淀成一个凡人。
残缺美,于是,成了艺术和生活不可分割的对生活的凝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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