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子,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精致,一个人最不能选择的除了自己的出身就是自己的容貌,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怎敢忤逆半分,且美人易老,美人迟暮是每个身为美人的女子都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当桃夭容如花凋谢,可怜的女子,你的纤纤弱手怎么阻挡的了时光的流逝呢?但精致却可以恒古,对于容颜,对于性情,对于生活,对于内涵。如那雕花的细窗阁杆,一笔笔的描画绘刻,惟妙惟肖的神韵引人驻足,不禁伸出手来抚摸已有些光滑的痕迹。
身为女子,可以不独特,但一定要有个性。上帝毕竟是喜欢普通人的,芸芸众生,茕茕奔波的又有几个是西施、昭君这样的性情女子,大多数女子还是娴静漠然的汇在人流之中,如同一滴水归宿至海洋,但你可以做一滴有个性水珠,去反射别样的光芒。普通的地位,廉价的衣物并不能阻止我风行的道路,女子就应在这茫茫中散发着不同的香味,让你寻找的踏破铁鞋,让你的眼球离不得我。
身为女子,可以贫贱但一定要高贵。金钱和地位对女子来讲应当风轻云淡,那些为钱为利的女子性质与“庸脂俗粉”无异,终登不上“女子”之堂,“女”与“子”合为“好”,女子注定是云间的仙子,为成就美好而来,举手投足,言谈举止,流露着别样的风情。高贵并非“颦儿”专用,高贵是顽皮的少女明净清澈的眼,那种激情与自信不是几个臭铜钱可以换得的,孔方兄可以使鬼推磨,偏不巧,女子是仙。
身为女子,可以不做事,但一定要懂事。女子生来便是让人宠爱的,撒娇使小性儿更是女子的拿手好戏,想要的又岂是摘星星那么简单,女子想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有一个用胡子硌疼脸的老爸,有一个有些唠叨的老妈,还有一对溺爱娇惯的爷爷奶奶,再夹带上也许未来出现的丈夫,但女子对无血缘关系的丈夫依赖并不大,经济上的独立足以让女子斜眺着眼睛对他说不合格者,请你离开。懂事的女子是长着修长手指甲在家中如鱼得水的,她自己本身就是甜蜜蜜的糖果,用来增加家的温馨。
身为女子,可以没主见,但一定要有意见。主见全等着那些自居为大男人的人去劳神苦思,女子只会抱着心爱的猫猫,看着感人的画面流下清泪,抱怨几句,无论是有权有势的,或是街头小三均在她眼下划为两层,不怕你有钱,也不怕你没权,女子看到的就是了,错和对,她能在你是否对乞儿的悲悯中一眼盯出来,她那眉峰一皱,当即就和女伴们评论去了。话如莺啼,当你听出什么端倪时,女子早已扬长而去,徒留你一人在此仰天长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女子啊,当你们一个个摇曳生姿的从时间的细枝末节中闪过,要我如何去留住你幽幽的香啊,指缝间流过的哪里是一江春水,而是你那逝去的光阴啊,当岁月一晚,阳光为你披上金衣,安详的摇着蒲扇的你,真是曾名动江南的玉人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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