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把讲习四书、五经、孔子、孟子、老子、庄子等等,称为国学。而孔子时代,据说曾把《易经》列为六经之首,六经是《易》、《诗》、《书》、《礼》、《乐》、《春秋》,其中《乐》早已失传了,只剩五经。《易》又叫《周易》,《周易》是一部占卜的书,它的根是阴阳八卦。我们现在读鲁迅的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似乎还能听见孩子们那朗朗读书声:“初九,潜龙勿用。……”当然,我们无法知道孔子教学时代,他的教程是把《易》列为启蒙教材,还是高等教材?
搁置以上问题不说,孔子确实对《易经》思想的阐释和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写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读《易》,韦编三绝”。孔子的《彖传》、《系辞》、《象传》、《说卦》、《文言》、《序卦》、《杂卦》合称“十翼”或《易大传》,是对《易经》的诠释和训诂,成为《易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然而,孔子学习《易经》,宣扬《易经》,是为了算卦吗?从他对学生讲的一番话里就知道了,他说:“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途而殊归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卜筮而稀也。”这段话的大意是,后人也许会怀疑我学习宣传《易经》是为了占卜,他们哪里知道,我是学习存在于《易经》中的高尚品德啊!君子按照道德标准做事,哪里还需要祈求福佑呢?因此祭祀也就少了。君子按照仁义的标准做事,就不在乎是否吉利,因此占卜也就少了。从他在《象》辞中对乾坤两卦的评价上,我们可以看出这位老夫子学到了什么品德。他对乾卦的评价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意思是,天道的特点是永远不停地运动变化,作为君子要自觉地奋发向上,永不松懈;对坤卦的评价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意思是,大地的气势雄浑厚实,做君子的也要胸怀宽阔,待人厚道。由此可见一斑,孔子学到的是占卜之人得不到的东西,而这东西是做人极其需要的宝贵东西!否则,如果孔子学习宣扬《易经》也流俗于占卜,他就不是世界级的文化伟人了。
《易经》植根于八卦。然而,有人听说“易经”就肃然起敬,听说“八卦”就有反感。为什么?就是因为对于易经了解得多一点,而对于八卦了解就少一点。尤其是“八卦”这个词,今天多用于转义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和娱乐搭上了关系。因此,今人为了区别,造出了“内八卦”和“外八卦”两个概念。国人为什么对于“内八卦”陌生?就是因为组成八卦那两个简单的符号“-”和“--”来路不清,它画成三画时就得到八卦,八卦又叫“三画卦”;三画卦重叠画成六画时就得到六十四卦,六十四卦又叫“六画卦”。古人用这简单的两个符号画画叠叠,叠叠画画,就弄出许多个古怪的名字来,让后人迷惑不解,参详不透。我们且不说八卦,也不说六十四卦,单说这“-”和“--”两个符号,就难死了多少古人今人,名家方家。有人说它是史前文化,有人说它是古时候的结绳记事,也有人干脆认为它就是两个数字,而郭沫若则认为是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史前文化也好,结绳记事也罢,两个数字也好,男女生殖器也罢,它们都与人类的生产生活有关。难道我们不能从更多方面来考虑我们的祖先在群猎时代是怎样生产生活的吗?比如使用什么样的武器?组织什么样的队列?惟其如此,笔者在拙作中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就是“-”代表打猎用的木棒,而“--”代表打猎用的石球。在远古狩猎时代,我们的祖先就是用这两种武器打猎的,伏羲就是用这两种武器组织了先进的围捕阵列,取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捕猎战绩,开辟了畜牧业时代!当然,这只是个“新观点”,笔者绝不敢妄下结论,也无意于“一鸣惊人”,权当这个观点如同“大陆漂移假说”一样,让方家学者们在休息时候闲聊一下罢了,抑或得到指教一二!
拙作《八卦简述》并非纯学术论文,它只能算个杂文杂谈。文题选用一个“简”字,力求简单明了,通俗易懂,简捷明快,趣味丛生,既而达到引导读者在“内八卦”和“外八卦”“家族”之间多“串几回门”,了解它们“居住”的简单环境,熟悉它们的“生存”、“生活”情况,启发对它们关注的兴趣,让大家在轻松愉快的娱乐气氛中度过休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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