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做了飞蛾,在飞向明天的路上,要经过不得不翻越的火焰,飞不过的,有了伤痕,飞过的,仍有隐痛……
也因为这无法忍受的隐痛,眼角有晶莹的冰物滑过,以此,来为正奋战的人祈祷祝福吧!
--题记
大脑在今日凌晨突然清醒,双眼却仍腥松,一阵诧异、压抑、紧张、与昨晚的梦全无关系。哦,整一年了,这种于心底的恐惧,竟一直潜伏着,于今早爆发了——它的周期。
母亲在考场外悄然的紧张张望,与好友二日的沉默,跨出校门时,说不清的轻松抑或沉重,舍友们在离别那天的早晨,聚玩在丛台公园,分开时的拥抱、无泪的凝望、大概那时就知道,要到了耗尽缘分的时候了……
每个场景,幕幕犹新,原以为,我早已将这段记忆揉成团,烧毁在记忆的最暗处,永远都不要再触及,可是,那刻骨铭心的考验,竟是无法烧毁的,而且一直自由地生长,蔓延着。或许是自己仍心有不甘的缘故吧!抱怨自己的无主见,未能侥幸地撞进梦想的伊甸吧!所以一直在生存的环境中,放纵地堕落……
但毕竟,自己是逃脱了,不管算不算狼狈,而那些不甘的同胞,也焚毁了心中无数的不情愿,再次踏入了残忍的队列。曾以过来人的身份,鼓舞往日的同窗,其实也晓得,这不过是杯水车薪,走出了共同奋战的世界,心境早已截然不同,尽管都与那些想要忘却的日子有关。
而如今,踏步于大学校园,看着走过的匆忙的身影,总感觉有多多少少的不愿。我们长大了,更渴求自由了,不愿再在压力下成长了。只要是外界给予的,不管何种借口。可,这条路是不能回头了,虽然享有着外界人眼中轻松的幸福。其实,我们也是累的,这种不得不选择,选择了就不能结束,因为背负了太多的期望与梦想的心灵,早已没有了童稚快乐的权利。
围城是处处在的,沈从文的婚姻的围城,也只是人生无奈的一种。那个战场也是,走过的人,尽全力要忘却;正在奋战的,不懈抵抗;即将进入的,还排着长长的队列,期待着走过它后,可以走出围城。
其实每个人,走出一个围城,也会走入另一个围城,只是其中快乐与痛楚的成分有所差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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