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黄澄钦中国画的历史文化价值
最近,有一位朋友对我说:“老兄,看了你的一系列关于惠州文化的评论才知道惠州的文化原来是如此丰富厚重,有那么多的文化成果和文化名人。”这句话使我想起十多年前,我刚来惠州时,充斥于媒体的激烈呼声:“惠州是一个文化沙漠”、“惠州只有商业铜臭而没有文化底蕴”。那时,我初来乍到,一切无知,只有用一种惊恐的眼睛观察我所刚刚进入的这座城市的文化现象和现状。
最近,有一位朋友对我说:“老兄,看了你的一系列关于惠州文化的评论才知道惠州的文化原来是如此丰富厚重,有那么多的文化成果和文化名人。”这句话使我想起十多年前,我刚来惠州时,充斥于媒体的激烈呼声:“惠州是一个文化沙漠”、“惠州只有商业铜臭而没有文化底蕴”。那时,我初来乍到,一切无知,只有用一种惊恐的眼睛观察我所刚刚进入的这座城市的文化现象和现状。
十几年过去,浮游的人稳定了,浮躁的心也沉淀了。当我回味以往,审视那些“疾呼”的时候,发笑了。笑浮躁者的无知与浅薄。其实,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今,惠州都是一座文化丰富的名城,有无限的文化瑰宝蕴藏其中。尤其是大量的历史文化,被岁月存封,需要我们去发掘、整理、光大。
前几日,与俊堂君、扬青君讲佛事。扬青君对我说,你写的“万物通佛性”没错,之所以有的人不通,是因为被碍物所掩,就有如我们看镜子,镜子上覆盖着尘埃,怎么能看得清自己呢?拂去灰尘,形象就自现啊!他的这一说法也有如我们看惠州文化,拂去蒙盖在惠州社会表层的浮尘,那是一座多么丰富多彩、光彩斑斓的城市啊!
文化是要传承的,要不就会断层、变形甚或遗失。而在惠州的过去与现在,尤其在民间,就有一些文化使者,他们在不声不响地、不图名利地用自己的智慧为惠州的文化长卷添色加彩。最近,在包柏成博士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这样一位可谓惠州文化活化石的人物——黄澄钦先生。
第一次与黄老见面是在他的画室。位于桥西老城的原区政府中山公园侧面,有条小巷,在94号之一,是幢小楼,底楼门眉横一块桃木匾,上书:“澄钦画室”。门边贴有黄老自撰自书的对联,上联:“江山千里供我暇瞩”,下联:“鹅城万顷得意为图”,横批:“春暖画堂”。二楼面街阳台,置小台一张,可供三四人饮茗。黄老、柏成君、俊民君和我,品普耳,论世道,说惠州,讲旧事。谈到惠州的文化,黄老特别来劲。黄老生于1939年,虽出生于香港,但在惠州长大,从1973年以来就一直在惠州从事文化与创作工作,不仅自己注意搜集惠州的民俗轶事,还结交了许多惠州的文化名流。他亲眼目睹了惠州的历史变化和社会发展。他虽是学生物学的,却擅国画,工山水人物和花鸟。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从事艺术并不仅限于一个文人在精神层面上的自我享受和陶醉,而是将自己的艺术与惠州地方的历史、文化和变迁发展融为一体,赋予了艺术作品厚重的内涵。通读黄老的作品,我们发现他的艺术之根深深扎在惠州这块文化深厚的沃土之中。无论是他的系统画集《画说惠州西湖》、《苏轼寓惠诗意画》,还是他的单件作品《黄遵宪西湖梦》等等,都以一段历史、一个故事、一个典故、一个期许作为艺术表现形式的根基和背景。我们从艺术家的笔下,不仅感受到画面的意境和墨线面的美感,更能感受到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深厚。其传递给受众的不仅仅是艺术信息,还有历史的、民俗的、社会的、典故的诸多信息,这是一般艺术家难以达到的。透过画面,我们看到一位博学多才、深厚笃诚的艺术工作者的强烈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
“老婆是别人的好,文章是自己的好”这种文人相轻,自古有之。当我接触到书画界后,更觉此风甚浓。我不敢说黄老的绘画技法达到了怎样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我敢肯定地说,作为一位画家,像黄老这样如痴如醉地用画笔深入、全面、系统地表现惠州历史文化和社会嬗变的不是第一人,也绝无仅有。他那饱蘸浓情的笔墨,深触社会底层,或市井、或巷弄、或城池、或物景,或传说、或诗境、或俚语、或典故,向我们讲叙了一个文化的惠州、民俗的惠州,风情的惠州、历史的惠州和发展的惠州。这是因了黄澄钦的中国画特质所致,他的画具有叙事、存史、刻录地方民俗、风貌、遗风的特殊功效。
黄老的画一如他的人,平实、朴素而严谨。他的人和画,都是在平实中彰现出最令人振撼的智慧和力量,不支怪招,不哗众取宠,不空穴来风,不言之无物,不趋附时好,不沽名钓誉。他忠诚于艺术和历史,用一种最朴实的心境在艺术领域默默耕耘。
我们可以预期,随着时代的变迁和历史的久远,以及电子信息化的高度发展,人们生活节奏的不断加快和“读图”社会的风行,黄澄钦先生的画将愈加被人们所珍爱,那闪烁的历史文化之光将更加灿烂与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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