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无理取闹地分了,走了。
那地,独留下呆滞的我,我模糊的眼中的你远去的背影。
那人,成为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已沉淀在我伤痕累累的心底。
那心,那心在痛,在痛那天那地那人......
那天,那地,那人,那心,
痛吧,煎熬中的人是最能忘记自己,麻痹自己的。那种痛很彻底,很绝望,很盈情,但却很内涵,因为那痛是心被刺而带来的,自己已只剩下一具不变的躯体,脑中是一片空白,外部的毫无表情,还有情显现吗?内心的被刺能言于外表吗?那痛是无法名状的,因为那是痛的精髓,已无发抽象。我想那种一层不变的心境,只有是痛才能不断地延续,是的,这人世,没有哪种心境能比痛更能持久!如今想来,这种痛如今仍在,只是那痛已把那神经麻痹,长久地贮存,在那心底已留下不灭的烙痕。恐怕,不,肯定要伴自己一生了。但,那是心甘情愿由衷的默痛,是毫无代价的,只为那段自认为的不了情。
那天,那地,那人,那心,在那痛中已被永久地记忆,升华,不愿,只是自己的心甘情愿;真情,只是无法抹去的未了情。在那痛中,只有不断地默念那不愿,只有永恒地怀有那份真情。痛过,但,没有哭过,因为哭,只代表一瞬的痛,只是痛的表层。它不能洒出那男儿的痛心,真情。男儿有泪不轻弹,言的不是坚强而是真正的心伤,极至的痛楚。不愿把心伤言于外表,只想让那痛痛的淋漓尽致痛的死去活来。好为自己竖一块碑文,来祭奠这份真情;好为自己找个空间,来让那被拒的心有个新的寄托。那个碑文书写的只是不悔的真情,不悔的心痛;那个空间寄托的只是一个如冰的心,一颗怀有不了情的心!
无法言于外表的心痛,却已显于纸上。但那只是万分中的微分。情愿这样,只想让那人懂得,真情的主体是不能被主体的客体所放弃的,真情的主体是永恒的。
那天,那地,那人,那心,已成为遥远的记忆;
那天,那地,那人,那心,却仍记忆在如今的痛里。
痛定思痛,思痛定痛。
一切都是无奈的意外,
但,却是为那最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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