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网上的此类文字,较之家乡的传说,觉得有些庸碌,原来要写此事件的美感,瞬间烟消云散。
又到另一座桥上观看,那是我更为熟悉的八里桥,是个地理概念,距许昌城西八里,为彬彬其间,已经更名为霸陵桥。此桥的关帝庙,在本地党校之内,而少时所亲历的“五七干校”、“重修关帝庙及八里桥”的欲表还休的灵感,突然在恒定叙述对象之时,失去了对视的眼睛,已经隐隐的知道,那样的表达,将会成为公文一般的俗物。如是如是,又从传说关羽挑袍处的八里桥——这座名桥上走开。
此先,为了解网上人等及团体对这些桥的描述,以丰富笔录的诗性词情,同时保证在优雅安静、独立的空间内思考和书写。查找相类的知识要到临室,旁边的办公室,书写则要在此屋。于是,在这样的两间办公室内,架起一座桥,一会儿查看,一会儿思考,背靠椅子,却桥头踟蹰徘徊,迟迟无法动笔,所谓要写的《许昌的桥》的念想,还是扔到时光的水里,任其漂浮。
正是如此,我与自我及众人眼中的我之间,寂寞来往。 那会儿,我是工作人员,是督导组成员,对着学校的干群,将乡村少年宫建设的相关认识,活动的开展,材料的收集,仿佛专家或领导一般,一一讲述。
自己原来是办公室人员,是老同事,要容忍他人在电话里叽叽喳喳,是是非非,纵横要求、指示和权力之欲。但这会儿,我是一个写手,一个思想者。不求他人度我,我已自度;幡动风,我心无风。而此类的桥太多,比如霸陵桥,据说西安就有一座;和尚桥在国内,知名者,十七座,不会皆是我家乡的那样的桥,不会全是淫僧的那座恩情孝义的那座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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