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懒得提前在网上订购火车票,临出发那天,在火车站,一张票都没有,站票、坐票、硬卧、软卧,高铁也是。被训斥一番,买了张近两千的飞机票,现在想起来,心都在滴血。杭州转乘,要不去西湖游玩下,还是算了,没什么好看的,令人惊叹的,就是一摊水,只不过有点大,可供一些生物生存。还没我居住的地方,翠林丛生,花香四溢,我这是自然美的,你那是近现代人工的。还要被当做是供人奉承的地方,游玩,隐藏你本来的美。也懒得去,在外久了,回家是第一要务,成了最迫切的事情。就像电影里常播放的,火车故障停轨了,还有上百公里的路,想都不想,拿好东西,一个劲埋头赶路。才不管你火车上的人怎么办,连拿起手机应该报个警什么的,也不多想。
在杭州那晚,没有心情欣赏周边事物,内心全是嫌弃、抱怨,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眼前繁荣的景象,真是碍眼。
有回,经过山东,说泰山很高,轻蔑一笑,再高,在我面前也不过尔尔。到了泰安,从泰山脚下,到泰山顶,用时四十多分钟,前段是用跑的,中段用稳步走的,最后的山顶部分是用趴的,对,没理解错,真的是在趴,太陡了,简直快成九十度了。到了山顶,一位老人听闻我用三四十分钟趴完泰山,就饶有趣味地问我怎么趴的。答到,小学课本上介绍挑夫时说过,横斜一定适合自己的角度着走,既快又不累。
下山时,老人嘱咐我,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也知道,故听从老人指点,花钱坐缆车下山,再经由汽车,回到城里。
到旅馆,老板看我用了这么短时间趴完泰山回来,问起原由,到和先前的老人一样,无任何讶异。原来,生在泰山底下的人,想要征服泰山,都口口相传这一套。
趴完泰山,确实,泰山很高,不过对我来说,只是尔尔。
对了,经过泰安,坐公交的时候才知道,山东科技大学在泰安,好歹也是我填志愿时,看到的没看上的弃选的大学。不然,咱也在泰安,好歹也超了些分数。这样想来,倒也多了几分亲切感、归宿感、主人翁感。
第一次去重庆,没什么感觉,说的都是同样的话,吃的都是同样的菜,反而有点厌烦,就像去成都一样。离得太近。经过湖北时也是,广西相邻部分地区也是。
到北京,没什么感觉。首都,也只是中国政府与主要政党的代表与集中所在地,首都人民没必要因此有任何不同与改变。北京即是北京,首都即是首都,一码归一码。经过北京,感到,这里的人确实是北方人,与其他北方人一样的体型。
经历这么多事。有多少人为进体制,挤破头。也有多少人在体制内不得志,想方设法全身而退。多少体制内的人,在体制外的人前,仰起鼻孔。也有多少体制内的人,在这种人面前,显得异常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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