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农夫的朋友听了之后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喝醉了!”。
农夫听了朋友的话后,笑着说:“看来是你喝醉了!”。
农夫的朋友不解地反问道:“此话怎讲呢?都是泥土,你却说可以让它们受到人们不同的待遇和得到不同的感觉,这明明是你喝醉了说酒话,怎么是我喝醉了呢?!”。
农夫听了之后笑而不语,给朋友打赌道:“过几天你再来,如果我说的话成了事实,你就请我到镇上去喝酒,如果我说的话没事成为事实,我也到镇上去请你喝酒!你看如何?”。
朋友听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君子说话,驷马难追`我们一言为定!”。
第二天,农夫将一堆泥土调湿好后,搬运到村口的一条大路边,挑选了一块坡地处,然后将运来的那堆泥土用来塑造了一个土地公公和一个土地婆婆。农夫然后又给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泥身涂刷了一层水泥浆,在脖子上系了一根红布条。
回到家里,农夫又将另外一堆土搬运到距那个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相隔二十多米远的地方,将土堆挖了一个坑,然后一层土一层青草和一些粪水再一层土,最后将土堆外表抹光。
农夫这是在将那堆泥土加上青草和粪水后,渥堆发酵使之变化肥料。
三天后,农夫的朋友来了,农夫带着他的朋友来到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与相隔不远的那堆渥的肥料前,看到一个妇女正在对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上香鞠躬,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面前已经有了许多的残香断烛。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脖子上还系上了许多的红繩子,胸前贴着几张黄表纸,上面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哭儿郎,过路人等唸一句,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字眼。
而恰在这个时候,有几个人路过那堆发酵的土堆,一个二个掩着鼻子,口中连连唾弃,脸上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态。农夫笑了笑着说道:“朋友,如何?你不得不承认自己赌输了吧?!”。
朋友无法言语,表示心悦诚服。
那农夫笑了笑,像是对朋友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其实,那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也不过是一堆泥巴,只不过我把它搞得人模人样,于是那些心有想法的人,便认为它是神,而对它顶礼膜拜去求它!殊不知而真正有用的是那堆变成肥料的土,可以用于庄稼,使用到农活粮食蔬菜什么作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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