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羔羊》、《真实的谎言》,这样题材的影视,使人的警匪意识,关于正义和罪恶,上帝与恶魔的争斗,那些较之官场与社会势力斗争更为直接更为公开的艺术作品,能否勾连人们的此项思维之际,自身也按其规律在推动及成长呢?史泰龙、施瓦辛格的作品还在成长吗?他们的演饰及背后团队打造的剧目,会有新的突破吗?里程碑式的剧目,何时再会重现?
当午后的阳光开始收敛,已过午时的阳气,使人感觉到应该收拾其阳台上晾晒的铺盖,我夜晚中熏染的阴晦之气,潮汗之味道,被阳光的风气收敛去没有?消化掉没有?当我折叠他们,又在晚间打开,会嗅到阳光和季节的味道吗?
这些影视作品也是如此,他们也已过了正午没有?在新的季节到来之后,我停滞在此两个剧目之间,去收拾光影中的被褥,就是在此余暇,比较伴我多年的影视观察,影视效果,以及影视文化对世俗社会,对人的想象的冲击和解放。
于是,我打开《金蝉脱壳》这部片子,里面的动作已经不足为奇,情节的构思难脱窠臼,环环相扣,意料之中,少有意外,只是增加了智力作案的成分,闪现出《1999》的影子。所有的因素,不再是艺术的,而纯粹是商业的,乃至等闲隐含着一种不可告人的倾向,何必我晾晒如今天的阳光一般,晚间会有温暖的空气。
是曹操吗
“是处青山可埋骨,他时夜雨独伤神。与君今世为兄弟,又结来生未了因。”这是苏轼乌台诗案牢狱中为弟所书。在文化诗词路上一直行走的,却在仕途之间羞辱入狱的苏东坡,此时只有依托亲情了,唯有手足是自己,灵魂情怀归于家族。
当政治文化发生冲突,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局面呢?当时代学人为文化文艺证明,当领袖在一场场运动之间,挥一挥大手,批阅一段文稿,文化便反映出她如洪水一般的强势。放近了看,左派右派师徒,在政治按钮之下,河闸冉冉升起。那满储的河水,那成势成景、美轮美奂的湖水一般的河面,顿时倾泻而下,包露出腥秽的河床——那顺水而来收拾沉淀郁积的累年残垢。
如是想来,文化是持久战的,所谓日久见人心,所谓历史长河之长,怎么可以和权倾一时的统治者相抵牾呢?你是顺水倾下,依然再现风景,还是迅速沉淀河底,成为砂砾,甚至污染而渣滓?苏轼在狱中,当然考虑不到这些吧?其才其情,在那样的历史阶段,仍然是排遣郁闷,粉非饰平,尽管还是文风浩荡才情季节的北宋。
正是这个政治上羸弱的北宋,文化在高台上而非汤汤河流之间,站了上风,也终究成就苏轼们生前的英名。绝非嵇康,三十九岁早殇,否则是否有“大文豪”而非“名士、杰人、文学家”的相对式微?虽然可以理解时代的不同。文化、政治、经济,怎一生可以了得!曹操吗?还是在文化上碰壁的当代政治领袖?文化、政治、经济、军事了得之曹孟德。
大家庭
“单纯直接而又充满了某种虚幻的视觉语言方式”,是一位画家《大家庭》系列的一种解读方式,创新性的这种老套的表述,是否可以用革命性去思考发现、开拓而创造呢?当互联网开始影响时代、变革社会的时候,什么样的文化可以改革这个星球的政治和历史?是什么样的作品和文字,可以改变人们的视觉和思考、生活情怀和审美愉悦?
当光亮普照我的书案,知道美好的季节已经来临,因此案初逢新季的光泽,是否昭示着自己的所谓的作品,那些十年之前的作品,依然因为视角不俗(抑或一窍不通)的叙述含情,散文如诗而经得起此春春秋秋的考验,已经越过时间的吗?是早已切割而出、砥砺琢磨的一块儿宝玉吗?
此年历的心态是平和的,不管什么样的作品回炉重塑,或者又有新的创作,不断叠字累情而成型而展开,总有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烦恼的事,例如某个莫名奇妙的电话,家庭的不睦,朋友间的隔阂,工作上的矛盾和摩擦,各种声音、颜色,皆在这明亮和多姿的变幻中,如阴暗中的灰尘和秽物,让我们如每天清洗的油腻和皮屑,随水流入阴沟,终于腐朽。
当上苍给敏感的诗人以严寒酷暑的麻痹之时,思考之后,接着展现的,便是灿烂明朗的另一面,正是这文字及句子段落上面亮晶晶的光,这窗棂神奇切割的图案,在我的枣红色桌案上游移。正如某个人的散文,那干净的语言。
榕树下
“红袖”、“晋江”,有太多的平台却为自己不见,或者只是想在最近的平台,抒写本地读者可以接受的春天、秋风和霜落,而此时的自己也许未能真的突破,似乎忌讳曰:“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此心曾躁,却是否更大的问题是技术性的故障?所谓,着眼过高?所谓未从本地报纸之类的低级刊物开始投稿?那也许并非钻营,“我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为了能开掘出一片新的天地,我舍弃了名誉、官职、金钱,甚至是爱情,不畏讥谗,冷眼垂唇,用心要在有生之年,制造新的东西,历练打磨可以突破市场的珠宝及光彩,却也许,因为技术的缘故,而不能够。
但已经不再担忧,不必担忧属于我们的季节是否到来,果实是否丰获,既定了,便义无反顾,方向就是人生,过程就是风景。而自己考虑的是,是否会因为什么迷障了自己的眼睛,麻木了自己的神经,而丧失了那种艺术的灵动,那根本的生活。
当雪的晶莹,在目下闪耀;夜的沉静,在周围轻轻相拥。而自己并不知道,如此耽搁了更为主动更多储蓄的时光。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继承我的族类,我的追索,是否会有人继承自己的灵魂冲动,这些是否值得继承。
晚霞在我的窗外映照,知道一天的静谧时光悄然临近;诸多的平台在远处寂寞搭起,静静的把街道、流水和季节瞩目,我却无视他们已经筑起的高塔。没有寻找技巧的寻找同样的美丽,完美无暇的打造和砥砺,依然是追索,因为,那,已经不是一棵孤立的榕树之下,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美好和妙丽,而是朴素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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