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悠长悠长的觉,几乎是整整的一天一夜。真是太难得了。是灵魂困觉到了极地,疑惑是身躯陷入了静态?还是另样的躺平松懈反应?我不知道,但依稀还能记得梦境里的几个模糊的场所。
一个是战争的梦境,那个场面是带点诙谐的残酷。让××先行,成为动员令的口号。指令,不再是简单地从上向下的传递,更多的是平级、甚至是敌对方双方之间的互动往来关系。在那里,无论是个人还是组织,主张一定是要具有充分的理由加以阐述的,否则你就会陷入某个黑暗的死角而出局。原来,大家都明白开天窗的效果,正午,阳光是从那里射入的。“打开天窗说亮话”从此又有了新的解读。但总还是有很多兵蚁人,慷慨一如既往,机械地服从于传统意义上的号令,前仆后继做些宏大叙事般地壮烈牺牲。
而灵魂又常处于有形和无形之间,穿梭,只是观察,仿佛就像高维里的生物观察低维里的生物一样,随时可以根据需要,或切换或按下暂停键,或隐形于某个躯体参与其中,加入这讨伐的行列。
另一个梦境是进入了未曾谋面的几位大家散步或聚会的场所,听他们在侃侃而谈时政与历史流变的多样性,生活的感受和分化理解的可能存在,气氛是那么的活跃融洽。期间,我也参与了发言,轻声低语地表达了我的观点——“算法本就是个有趣的组合,只要你愿意,撕裂就会诞辰出两个不同的时空流变。而无序间的有序就是生命场矢向力的扭劲所带来的熵减活动,眷恋是祂惯性回顾的自觉主张,爱意从来都不会轻易消逝,祂总会刻下难过的痕迹,在意下,作为那些稍纵即逝的快乐的比对。”有惊讶,有感慨,也有愤怒。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各自的主张和理解层次的不同,所带来的不同凡响。并再说,“和为贵,分也是一种贵,关键是你有没有那个胆量和胸襟,能把万事万物包容(多像是上帝和老子的口吻啊,不禁好笑),就好像钟摆,左(爱)和右(恨)都在拉扯着对方,而悬挂处的不动点,只有注视,不参与就是参与的主宰者。”
合影时有问:你怕嚒?怕和我这个有争议的人在一起影响着你的生活?
答:我干嘛要怕哟,能和你一起留个影可是我多年修来的福分啊。
原来,哲学三大基础问题“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还有这样一种回答:我是原点。你所要问的问题,恰是0=∞这个等式表达内容——虚拟的空泛作用。所谓的升维,抵达到最后,就是回落,一如多边形的边与圆的边的关系,极致的多就是没有的存。
再一个梦境就是把完全不相识的一些人拉入一个场景同时出现,惊奇地发现,原来他们竟然都是那么地熟悉彼此,竟胜于我对他们的了解。听他们细说各自的生活趣闻,时不时也冒些关于我的某些陋习和糗事,这实在是有点让人难堪啊。然而,他们都是过了去的发生,随着揭短的结束竟都是一片大笑声,敞怀显得更加的亲密。
让我知道,原来,你的一些隐秘,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只是碍着情面没有解开那层面纱,是因为机缘还未够,一旦成熟,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大白于坦然之中而交代了彼此的情谊。
梦啊,果真是很奇特的事件发生,虚假里包含着各类真实的表达。梦叠,叠梦,都是很有意思的意识体验,估计弗洛伊德也是很难把它解析清楚的吧,至少某些梦影的出现是超越了他的认知水平,虽然他在这方面是个很伟大的人物。
另有一派喜欢传说和玄论数理者认为,梦是提升了一个或几个维度时空里的投影,在他们眼里,时空是多维交错的时空,一些梦境是从时空裂缝穿越过来的映画在人脑中的过程反应。你信嚒?
对了,梦里,我曾是位隐者和诗人,名叫许安,有过一段不解的情缘,直到今世,依然会发生某些或隐或现的怪异意识场景;我还是一位琴师,名叫西陀·朴海,在南国吴哥开满蓝色的睡莲旁弹奏木琴,并把一段至真的秘密隐藏在石窟的某处缝隙中,以为终有一天,它会大白于天下而交代了自己;我还是个游历的穿梭者,名叫段靖,在久古老的过去,修炼过关于信的意伏藏的存在,在思想被压缩的那一刻,灵魂也只是一组数码;我还是一位禅师,名叫松下蒼介,喜欢涂抹和歌唱,喜欢幽玄和侘寂,经常会把自己缩小躲藏在花蕊之中……
于是,这不得不让我产生某种疑惑,怀疑“再生人”是否就是生命轮回中可能的发生存在。
然而现在的我却是个普通的、偶尔喜欢鼓弄些有智的崇拜而忘却了我在的人。以为,一切都是演化中的存在,包括物数,包括思数,不过都是过程里不同的展示。梦的造影,多半也是大脑神经元为了某个回路整合的需要而产生交了错的Bug的意识反应。
而数的矩阵序才是过程构造的本体。数,带来时空过程;光,带来生命体验。或虚,或实,有恙或无恙,执而不迷,才是信在者过程里的真实模样。
总之,梦,是有序的,也是无序的;因果律可关照祂,亦可毫无根据地撇开祂;混沌、一切皆有可能,才是祂的根本所在。
另附:
等不到天黑,烟火不会太完美。回忆烧成灰,还是等不到结尾 ——林俊杰《她说》
睡不着,在数羊的时候,突然有一只小羊站了出来对我说:“请你用心一点,你已经数过我一次了。”于是,我开始认真地专注起来,把它深深地纳入丹田之处,细数牠的毛发,尔后的尔后,便走进了我的梦乡……
无智崇拜(无明的宗教)→有智质疑(宗教和科学的浑浊)→有智崇拜(理性对存在的关照)
对映关系就是把盲然的教给神,把知道的交给理性,把理性的再次交给抽象的自在神。
常听有人爱说这句话,用于描述变化的无常,以表达自己对“易”思想的正确解读,即“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但,这句话是不太准确的,因为就目前为止,虽然你会感受到化学物理人文社会等等一系列都在演绎着变化,但的确有一个存在是不变的,那就是“数”。
以古希腊为代表的西方人,为什么会发展起哲学和科学这一脉思想,就是因为他们一直在不懈地追求存在里不变的那个“存在”,用理性认知物存的关系。而我们东方人的文化是比较注重感性表层关系的,因此,在思辨和知性上很容易陷入模糊的同类比相说,虽说理性方面要差那么一点,但类似于禅朦类的艺术,在感性体验上可能要那么优胜一点点。
确认有知是有限的,明白无知是无限的。所以,人应保持谦卑态,但却不可做个奴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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