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济世情怀,尽国之忠,用家之孝,宽恕之仁;道家所谓的出世清风,仰望星空,远眺峻岭长水。还有,还有,还有应该是草莽的蓁蓁情怀,云天里的荡荡义气,这或者是称为墨家的另一种信仰,另一斑色彩。
某种信仰或者信奉,甚至默默的心内圭皋,在公众间大行其道,四处受颂之时,是否就是儒家之类的奉献济世,谨慎守己,兼爱爱人,仁行天下,忠孝两全的新党新派新主义?而这般这类,遭遇危机的同时,也是奉献和济世的理想,被某个层面遗弃,遭唾弃,而凝滞,乃至于克己给予他人和孝亲敬老,也受到冷落或侮辱,从而使人退缩,那些信奉只能遗留人间,保存在民间街巷?
是吧,用那一套规则做人行事,归于义气,归于不再吝惜生命,而为朋为友,用更为直爽坦荡的胸襟,云自风清的方式,来处世为人。儒家修行臻于完善者,为政治家,为管家,为模范,为人师表;墨家修行者,为长老,老者,为龙头,为大哥,为片区名人哉。
当这些也无法做到,便另有法门可以庇护,另有魔杖可以王国。那便是悟,悟空者,悟静者,悟能者。此认识是否可以因此萦怀、引导,梦中相托,瓦肆唱白,庙会舞台,影戏密谋,元曲歌舞。如此,一旦彻悟,空则空,静则静,能则能,原来的我就是我。
此混沌世界,此界中人,无论是在一生中的少年、中年、垂暮老年,还是此地此域,河东河西,三种状态又如何抖擞的清呢?难道是儒家的道客,佛道家的大侠,草莽间的管家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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