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那样深,让人有一种落水的无力忧伤,风吹成一种调子,夹着那一去不复返的车声"。这是三毛的语句,如此别于我的生活。我被抛弃在人生角落,这局域之中,期间处处机关,让我左右难堪,自己是不愿遵守规则的人,在那些规则中行事的人群。
例如,张国荣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规则,而不愿意在期间行使,他的目光那样冷峻,冷峻而深遂,深遂而凄凉,凄凉而忧伤,忧伤而美丽;他渴望像鸟一样飞翔,他眼睛中那深邃的望着远方的理想,是"俏怆幽遂,凄神寒骨″其表相宜的翅膀和飞翔。
这个时候,我已经深情而全面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我已经被顾虑,正是因为我自己从不没熟,是因为我愿意抛弃自己,冷冷的站在外面,不愿意和他们相于,那些小小的圈子和广大的人群。只是,愿景有一个容纳天下苍生、禄名小吏的情怀,却很真切的做不到。
以此心计,去看的两种人,又是什么样的态度?眼患疾病己久,看来人并不准确,尤其是同龄或者平凡如小妹,非礼勿视,不便多看,所以过来的这身影,眉眼略熟却不敢认准,就尝试着推断,说你看你们学校的证书领了没有?说着把文件递过去,因为原在一块儿地域临时工作,见过十几面,一块儿吃过两次饭,但堂堂亮亮的办公室里却看不清,害怕认错,唯唯诺诺着询问思考,赶快认清,不至于陷入尴尬的境地。
一段的对话,渐渐看清,几年分明流逝了她好多的青春,过去她的下额没有鱼肉,眉眼没有浑浊,如今装扮也少妇多了。随着她拿起文件一一对应,说没有她需要领的证件,这时候几个学校都没领,我知道就是她了。我一改疑问的情形,亲自在证书里为她寻找,还找来了一只文件袋装好,算是我们曾经相识的过往情怀,尽管期间还有我于她那并未察觉的一丝悔意。
另一个也曾相识的人,在这个同事走过之后,也款款的进门,她一身黑裙黑衫,精神态度也好,我却也不敢相认。只好埋头书写,一副很忙碌的样子。平时我也总是这样,不好和别人那样招呼,低头看书或写作下去罢了,所以这样书写的同时,耳朵却警戒着竖起。
她和另一个同事说话的声音,断定是她,要做的事情正是她所在的学校。我不由抬头左顾而言:“你们的选手好像还没有来。”她微笑着说是,我在等他们。她和我的同事闲聊的间隙不忘问我,你儿子转到这里啦,她挥手示意我窗外的小学。我说是啊,家里没人管他,我接送方便。她并不知道,我不得不和她说话,刚才和前一个同事相认是情分,而此时则是我老师一个朋友的孩子,预计要到她那里就学,有事要求。如此前后两人,似乎是同样的对话和微笑,但其正其邪,似乎无人知晓。
这些小小的是非,这就是一个庸碌小吏的面孔,做何事?何为人?多么可悲的世道人生!多么无奈的处事交往。仿佛没有春天,也没有凋零的花朵;没有秋日,也没有那秋风吹皱的一河清水;那漫漫的长天和那漫漫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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