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玉兰花,在中学上班的时候正值此季,记得校园大朵大朵的玉兰,并不神奇的朴素的开放着,除让我惊讶之外,却留在悲伤的生命里,一瓣一瓣的凋零,不为人知,仿佛世外,在潮湿的泥土上,那是如何的大朵大朵的花瓣啊,洁白的,如月如玉的大朵大朵花瓣。
窗口的兰草永远不会开花,她没有那样的品性,阳光被遮蔽的远远的地方,和校园内的音乐混淆在一起,没有孩子们的笑声,我不在一样,在高高的天上俯视着这人间,我在天堂,明月和我作伴,晨光洒满窗帷。
一个叫做小爽的孩子,锤手夹烟在我桌子的旁边,如若没有同事之间利益的冲突,这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形象,是我们心目中的张国荣,类的是酷人,是艺术人,是一朵自己不晓的生灵,哭泣悲风悲水人。
刚买了500股的某某股份,纯粹是信马由缰的买,并不有那么多的推测,只相信大盘有走高,方向不会有错,再不进去会有失算之虞,进去再说。这与前面的晨辉霁月有相违之处,一边是生存,一边是生活;一边是财意,一边是诗情。
周六的境界在野外,我们驱车从平顶山回许昌,中途停车,一个人走下来,坐于田边。前面是高出地面两丈有余的一线高速路桥,我背离着下午的太阳,看你上面黑色白色的车辆在交错滑行,其下移是艳黄的花色,是农家的油菜花田,再是一片绿色的麦田与我接壤,让我耻笑人类关于江湖的边界战争,那些伤害和死亡的,那些生存的艰辛和悲怆的灵魂。
绿色麦田上有一只蝴蝶蹁跹起舞,还有鸟儿在远处鸣叫,不时听到远处农妇劳作的声音。忽然,一辆白色的车过来,在远处停下,车上下来的人,不住地打量着这个麦田,和编写文字的人。我首先想到的是危险,此陌生的地方是远离许昌的,他是妖怪的危险。就在此时,车主从那边过来说,伙计,你画的是什么呀?我合上本子说没事儿,一个伙计醉了,我在这里等他酒醒。
那人仿佛亲切的让烟,然后聊起眼前的这片地域是他承包,他谈一些高速路占地多少,填土要占地多少等等。又说眼前的工人们就是刚才的那些农妇,每天20元钱除草浇水,也谈到了社会治安,说还好,大多的年轻人都出外打工,农村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生活还好。
他走后,又有两个孩子过来,我有什么吸引了他们呢?他们是否知道,我想这是一个奇遇,这是此记要好久才揭晓,就像我到这平顶山的郊外,和朋友的朋友相识,知道许昌清虚街那临街的百年老屋,竟然就是他的住所一样。这就是人间的奇遇吧。
下午四五点,朋友的酒劲儿才醒,说刚才开车后怕。朋友的朋友都是戏剧团的,今天到平顶山纯粹是大家相聚,是我们的别一样的生活。然而死亡就在边沿,我们几乎遇见;从平顶山市区出来,由于酒驾,刚才几乎车祸。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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