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报刊上,有人介绍而又邂逅他,他是我青年时在一个刊物里认识的,那是他引人思索的诗歌,他所写的诗歌至今不曾失忆。
说向上,是指十几年后,又在报上见到有人推荐他。亲切之余,知道他已经从一个诗人、一个开食品档的小老板,洒脱转身,完成了到历史学者和富人的质变。他没有停滞不前,也不随时代漂浮,而是在主流之间,激荡着向上向前的波涛海浪。
吴思们的声音和身影,也许蛰伏数载,但总会出现,带着他们新的作品,或者新的形象,在平面的舞台上,在平媒的报刊、在影视的舞台上,不时现身,让我这样的人,不仅关注,而且佩服和羡慕。
想到自己,为自己的不冷静感到惭愧。24岁的时候不冷静,是所谓的看不惯这个世道,在一次重要的检查中无组织无纪律,受到处分被发配到边远小学,只好以写东西这个梦想,支撑着自己的精神和生活。28岁时不冷静,是所谓厌倦单位里的明争暗斗,看到一些人本来的面目,无官一身轻,谁愿干谁干去,本来平级调动,又有人作梗而被免职,调离的学校,一压就是六年。38岁了还不冷静,颓废饮酒,被人排挤和打压时,不愿反抗,不会反抗,没有韧性反抗,只是躲避到酒的世界里,看着自我,不管自己的得失和形象。再比较吴思们,其天地言行,怎能不自惭形秽?
10年过后的今天,浓雨之后,空气异常的清新,走在路上,蓝天白云,丽日明辉,才想到人到中年,人近50,此心已静,性情已和,目光已清,不畏浮云遮望眼,不畏琐事蛇缠身。所以,透过长长的铁篱笆,望到那幽深的公园灌木,是心向往的地方,湖水之畔,情情可以驻足的所在。
想想,自己常常在那里读书写字,而且清风相伴,已经长满郁郁之雅兴,是人生的至境;想想,在柳垂湖水的一侧,勾勒出人间的故事,艺术他们的抽象,阐释他们的文字和画面,已然生动传神,形象古典。而且远处,可以看到夕阳正在湖面上渐渐沉沦,那巨大无量的黑暗正神秘的崛起,那无可评估可以描述的力量,足够震撼却又安魂。
不必羡慕他们的生活,正如谁说的那样:桐花落尽,树木成荫。正如谁说的那样:做一个凡人容易,那就是有骨气、有志气就行了;做一个杰出的人,则需要巨大的智慧和仁慈的灵魂。该啥就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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