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到南方已是三年多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都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而《寻梦》一书的情结却难了。看来,人并不只是物质,也绝非仅有物质就能够满足。久而久之,那个未竟的心愿又萌发出来,且越来越强烈。我一贯认为:人,应该有两种生命。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的。物质生命的兴与灭是自然法则。而精神生命的兴与灭则是社会法则了。看你在有限的物质生命的历程中,奋斗得如何?求索得如何?出版这些文字,我想也是对自己精神生命的一个检验。我们不应否认,文字是精神的载体。感谢花城出版社,感谢莫少云先生,让我的这个愿望得以实现。
在南方,我虽仍然从事着文字工作,但大部分精力投入于报业管理,动笔少之又少。我却十分珍视我在惠州这片热土上与各条战线创业者所建立的友谊。我写他们的文章并不太多,但多是经心之作。我同样珍视这些作品,这叫爱屋及乌。现在既然有了出版的机会,我怎能让其游离于本书之外呢。否则,那是缺憾。并不是所有的缺憾都是美。
这里,我得感谢我的妻子,感谢她的理解与支持。《渡口》所收都是故人故事。我妻不仅没有横眉冷对,大搞“文字狱”,还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她说,没有你的过去,就没有你的现在。她是叫英语的,却有很好的艺术感觉。这种大通之人,在现实生活中实为不多。
《寻梦》是来南方之前的书名。到了南方,梦算圆了,就有了第二个书名:《渡口》。改了书名,楚良和宝林两位先生所作的序却不能易。我并不是想借他们辉煌来炫耀自己的名字。他们的序,写得实在,并非一味的好话。其中有批评,很中肯的批评。现将他们的文字刊在前面,那不仅仅是出于尊重,更有一份难舍难分的情谊。为此,特记些许文字说明。
1997年11月6日晚于罗浮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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