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自己确定的二十一天能够圆满执迷,该是多么的骄傲和自在,且过七天之后的酒精的欲求生理,已经可以平淡处处,这简单素洁的生活。
岂止类似的修为,人生亦不能完洁而圆圆满满,俗生的存在,一日似一年,七岁可见老吧。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有这样的庆典,应该可以破戒,破了一不参与集中活动,二不沾酒。收敛的心不能放纵,不能因破戒是一个理由,而非左既右,那便是能去则去,不慌乱,不慌张,不激情,不沾酒,能守静,能安心,则依旧是内向、向内,依旧是浅尝辄止。所谓分寸,所谓血液里少一点酒毒就少一点的好吧。
我几乎看到,长长的延安路的街头,已有些萧瑟寒凉的风,我坐在谁谁的酒家之内,谦和的与朋友招呼,微笑着低语给高堂祝寿。
一发不可收的非左既右,是我的常态,死认道理之时,执拗、倔强、牛死不回头,又或者纵情横性,异彩流光,随处撒野,所谓荒唐而癫狂。一个不是原则的底线与坚守,另一面则又浮萍风吹,居无定所,身游四荒,流离街肆巷陌。为此迷茫,不由问道,佛家的“无执”是什么意思?道家的“神游八极”又有何为?模糊中的“浅尝辄止”、所谓的适度分寸,哪些更为合情合理合算哉?
亦秋亦冬的季节,在窗外的天光下,倏忽之间翻版翻番,仿佛从无中庸之道,好像“放的下、拿得起”只是书中的黄金玉,只是传说中的座右铭。
站有足够的距离,是可以看到应该如何对待的,既然可以断绝某种不良的嗜好,既然坚定不移坚持不懈艰苦奋斗有目标有实践有成效,这一路的夏季风景、深秋绯红和初冬落叶,也应该有“收得起、放得下”的自如,不必因获得而欣喜,也不必因失去而戚寂,收放自如,物我两忘,进退无碍,又是一番另外的胜域和天地,诗词中的意境,生命中的洁净与操守,行走中的是那黑暗里的火光及荆棘丛中的野路。
而此时,皆因了后天要破戒的理由,已勾连出贪欲欢聚的心思,蠢蠢欲动,该当截访,必是回到原有的状态,粉碎这样的念想,待夜晚再走的近一些,回往常,回平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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