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雪天,初雪到来的夜晚或午后,饮酒最为相宜。囊中酒资丰裕,时间宽绰在手,呼朋唤友,回到少年青年的岁月,那中年老年者,或者围炉围绕其热气腾腾的美食,闲话往昔的岁月,谈及已亡逝者的斯人斯事,早年如此之境的欢愉,任凭你欢声笑语,纵容你放下所有的忧愁与烦闷,怡情雅志,坦然安然,飞往远处的落雪,雪花轻舞中的行人,世界如此快乐,可安详,安详而清冽,清冽而爽亮。
当然不会忘记曾经雪后的早晨,在空旷了无人迹的广场松下,那松下的安然桩功,听到雪花成堆成大朵地,从松枝间扑簌簌落下,偶尔谁家遛狗的主人,遥唤狗儿的乳名,撒欢的犬吠,是对着高空的雪花欢喜吗?印象中谁家的宠物,前爪舞动着飘下的雪花,是游戏也是采撷,像个孩子,而我与天地相通相融,亦归于其本其里,是赤裸着心与情的地子、天子及禅及宗,人已法道,已法自然于太极。
但可警,后天周四清晨要去体检,三日之内不宜饮酒,对雪品饮,赏雪共醉,要等到再一场的琼华世界降临了。更有为昱弟办理身份证的遭遇——那是上周五,被辞约为周四上午十一点,我十点到,等一小时,又等到那警官吃过午饭,上另座楼的六层,查阅到一点多些,上三趟六楼,只有初步的结果,当时并未太多的气愤,还是没有发火,又找熟人,免了再走弯路,希望能顺。而此情绪,虽不是堵,却缠绕不清,哪有心去赏此美好纯洁的世界?
不能静心悦情悦目,却也能够喜欢这飘落的雪花在肩头,在宽袖。进办公室跺跺脚,扑掉那身上的残雪,心怀早已如归,微微自信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会搅乱我的情绪?又已自豪,昨天并未忍气吞声,而基本兴平气和,冷情静气的等待。奔走上楼,知道是经一月太极内习不断的缘故,真的所谓,太极拳法也是做人运气而守的道律,所谓身法眼神,达为人处事。妙哉,善哉。
故此,依是寻找少人的一隅站桩打拳,依是寻机无人注意的间隙,笔画书写,整理心情。外面的雪花扑簌簌地洒落不息,你一场缱絹的爱情,是清醒地告诉自己,在各个世界本无事,这个浊世也会有雪景雪苑,已经化为自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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