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雅兴,必有闲心,还得有闲钱,最好还有个闲职,或有闲的社会地位。
所以说,雅兴,要有资格,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雅兴的,就像阿Q不配姓赵一样。
至于穷人有个什么喜好,那至多就算有点个人兴趣爱好,千万别冒充“雅兴”,更别鱼目混珠了“雅兴”。
对此,司马迁那个成语“雍容闲雅”,表述的绝对准确。这“雍容”紧连着华贵,这“闲雅”,无论指举止情趣娴静,还是指言辞优雅,都离不开“有闲”。以致所谓的“高雅文学”,几乎都是“有闲人”写的,专给闲人看的“文学”。
这话别扯远了,还是书归正传,说说啥叫“猫狗不同命”。
这不,一位好朋友忽然来了雅兴,当然属于有资格雅兴,要将养的猫,拍成图片,再装上镜框,当艺术品挂到墙上,即可作为装饰,又可做欣赏。
可要将拍摄的图片挂到墙上,这可不是有手指头就能拍得。好赖摄影是一门光的艺术,只不过这门艺术早就剑走偏锋,早就将绝大多数的镜头,对准风光和动物的唯美,却忽视记录这第一功能,不仅忽视生活,忽视底层的百姓,甚至忽视了一线的劳动者,更空白了对所有社会矛盾的表现。以致摄影成了一个任人把玩的“绿茶女”。
不管咋说,摄影作为一门艺术,特别低照度摄影和动态性摄影,都是摄影中难度较大的内容。所以,这要将拍摄的图片挂到墙上,无疑得拍出摄影作品。
如此这般,笔者就应运而生地浮出了水面。笔者对于摄影不能算专业,但也不能归入业余。
朋友诚挚相邀出手,实在盛情难却。说起来,人生中谁能请动谁,往往都有一种必然的联系。就如孙悟空为什么能请来各路大仙相助,猪八戒为什么就请不来观音?这其中蕴含的道理,大体应该一样。
可拍摄动物片不同于拍静物片,在低照度下,手持相机拍摄,还要抓拍,若能保证别拍虚了,就很不容易。而我无论拍摄什么,为表现真实,都坚持抓拍,都坚持在原有光线下拍摄,绝不摆拍,绝不打闪光灯,这已是长久养成的一种拍摄习惯。
1月31日,到朋友处做客,一心二用的边喝茶边瞄着小猫的动态,很随意地抓拍了几张片子,但重点抓拍的猫眼却很在意。其实,不仅拍摄猫的重点,就是拍猫眼;即使苏绣双面猫,最难绣的也是猫眼;而画猫的重点,也是猫眼难画。所以,能否拍出清晰明亮的猫眼,无疑决定拍摄成败。
拍摄结束的归途,看见一只脏兮兮的流浪小狗,老追着笔者跑,这令改开后的孩子,从小就反复受到那种将陌生人当地人来防备,并反反复复地进行如何防备陌生人的教育,并在千方百计防备陌生人的社会氛围中警惕生活的人,在相互防备中突然收获小狗这一份真诚的信赖,这一份温暖人心的亲切,真是特别的难得,真是特别的奢侈,也真令笔者感到和这只小狗有缘。
可我纵有爱心,却没闲心,也没闲钱,自然没资格有收养这只流浪小狗的雅兴。所以,为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更为了不要“误人子弟”,当笔者大喝它:不要撵我!那小狗收留了脚步,但那无奈的眼神,真真打动了笔者心中的无奈。不由自主的举起相机,顺手拍下一张图片。
在这料峭的寒风中。笔者真担心:这只小狗太小了,不知它能否活过就要到来的春天!
更不由让人心生感叹:同为小动物,命运竟如此不同。富人家的猫是掌上明珠,流浪的小狗活命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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